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玻璃鞋(下)(H)

林玉风脸像个熟透的虾子,杨乐乐可不想放过他。她吞了吞口水,只觉得林玉风活色生香。杨乐乐像小兽那样,拿爪子不断扒拉着林玉风,扒拉到上车了还在戳他。

林玉风拿了个抱枕塞给她。

「这青天白日的,妳别动手动脚。」林玉风警告她。

坐怀不乱林玉风。

「我没动手动脚,就摸一把胸口。」杨乐乐鬼迷心窍。「放心,我摸摸你心情就会好了,就一下,啊?」

林玉风虽然很不齿她的非礼行为,但是却着实被她安抚了。

「妳别乱来,套全都用完了!」

「那就不用套。」杨乐乐很急色。

林玉风都气笑了,她这是什么混帐话都说出口了。

杨乐乐还真是在车上翻找。杨乐乐在刚尝甜头时,总爱蹭他揭他衣服,二人在大一暑假就过得昏天暗地,相当荒唐,套子都买得像批发商似的。

然后她找到了一个套。

「胖子!」杨乐乐一副恶作剧的表情,一看就知道是跟姚如真学的。「我有套了!你有吗?你没有。」

「⋯⋯」林玉风。

看这皮的。

林玉风猛踏油门。开了一会儿,他找了个非常僻静的地方,把车子停在一角,下了帘子。

车窗贴了防窥视贴纸。

「不就是车震吗⋯⋯」

他偏头,整个气质一下子变了。

「可以。」林玉风解开两个扣子。

杨乐乐眼睁睁地看他解扣子,解得叫一个慢条斯理风情万种,眼睛都看直了。她感觉林玉风的手横过她,在椅上摸索,然后副驾的椅背降下来了。他又是一推,把整个副驾推后了,狭小的空间顿时变得开阳。

空气却不流通了。

林玉风的吻细密炽热,慢悠悠的,像蜘蛛网一样,把她生吞活剥。

杨乐乐这人根本经不起撩拨,他的手才移了几个地方,她就瘫在座位上,整个软绵绵的,只会看着林玉风傻笑。

杨乐乐人确实像小兽,好色得很。林玉风一边观察她表情,一边用自己的脸正对着她,无往不利。杨乐乐被成功调动了,艰难地把视线从脸转移到胸膛,说:「胖子,你今天怎么那么⋯⋯」

林玉风那么龟毛的一人,对地点挑剔得很,她是万万没想到真能车震。

他这是又受什么刺激了。

二十出头的他们正是年少时,欲望来得又凶又猛,林玉风不再克制自己后,杨乐乐简直舒服得脚趾都蜷曲了。

林玉风抵着杨乐乐的额头。

「闭眼,杨乐乐。」他拿声音勾她。

杨乐乐半睁着眼,感觉到他的唇像铺天盖地的雨,细细密密地打下来,酥酥麻麻的。

「杨乐乐。」林玉风开口:「你记不记得有一年中秋,我们去散步,树林里有奇怪的声音。」

杨乐乐哼哼唧唧,要去蹭林玉风的腰。她满眼都是水气,眼内全是林玉风,也伸手去对他礼尚往来。

看来不记得了。

林玉风用指腹去抹她的脸,轻轻柔柔的。

他在那天中秋晚上,就做了个非常荒唐的梦,梦里有十六岁的杨乐乐,在一圈圈萤光棒中,胡作非为。

「我们赶紧来做孩子啊。」杨乐乐真被他磨磨蹭蹭撩拨得着急,嘴里一个劲地说混帐话,说得甜腻。「来做金凤凰风哥哥的孩子。」

「我不是金凤凰。」

「这不是比喻嘛。」杨乐乐觉得这称呼挺合适的,龟毛、臭美又漂亮,这不就是林玉风嘛。

二人的衣服没褪光,只脱了一半,松松垮垮地勾着,这带给杨乐乐无与伦比的刺激。杨乐乐兴奋极了,挂在他身上,一声声地喊「风哥哥」,又去咬他的喉结。

喊得林玉风咬牙切齿,忍不住发出嘶的一声。

尽会花言巧语。

颜狗。

没心肝。

不讲道理。

杨乐乐。

可恶。

千言万语都在肚子里闷着,闷得林玉风哪里都痛,一口咬在杨乐乐脖子。

与之相对的是,他的下半身精神抖擞。二人紧贴得没有一丝空隙,灼热的呼吸闷在车厢里,化成汗液,化成黏腻,化成绵绵的情意。

林玉风一边乱七八糟地想着得再买大一些的车,一边乱七八糟地吻着杨乐乐浑身。

杨乐乐动了动身子,卡在他较为方便进入的位置。汹涌的情感袭来,让她的身体发烫,本能地合拢双腿,微微抖动。

情与欲从来息息相关。林玉风甚至不需要多作爱抚,只要他是林玉风,只要是她的胖子,只要他的爱意传触碰传到她的心上,便能令她浑身发烫。

杨乐乐的手扶在车壁,被林玉风拉了下来。

十指紧扣。

「杨乐乐。」林玉风每喊一声,便吻她一下。「杨乐乐、杨乐乐⋯⋯」

杨乐乐觉得这金凤凰真能勾人,勾到她完全失去思考能力。被进入时,她的目光涣散,瞄到后视镜,那场景简直不能看——林玉风白花花的背上,全是她的抓痕。

车震好啊、车震好⋯⋯

这是杨乐乐最后的想法。

然后这想法随后便被男朋友一下又一下的震荡,给震没了。

座位也湿得不能看。

在这天之后,林玉风决定在车尾箱放一张大毛毯,随时备用。

这一天,二人这么在C大走了半天,大摇大摆,算是把杨乐乐男朋友的真身坐实了,为日后省了不少事。

还真是金凤凰林玉风——广告板上面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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