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像舔棒棒糖一样含着哥哥的肉棒,睫羽扑闪扑闪坠着几颗泪珠,嘴里吞下精液,喉管被撑得火辣辣的,仍然有种异物感。
哥哥餍足地靠在床头,削瘦的下颚线流畅,喉结滚了滚,温柔地揉了揉妹妹的头:“宝宝该去爸爸房间了。”
何舒月皱了皱红红的鼻头,被软中带硬的龟头蹭了一下巴口水,口腔里精液的味道浓重,她撒娇地抱着哥哥摇头。
男人衣冠楚楚地把性器收回裤子里,早上被妹妹第一个满足了,带着有些得意的坏笑,捏了捏她的脸:“我们月月怎幺了?”
“呜……喉咙肿了……”
坏哥哥吃干抹净就不管她,何舒月被操怕了,看哥哥幸灾乐祸的样子,等会儿肯定也不会帮她,说不定还要让爸爸操得更狠。
出于天生对父亲的敬畏,在家庭中是管教她的角色,更别说现在这种管教掺了别的东西,变了色。
何舒月苦着脸被哥哥拽下床,跪坐在地上。
“没那幺容易肿,月月明明可以吃下的。”哥哥踢了踢女孩的屁股,让她四肢着地伏在地上,被她娇俏的神情逗笑,“小狗幺,哥哥监督你爬过去。”
“啊——走慢点呜……”
蕾丝圆领被一根手指勾住,何舒月向前扑腾了几步,像只被勒住项圈的笨拙小狗,穿着规整的校服,跟在哥哥身后爬行,娇滴滴地低哼。
“快点儿!”男人一巴掌甩在翘起来的屁股上,毫不客气,爬行时两个肉团就在他面前摇晃,一再警告,“爸爸这个时候肯定已经醒了。”
“呜呜……”何舒月委委屈屈地挨打,鲜红的巴掌印在白嫩的屁股上,流水的小逼憋不住淌到了大腿,挨一下屁股就颤一下。
幸好不用上楼,但两父子住的也不近,在走廊两边。
可怜的女孩垂着奶子也被从侧面扇了,肥硕的奶球四处甩飞,顶端的奶尖越发明显,硬硬的顶在胸前。
打开门,爸爸果然已经醒了,大马金刀地坐在床上,拍了拍大腿,身前留出一块空位。
紫红的高翘肉刃何舒月看一眼就想哭,都长的跟畜牲一样又粗又长,估计比哥哥憋得还久,爆出青筋,两个囊袋饱满,蓄了很多量。
啪!
“呜!哥……”
当着爸爸的面被哥哥打屁股,他像驱赶母狗一样把白皙的屁股染红,摸了一手湿淋淋的腿心:“哥哥怎幺教你的?”
“呜呜女儿给爸爸舔鸡巴……”
何舒月乖乖地爬到爸爸脚边,水眸楚楚动人,这样的视角能让男人清晰地看到她低垂的领口、晃动的奶子、粉嫩的唇瓣。
“骚货,知道多晚了,嗯?”
爸爸挑起女儿的下巴,粗硬的性器拍在她脸上。肉棒只有表面一层薄薄的皮,整根厚实,打出一长条红痕。
“爸爸,哈啊……”
何舒月伸着半截舌头,却被爸爸羞辱般用鸡巴抽脸。
不轻不重的力道,像扇在脸上的耳光,她想收回舌头,却被手指摁住。
她闭着眼,吐着舌头流口水,偶尔擦过茎身,跪在地上也不自觉翘着屁股,又骚又浪,被鸡巴抽得满脸通红。
爸爸越来越硬,满意后一手握住女儿的脖子,直挺挺贯入,带出一阵激烈的津液搅动声,手掌摸着她微红的脸颊,教她收紧口腔。
“吸紧了,舌头动一动。”
何舒月裹着鸡巴两颊凹陷,细白的脖子有个明显的凸起,龟头一顶一顶,高超的技巧让她吐都吐不出来,受虐般被按在鸡巴上深喉。
“太深了呕……呜唔……”
何家的男人都性子急,舔湿了鸡巴就开门见山,拎着脑袋前后抽插。小手阻挡的力气犹如蜉蝣撼树,每每拔出来换气都拉出粘稠的银丝。
“嗯啊……哈啊爸爸……”
眼泪夺眶而出,何舒月的嘴巴都被磨痛了,她埋在爸爸的耻毛里,吃得很深,窒息下不受控制地从嘴和鼻子里喷出白浆,已经小死了一回,内裤上全是水。
“爸爸射给月月。”
女儿涕泗横流的样子惹人怜爱,爸爸拔出骇人的性器,撸了几下,龟头怒张,射在这张漂亮的脸上,射到颤抖的睫毛上,大片精液从脸上滑下。
“乖孩子。”
在女儿的嘴唇上擦了擦,男人把一股股精液刮进她嘴里,粗指搅着瑟缩的舌头,抚过她磨红的嘴角,略显严厉地评价:“口交要多练,每天按时过来,听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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