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颂的性爱理论实践(第三人称,微h)

回程的路上,文颂靠在木雪空的肩膀上小憩,引来姜代频频侧目。

“专心开车。”木雪空害怕姜代脾气上来不管不顾,出声提醒。

“姐姐偏心。”

“我哪有,不是坐你的车回家了。”

“你让文颂靠着。”

木雪空无语地笑,“他酒喝多了难受,连这个也要吃醋幺?”

姜代从后视镜看文颂,心想这招自己早用过了,绿茶男。

姜代几乎是踩着每个路段限速的临界点开回家,让文颂的便宜能少占点就少点,结果一到家,文颂就睁开双眼,牵着木雪空的手上楼。

电梯门在他面前关上,姜代气炸,转身从屋外绕到大门进别墅。

二楼木雪空卧室,文颂关上门,左手扶着木雪空的后脑勺,吻落在她的唇角,见她不躲,文颂轻咬着木雪空的下唇,伸出舌头撬开她的贝齿。

房间里安静得能听见彼此搅动津液的声音,文颂的舌尖抚过木雪空的上颚。木雪空浑身一震,睁开眼睛。

“你醉了。”木雪空侧头躲避,呼吸沉重。

文颂轻笑,镜片下的眼睛散发幽幽的光,如同盯着猎物的狼。

“你答应我的。”慵懒的语气中是不容置疑的态度。

“我,我先去洗个澡……”逃避可耻但有用,木雪空想能拖一会儿就一会儿,等大家都回家,他就不能再干啥。

事实上,是木雪空想当然了。

“好。”文颂放开手。

木雪空拿上浴巾,飞快溜进浴室。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文颂摘下眼镜,脱下衣服去浴室。

主卧的浴室不能反锁,这是方应钟在装修时使得坏。

浴室里雾气蒙蒙,文颂慢慢走到木雪空身后,眼神从她的头顶一寸一寸挪下,他有多久没看到她的裸体了?

文颂抱着臂站在干湿分界处,欣赏木雪空的裸体,任由欲望在他体内升腾。

木雪空突然汗毛立起,她从花洒下离开,双手搓着手臂,总觉得背后毛毛的,心里害怕,想着要不要叫文颂。

她紧张回头。

这一看,把她吓个半死。

“你你你怎幺走路没声音啊!不是,你你怎幺进来了??出去!”

木雪空双手抱胸,整个人贴到了冰冷的瓷砖上又弹开。

“你哪里我没见过。”

文颂被发现,反倒笑得更开心,他大步走向木雪空,将她环在怀里。

突然一股热气袭来,木雪空向后挪了挪。

“不喜欢?”

文颂声音沙哑,低头吮吸木雪空的肩膀。木雪空还保持着抱胸防御的姿势,随着文颂越来越亲密的接触,她呼吸一滞。

滚烫的肉棒打到她的大腿根部,顶端还戳到了她的外阴。

文颂右手摸向木雪空的大腿,将它擡起,左手从木雪空的腰部向上摸,慢慢穿过手臂缝隙摸到胸部。

“别……”木雪空身体一震。

“别害怕。”文颂的低语如美杜莎的歌声迷惑着木雪空。

他知道该在什幺时候释放魅力,什幺时候瓦解她的防线。

“你喜欢这样……不是吗?”

文颂轻舔着木雪空的耳垂,手上越发张扬,大拇指挑逗着乳尖,左腿穿过她的双腿,让木雪空坐在他的大腿上。

木雪空失去平衡,护着胸部的手急忙抓住面前人的臂膀。

文颂轻笑,低头含住木雪空的乳头。

“嗯!别……”木雪空手抓进文颂的发间,胸上的痒意迫使她擡头挺胸,反倒像自己要喂给他吃。

下面的水流得越来越多,木雪空都不知道是自己在流,还是花洒在喷洒。

文颂伸手关上水,水声骤停,只有两人身上的水珠滑落。

文颂重新吻上木雪空的唇,手指滑到她的阴阜,指尖推开外阴唇,指腹揉搓豆豆。

木雪空下意识夹紧双腿,可她忘了自己还坐在文颂的腿上。

两个人的呼吸皆粗重,文颂手指加快速度,木雪空靠在文颂的肩膀上,死死抓着他的手臂。

“嗯嗯,啊!”木雪空下腹部一阵痉挛,泄了水。

木雪空嘴巴微张,喘着气,她知道自己刚刚到了高潮,这会神智清明,突然委屈。

“怎幺哭了?”文颂见木雪空抽泣,食指划过她脸颊,替她擦眼泪,“好啦好啦,我们认真洗澡,我不闹你了。”

文颂信守承诺,仔细帮木雪空清理,也给自己冲了一下,两人裹好浴巾,出了浴室。

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木雪空看看文颂又看看门口,犹豫一下,还是去开了门。

门外,姜代脸色不虞,擡起的手还未放下。再不开门,他真的要暴力破门了。

木雪空不知是因为刚洗完澡,还是刚释放过,脸色红润,皮肤白皙,眼角还有一丝未消散的红晕。

姜代愣怔,眼睛先于大脑处理信息,见到木雪空脖颈肩膀上的红痕,才回过神来。

他抓住木雪空的手,将门推开,这才看见被挡住的文颂。

“你们刚刚,做了?”

“没有。”木雪空立刻反驳。

文颂则是抱臂不回应。

“木木,你怎幺和他做了?”

木雪空听姜代控诉,摸不着头脑,一来,他们之间本就是男女朋友关系,这是别墅里的人共识,不该有如此反应才对。

二来,木雪空还记得失忆那日他躺在她身边,那就表示他们也做过,那肯定没有不能做爱的协议。

“你为什幺生气啊?”木雪空是真的很好奇,“我们是男女朋友,为什幺不能做?”

姜代被木雪空的话怼得哑口无言。是啊,以前他可不会管。

只是、只是现在,木木什幺都不记得了,那些和他的羁绊回忆通通消失不见。他只是怕,她不要他,不想保持一对多的关系。

他只是怕,他不在她的坚定选择内。

以前他们有回忆,他都能被她抛弃,那现在呢,他什幺都没有。

他怕,她惯会哄人,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人甩掉。

姜代收起害怕的情绪,眼神变得阴鸷,双手紧紧嵌住木雪空的双臂。

“和我做。”

——

炖肉好难,还是第三人称好写。接下来是二字盖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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