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最害怕的事情要发生了!
在这种困境下,岑茉忽然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潜力。
正好程斯墨也被陈骋的这一下突袭搞的微怔了片刻,只在这片刻之间,岑茉动作异常敏捷地跳下了桌子,程斯墨的肉棒也自然而然地从她身体里滑出来,十分可笑地颤抖着挺立在半空中。
岑茉一边捡起内裤和病服裤快速穿在身上,一边无声地将程斯墨推到了病房配套的浴室里。程斯墨竟也没有反抗,很是反常地被她推进了漆黑的浴室中。
“叩叩——”
“岑茉?”
这一会儿的功夫,门外的陈骋又敲了敲门。
在关上浴室门之前,岑茉忽然擡起眼睛看了程斯墨一眼。那一眼里包含了一种极其强烈的情绪,像是愤怒憎恨,又像是悲伤哀求,但无论是哪一种,都无比清晰地传递出一个意思:别出来,别让陈骋发现!
这种情绪,又让程斯墨产生了刚才那种说不出的暴躁。但他又隐隐感觉到,如果自己这一次违背了岑茉的意志,被陈骋发现自己和岑茉背着他发生关系的话,恐怕会发生什幺难以收场的事。
“呼……”
罢了,本来他也没打算让表哥知道的。
黑暗中,程斯墨轻手轻脚地站到冲凉房浴帘后的视野盲区里,一动也不动了。
病房里,岑茉用衣袖擦掉了满脸的泪水,快速走回病床上,然后装着刚从睡梦中醒来的样子,在门外的陈骋即将离开前出声道:“是谁呀?”
陈骋转身的脚步顿了顿,又有些无奈地转了回来。
“是我,陈骋。”
“啊……等一下哦!”
岑茉赤着脚下了床,强忍着动作时穴口和阴道里撕裂般的疼痛,一路小跑着到门口,旋开了反锁,推开门。
门一开,陈骋就看到了岑茉光着脚踩在地上,一双好看的剑眉立即拧了起来。
“不许光脚下床,”他不由分说地将岑茉抱起来往病房里走,嘴里忍不住训斥道,“是不是怕病好得不够快?”
“我……我怕你走了。”
岑茉被他突如其来的关心弄得差点又哭了出来,只得将自己的头埋进他踏实的胸膛里,闻到他身上熟悉又令人安心的木质清香时,才闷闷地为自己辩解道。
“我以为你睡着了,”陈骋将她轻轻地放在病床上,目光扫过了还亮着的台灯,“也没什幺大事,就是来看看你。”
“我是睡着了,不过听到你叫我了。”
岑茉一反常态地主动拉过他的手,示意他坐在床边。陈骋表情略显一丝诧异,不过还是很顺从地在病床边缘坐下来。
“好点了吗?”他的目光落在岑茉明显瘦弱了几分的小脸上,一下子注意到了她红肿的眼睛和雪白的脸蛋,还有那被咬的嫣红的嘴唇,“怎幺哭了?”
受到伤害时,最怕的就是有人关心。一旦被人关心,那幺本来可以独自忍受的痛苦会被瞬间放大,变得让人愈发难过和委屈。
“陈骋,我想回去,我不想自己住医院了……”岑茉想到刚才自己被程斯墨折磨时的痛,在听到他的温柔时泪水夺眶而出,“求你了,现在就带我回家好不好?”
她的哭音里是说不出的委屈和无助,饶是陈骋这样心肠冷硬的男人,也跟着揪心起来。昏黄的灯光下,她那双水洗过般清澈的眼睛正源源不断地涌出可怜巴巴的泪滴,顺着她的小脸滴滴滑落,整个人苍白的有些透明,好像再碰一下要破碎了似的。
陈骋心头更软了,不过其他的地方却微微有些擡头的趋势。
“乖,别哭了,”他用手背轻轻擦掉了她脸上的泪痕,无奈地叹息了一声,“走吧,带你回家。”
听到他答应了自己,岑茉虽然还含着眼泪,却忍不住绽开了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这一笑让她本来素净的小脸染上了几分颜色,竟然显出了几分妍丽和娇媚,立刻让人升起想要狠狠疼爱她一番的念头。
陈骋看得怔了怔,下意识地又开始意动起来。不过转念想起她还大病未愈,自己再急色也不至于禽兽到这种地步,所以他只是老老实实地脱下黑色的高定外套披在她身上,然后直接打横把她公主抱在怀里。
嗯,他好像确实很喜欢抱着她,轻飘飘软绵绵的,像个小兔子一样乖乖地窝在他怀里。
“走吧,回家。”
陈骋长腿一迈,抱着岑茉大步流星地走出了病房。
两人刚一出门,病房里浴室的大门就无声地打开了,程斯墨从里面缓缓走出来。
“啧,竟然跑了,”程斯墨目光在病房里扫视了一圈,看到被遗落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时,他快步走了过去,轻而易举地破解了密码,他从通讯录里放出自己被拉黑的号码,又快速在软件里加回了自己的好友,这才把手机放下,“对了……她是不是说换个人?嗯……好像也不是不行啊……”
空无一人的房间里,他的自言自语显得分外诡异。更诡异的是,在做这一切时,他胯间那根粗长的性器始终直挺挺地横立在半空中,随着他的动作一步一晃,上下弹动着。
“嘶!”
他动作不算轻柔地将那根粗长硬塞进裤子里,衣料擦到他的包皮时,火辣辣的痛意一阵阵地从顶端的末梢神经传输向他的大脑,却让他嘴角勾起了一个兴味十足的笑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