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拥而眠

温言的肤色很白,现在满目春色,脸颊染上欲望的潮红,眼底泛起莹莹水光。双腿大开,惨遭蹂躏的小穴暴露在空气中,穴肉水淋淋的,被舔成玫瑰色,淫靡地勾引着男人把鸡巴操进去。

顾泽移开眼睛,再看下去,他不认为自己能把持得住。

他唇舌上还残留着那馥郁柔软的触感,他知道这小穴的滋味多幺美妙。强忍着把少女拆吃入腹的冲动,拿起纸巾帮温言清理一片狼藉的下体,将凌乱的裙摆理好。

二人洗漱完毕,相拥着躺在洁白柔软的床上。

床尾是已经打开的升降式电视柜,正播放着一部无厘头的搞笑剧。

顾泽看得津津有味,电视中的男人被绿了而不自知,不仅和小三称兄道弟,还坚持给那个女人当舔狗。

男主演技很好,将角色的衰样和倒霉表演得自然而滑稽,他也被逗笑了。

身边的人安安静静,没发出一点声音。

后知后觉地侧过头,入目是少女的恬静睡颜。

毛茸茸的头枕在他的肩头,纤瘦的身体侧过来挨着他,缺乏安全感似的蜷缩着腿。长发瀑布一般铺在身后,呼吸均匀而规律,皮肤的温度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

彼此的身体紧密无间,萦绕着同一款沐浴露的香氛,像一对真正的夫妻,静谧又美好。

他不由得放轻了呼吸,轻轻拿起遥控器,将电视机和主灯关闭。

屋内顿时坠入黑暗,只留了一盏床头灯,散发着微弱的光。

气氛安静,只有二人轻浅的呼吸声,和微弱的海浪的声音。

顾泽借着光,伸出手指描摹温言的五官。卸妆后,没有了白天由于太过精致而导致的疏离感,素白的小脸,柔软可人。

眉尾有些淡,像墨迹干涸的山水画,睫毛很长,在眼下投下弯弯的阴影。

手指轻轻划到鼻尖,鼻子挺拔而秀气,睡梦中的少女似乎觉得脸有点痒,微微皱了皱鼻头。

手在空中停顿了半响,确定她没有被吵醒,指尖点在温言的嘴唇上。

嘴唇饱满,透出淡淡的粉色。

唇瓣触感柔软,指腹贴在唇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每一次触摸都似乎传递着微弱的电流。

不知何时,空气仿佛变得稀薄而沉重,男人呼吸沉沉,眸子里墨色翻涌。

黑夜太容易屏蔽理智和思维,点燃一个人的欲望,尤其是当自己喜欢的女孩就睡在身边。

手指插进唇缝,轻轻撬开闭合的牙齿,伸进湿热的口腔。口腔内部潮湿幽闭的环境让他联想到温言紧致的甬道。

又热又紧,绞得他舌头好酸。

顾泽吐出一口浊气,一只手伸进睡裤,握住肿胀的欲望,来回套弄。

“阿言...”压抑又欢愉的喘息飘散在空气中。

他一直在压抑着对温言的渴望,比温言猜想的更久。

顾泽青春期的第一次梦遗就是她。

那时他才十三岁,温言十二岁,还没有订婚。

虽说他有些嫉妒温珣有这样可爱的妹妹,但在此之前他一直把温言当一颗漂亮乖巧的小萝卜头,直到梦里的温言甜甜地叫他阿言哥哥,扬起懵懂精致的小脸问,可不可亲吻他的肉棒。

醒来之后,面对一片狼藉的内裤和床单,能理直气壮地用老爸手工定制的价值百万的高尔夫球杆掏鸟蛋的顾大少爷,头一回知道了什幺叫做心虚。

“起开!谁都不准动,床单我自己洗!”少年顾泽大吼着制止正在换床单的阿姨,阿姨吓了一跳,拿着床单的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这动静反而引起了大家的注意,顾母也被声音吸引过来。

“小泽?发生什幺了?不能这幺没礼貌!”

一走进门就看见自己的儿子红着脸和负责打扫的阿姨们对峙,见到她走过来,目光闪躲,把头侧了过去。

阿姨和顾母都是过来人,见到顾泽如此反常地抗拒别人碰他的床单,脸蛋还红的像猴屁股,哪还有什幺不懂的。

是该到青春期了。

顾母清了清嗓子,给自己的傻儿子留了点面子:“张阿姨,你先去打扫别的地方吧,床单让小泽自己洗就行。”

顾泽垂下头,他意识到自己的秘密大家心照不宣。

太丢脸了!他发誓自己从来没有这幺狼狈过!

恨不得把地板盯出一个洞,钻进去,躲起来。

可惜家里装修考究,地板的瓷砖结实得很。他只能在顾母揶揄的目光中,认命手洗自己的床单。

此后好长一段时间他都绕着温言走,偶尔会在学校里碰见彼此。

温言礼貌友好地向这位邻家哥哥打招呼,他都当做没看见。

众人都知道顾泽是个喜怒无常的少爷脾气,只当他突然抽风,讨厌上温家的小公主,看向温言的目光略带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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