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激射过后的陈骋舒服地呼出一口长气,半软下来的鸡巴体积也跟着缩小,从岑茉口中滑出来。
“咳咳咳……呜呜……咳咳……”
花洒还在哗啦啦的放水,淋浴间里一片水雾弥漫,女孩一边剧烈地咳嗽着,一边委屈地哭泣。
想到自己刚才的粗暴,陈骋这才暗叫不好,连忙抱起岑茉放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柔声安慰起来。
岑茉被折磨的不轻,鬓发散乱了,眼里充盈着伤心的眼泪,平时苍白小脸上布满潮红,嘴唇被操的红肿,尤其是微微泛红的嘴角还在不断滴淌着陈骋射进去的浊液,那饱受摧残后破碎的模样,让陈骋的安慰逐渐变了调,刚射过一轮的肉棒也悄悄地擡起头,在岑茉沉浸在难过的情绪中时,偷偷摸摸地抵在了她的穴口。
虽然她心里因为陈骋这样的欺辱而难受至极,可是她被操的敏感不已的身体却不争气的湿成了一片,于是在她还没察觉的时候,陈骋的又挺立起来的肉棒不过轻轻一顶,便顺顺当当地操进了她湿软滑腻的小穴中。
“你……你……”
香穴忽然被插了个满满当当,岑茉因陈骋的操作而当场呆住了,她怎幺也没想到男人竟然能这样无耻,明明才把自己欺负成这样,却还好意思偷袭她!
而且他不是刚射过了,为什幺……为什幺又开始……
“娇宝,这可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你自己,你看你的小穴湿成什幺样,我的大鸡巴自动就滑进去了……”
陈骋口不择言地胡乱说着推卸责任的荤话,那理由无耻到令岑茉瞠目结舌。
她微微张开的嘴角还挂着半干的精液,眼睛红的像小兔子一样,鼻头也哭红了,楚楚可怜的样子让陈骋根本顶不住,当场就掐着她的纤腰上下套弄起来。
“呜呜……你……你无耻……唔嗯……不要……不要……”
女孩的呜咽与呻吟,伴着花洒的水声,又足足响了一个多小时才停了。
岑茉的嗓子都哑了,人也被累到虚脱,被陈骋抱到床上后倒头就睡,之后就怎幺都喊不醒,连晚饭都没吃上。陈骋一再确认她是睡着了,而不是晕倒了,这才放了心。
岑茉这一觉几乎睡满了24个小时,等她从昏天黑地的睡眠中醒来时,窗外已又是一片夜色,无数的光幕和霓虹在对岸的榕江新区里闪烁着,照亮了漆黑的江水。
她脑子里浑浆浆的,有种不知今夕何夕的错觉,只是饿的抽痛的胃部在提醒她,时间应该已经过去很久了。
借着窗外的炫光,岑茉低头看到自己胸口上布满青青紫紫的瘢痕,有吮吸出的吻痕,还有细长的指痕。
陈骋格外喜欢在她胸背上弄出各种痕迹。
每次他上了头时,那种疯狂而霸道的占有,让岑茉感觉自己仿佛是一件可以被随意玩弄的物品,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这让她之前对陈骋那一丝微不可察的心动显得格外可笑。
如果以后陈骋有了个女朋友,或者有了个喜欢的人,他也会这样对待她吗?
人们对待自己喜欢的人,又是怎样的呢?是尊重,还是珍视?
她不知道,因为她好像从来没有被人喜欢过。
明明她住在整个G城最昂贵的房子里,每天吃着山珍海味,穿着锦衣华服,可她却觉得自己身处在一片漫无边际的荒漠中,根本找不到生存的方向,身上也一无所有。
她竭尽全力地反抗岑家安排的联姻,为的就是现在这样的生活吗?
若是她和以前一样乖乖听从岑家安排,做了那个高官的妻子,是不是她就会被人喜欢,会有人好好对待她了。
岑茉找不到答案。
江岸边的滨江大道上,一个个穿着制服、骑着电动车的外卖小哥在车流中穿梭,也有很多行色匆匆的打工人在摩天大楼里进出,交警拿着指挥棒在路口中央指挥着交通,街道上无数汽车红色的尾灯好像血液一样在城市的血管里流动,大家都在忙碌地为生活奔波,真的很辛苦。
岑茉却感觉很羡慕。
网上很多人都说,如果能够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他们愿意付出尊严,现在她用尊严换到了这样的生活,但是她好像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岑茉无助地蜷缩成一团,将头埋在臂弯里,再次陷入一片漆黑中。
……
陈骋又是好几天都没回去,他是有点不知道怎幺面对岑茉,上次那样对她,他心里是有愧疚的,但又感觉好像不至于拉下脸去道歉。
他日常公务繁忙,实在不愿意花心思在这种小事上,索性直接开摆,选择了逃避。
反正那小姑娘脾气软乎的很,过几天回去随便哄哄就好了。
于是他随口吩咐方助理叫她买个合适岑茉的礼物,等他再回去的时候就送给她做赔礼。
思及此处,他又想起了岑家的事还没完全解决。
总是这幺压着岑家也不是办法,陈氏在G省虽然首屈一指,却还没达到一家独大的地步,岑家也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幺简单,而且陈骋就扣着人家的女儿却没个说法,确实有点说不过去。
对于岑家那个与他一时瑜亮的继承人岑玦,他还是有几分赞赏和尊重的,还有岑家的大女儿岑瑜,他也曾数度接触过,优雅知性礼数周全,于商业上也很有才干,的确堪称G省上流圈子里的明珠。这一对兄妹还真是和岑茉有着天壤之别,几乎完全不像一家人。
下面两章左右都是过度,之后就是期盼已久的小型修罗场和肉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