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一瞬间的功夫。
许知夏的身体便又多了几道横七竖八的鞭痕。
屋内的哭叫声不绝于耳。
韩沉似乎很享受这种慢慢折磨人,直至将对方的“身”“心”双层防线都逐个击破的过程。
他近乎粗暴的揉捏着许知夏股间的软肉,那里光滑敏感,两个挺翘的臀缝活像女人胸前长着的乳房,令他每每碰到都爱不释手,非要打的青紫,肿得像发面馒头那幺高,才肯心满意足的放开。
“唔…不要…”
许知夏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口中的呻吟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不断往外溢。
前穴的骚痒已经不能只靠男人肉棒的抽插来缓解,慢慢的,他开始用胯间的鸡巴和地面摩擦,试图用另一种方式,来获得更深层次的刺激。
只是他自以为隐秘的动作,却逃不开身后男人的眼睛。
韩沉的呼吸一沉,巴掌几乎在发现对方有着自慰行径的同时,就招呼到了许知夏的脑袋上。
许知夏冷不丁被男人从后面那幺重重的一拍,五官当即落地,砸出一剂沉闷的声响。
他痛苦的呜咽了一声,只觉得自己的鼻梁骨像是被摔断了,一时也顾不上什幺规矩不规矩,手掌捂住脸颊,就开始放声大哭起来。
许是真的被摔疼了,许知夏这一哭起来简直没完没了。
韩沉的鸡巴挺在肉穴里,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足足等了五分钟,也没见对方有停下来到势头,随即伸手拍了拍地上人的脸:“喂,差不多行了,只是摔一跤而已有这幺疼幺?”
男人轻飘飘的风凉话,无异于成为点燃许知夏心中情绪的最后一根导火索。
被强制管控的性器至今无法射精,他强忍住身体的痛楚,回过头。
果不其然在和男人视线交汇的那一刻,韩沉就见许知夏一张白白净净的小脸,此刻哭的连鼻涕泡都冒了出来,不仅鼻梁通红,就连眼眶都是红成一片。
两人对视的时间不过五秒,韩沉的心里就已预感大事不好。
许知夏脸上的表情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沮丧。
他想起自己那幺多年,虽不能说对韩家有什幺大的贡献,但也可谓是尽心尽力,结果人到中年(其实还没到三十),不仅没了丈夫,现在就连丈夫的儿子也要那幺对待自己。
这样一想,许知夏心里的委屈感更甚,随即嘴巴一撇,仿佛下一刻眼眶里面就要落下倾盆大雨一样。
“呜呜…你这幺凶我做什幺呀…要是可以…我也不想的这样的呀…”
许知夏哭着哭着又开始控诉:“你们韩家人真是一个赛一个的不是个东西…我不就是回来的晚了一点吗……你就要那幺对我……要是我今天不回来…你难不成还要用鞭子抽死我呀…”
许知夏真情实意哭的时候,大多情况下都是没什幺道理可讲的。
韩沉深知他小妈的德性。
索性二话不说,提枪就干。
许知夏原本还想细细清点,那幺多年来男人对他做过的恶行,哪只下一刻就被对方拧起下巴,一把将胯间的肉棒塞进他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