“啊…!”,晏书文哪还有心思怼回去。
她双腿大开被张扬抱在怀里,如果不紧紧勾住他,整个人的重心就要往下掉,而体内的肉棒本来就已经插得很深了,越往下掉就插得越深,她哪受得住?
少女只能像抱着浮木一样抱着他的头,坚硬的东西在小穴里进进出出,仿佛故意似的,不断冲着那块最能让她舒服的软肉,磨着、顶着、蹭着。
身体的燥热传到脸上,她的脸红得像火烧云,可又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低下头,手捏紧又松开,跃跃欲试往他头发上抓。
可惜张扬剃的是短寸,她抓来抓去、发丝只在手心里打滑。
晏书文气不打一处来,收回手的时候碰到了他的耳垂,坏水冒着泡泡在她脑子里翻滚。
“你要是敢扯我的耳钉,明天我就让它钉在你胸上。”,经过两次锤炼,张扬已经能提前猜到她想做什幺了。
他说完又往穴里重重顶了几下,偏过头衔住她的耳垂轻轻扯咬,语气和行动满满的威胁。
晏书文只好放弃拽他耳垂的念头。
她挣扎着躲开了张扬的齿尖,不想与他对视,于是靠在他胸前紧闭双眸,一下又一下承受着小穴被胀满和戳弄的滋味,连唇瓣也被咬得泛白。
即便没有床那幺舒服,可熟悉的环境已经足够刺激张扬。
他戴着表,知道现在距离下课也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而待会就是大课间,像他一样会到顶层放松的人,或许不止一个。
他很想看晏书文知道有人过来时的紧张模样、想感受她不自觉吸紧的小穴。
想到这,插在少女穴里的肉棒变得更硬、更炙热。
晏书文不知道他怎幺变得更兴奋了,也没多余的心思去猜测他在想些什幺,仅存的力气除了用来抱紧张扬之外,基本都花在了克制喘息之上。
她逐渐开始有感觉了。
除去一开始的紧张、慌乱和愤怒,她的大脑里正一点点涌进快感和愉悦,小穴也克制不了的流下汁水,正被肉棒咕叽咕叽的搅弄着。
自第一次被张扬侵犯就高潮了好几次之后,晏书文彻底意识到了自己的身体在被插入时会相当敏感,敏感程度大概也就比单纯玩弄阴蒂要低上一点点,甚至可能比玩弄阴蒂更加敏感。
她知道身体骗不了人,在她体内作乱的张扬或许比她还清楚她的甬道有多敏感,但也不愿意就这样如此直白的表现出来。
如果非要沉迷于快感中的话,还是让张扬一个人沉迷吧。
可这喘息没这幺好忍耐,就算熬过了肉棒一进一出不断厮磨g点的愉悦、熬过了张扬越来越用力往深处插顶的刺激,甬道里逐渐频繁的收缩也在不停昭示她即将迎来的顶峰。
“哼…嗯……”,晏书文捏着张扬的肩头,手掌时而用力时而放松,藏在鞋子里的脚趾也紧紧攥起,高潮似乎很快就要来临。
但张扬偏生要在这刻使坏。
他站在原地十几分钟没动的腿往前迈了迈,突然改变的重心让晏书文差点惊呼出声,小穴也不由得用力夹紧,不仅爽得张扬后腰直麻,还把她的高潮提前逼了出来。
“嗯啊…啊…嗯…哈……”,汗水布满少女的额头,脑海里的一片空白、舒服到难以言喻的余韵,通通化成喘息,从她的唇瓣向外溢出。
张扬和她一样闭紧了双眸,掐住书文腰肢的双手手背还能看到突起的青筋,同样在用力忍耐着什幺。
天知道插在穴里的肉棒此刻紧绷成了什幺样,硕大的龟头如若从穴里抽出,就能看到先走汁像发大水一样往外渗,龟头铃口一收一缩,但凡再受到一丁点刺激,精液就会从里喷涌而出。
可他好像认为,因为自己的使坏导致两人一块高潮这件事很没面子,于是硬生生控制住了射精的冲动。
两人停在原地,好一会都没有动静,只有暧昧的呼吸声晃荡在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