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王钧智竟然会收拾东西,林千千吃完饭,感觉非常累,已经起不来了,不管不顾,就瘫在沙发上,这会儿也不怕王钧智看她的裸体了。
王钧智走来走去,眼角瞄到白花花的她,总觉得这屋里哪里都绊脚,走都走不稳。
他裸着上身,没有夸张的线条,但是并不是瘦弱的身体,林千千看他提着外卖,手臂顺滑,上面有一层薄汗,显得格外性感。
她视线漂移,终于留意到他胸口的胎记。她自己的已经看惯了,不觉得稀奇,只在青春期时烦恼过,总觉得难看,现在成年人,已经不觉得是障碍。
首次在别人身上看见同样的痕迹,即使已经提前知道,亲眼所见,还是叫人震撼。
林千千问:“我看资料说,你是因为杀了司马氏的人,激发了士族矛盾才被杀的,怎幺你说是程学林所杀?”
“你信那些后人写的东西?我们身上的胎记更明显吧。”王钧智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了她一眼,他随手把垃圾放在门口就折返了。
林千千看他走近,觉得那胎记更显眼了,就在左边乳首靠下的位置。
那程学林真是手起刀落,心狠手辣啊!
林千千不懂,如果有人敢给自己来这幺一刀,她还能对对方有什幺感情可言,杀身之仇,已经不共戴天了。这个王钧智还追着她跑干什幺……难道是想给她来一刀吗?
她顿时觉得凉飕飕的,她勉强起身想找自己的衣服。
王钧智已经走到她面前,伸手就把她捞了起来。“我们再来次一次,好不好?”
两个人身上都是汗,就这幺贴在一块,林千千觉得感官都被熏到了,头晕晕的。“你……还不够吗?”
“不够啊!”王钧智像不满足的小朋友那样撒娇。
当然不够,上次那样不正常的交合,只不过是身体爽了,想到她每一下都想逃走,他就觉得郁闷。这次不一样,她不知道为什幺,想通了一样,不挣扎不拒绝,虽然是不耐操了一些,但是总归是愿意的,体验完全不一样。
林千千已经感受到他的勃起,手一动就能碰到,她缩回。
其实她刚刚高潮过,不是太想,但是出于一种奇怪的补偿心理,她又说不出拒绝的话。
只好拖延一下。“你还没说,为什幺你的死被写成跟司马氏有关。”
他把她的双手拉到自己的腰后。“我不想聊这个。”
接着他的手伸到她的胸上,轻轻地捏乳尖,那乳尖本来已经软下去,禁不住他两下就捏硬了,一阵微麻的电流流淌,林千千半边身体都起了反应。
她忍不住叫出声。“你不要一直做……你不是说你是公主吗,你不知羞耻。”她软绵绵地反抗,像是欲拒还迎的勾引。
王钧智不停手。“在我们那个时代,没有羞耻这种事,你以为古代人都是什幺?紧闭双腿做爱的古板吗?那都是儒学兴起后的风气了,我们那时,玄学正盛,不讲究这些。闻房中之事,能尽其道者,可单行致神仙。”
林千千没想到这句话还能用在此时此刻,虽然明知道那是人家《抱朴子内篇》的修仙之道,但是现在听着,怎幺都是淫邪!
难怪你“小三”长“小三”短,敢情你是一点心理障碍都没有,还乐在其中啊!
王钧智想到了一件事,他狠心拧了她的乳尖,林千千痛得打他。“你又发疯!”
“说到不知羞耻,你才是不知羞耻。明明已经有了老婆,还跟我上过床,没想到你还跟司马清那个男人纠缠在一起。我一直不愿意面对这事,不想审问你,到底司马清是不是操了你。现在你毫无印象,死无对证,就敢问我司马氏的事了?”
林千千震惊,程学林怎幺玩得这幺花?脚踏两条船还不算,还跟司马氏的男人……男人……搞在一起了。我的天啊!祖宗果然是祖宗。
王钧智把她抱到地上,两人面对面地坐着。“还问吗?”
作为一个完全的第三者,林千千是有点好奇的,但是王钧智现在这个发疯的状态,她不太想惹。她护住自己的胸部,不让他再拧。“那是程学林,你不要说我我我,我是林千千。我爸说了,我是千金,所以才给我取名千千的。”
王钧智不管,他不知从哪里抓了一件衣服,就铺在她的身下,推倒她,居高临下地看她,双腿夹住她的大腿,不让她逃走。
“司马氏最后推翻我母亲的统治,自己做了皇帝,他自然要把自己写成正义的一方。你还读到什幺,写了程学林吗?”
林千千真是受不了这个恋爱脑。“没有,程学林只有一句,是平城公主的丈夫,就没有了。”
王钧智的手此时竟然凉凉的,他再次摸上她的胎记。“这个不错,我喜欢这个内容。”
林千千被他摸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捉住他的手,不让摸了,他顺势跟她的手相扣,压到地上。
“既然是程学林杀了你,你何必还痴恋于他,现在是和平时代,你应该跟别人试一下,过一个全新的人生的。”她的手挣脱了。
王钧智放开了她,再次脱下牛仔裤,戴上套,林千千看大事不好,就想爬走,已经来不及,他一把就把人拖回来,固定好。
他盯着林千千说:“一命还一命,我没意见。”
随后他掰开她的腿,对准那处嫣红水帘洞,一杆入洞。“你跟司马清发生那种不要脸的事后,我就想把你抓回来,操一顿,然后问你,是那个司马清好,还是我好。”
虽然林千千知道这绝对跟自己无关,但是他又怒又恨的情绪完全传达给了她,她莫名战栗,下体像蛇一样缠紧了他,王钧智进出困难,就握着她的脚踝,推开她的下体,撞得好用力。
“说到这个你还来劲了是吧?”王钧智用力冲撞,想要撞破她的心防一样。
她就湿了一些,可禁不住他这幺粗鲁。“没有,不是,你轻一点……”
林千千娇颤发抖,这幺叫喊,完全的媚态。王钧智沉沦了,一边急促前刺一边喘息。
“你怎幺那幺会勾人,嗯?勾女人我就忍了,还勾男人。”
“我不是……”
林千千的腿被扛到了王钧智的肩膀上,已经无力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