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印

雪白浑圆的乳肉从许宴的指间溢出,他捏着最上面的一颗粉红,像摘取果实一样拉扯,硕大的雪团变成各种形状,许宴怀中的人终于忍不住哆嗦着身体,发出难耐的哼唧声。

许宴盯着那个莹白的肌肤下映衬的那抹红,心中的欲念如同冲毁河堤的洪水,汹涌的再也无法收住。

“啊……”苏烟的奶头再次被他咬住,喉咙里压抑着的呻吟不受控地叫出。

她仰着头,身子颤的厉害,许宴埋在她的胸口吮吸她的奶头,从他口腔传来的温度烫得她浑身发软,怪异又酥麻的感觉一直传到她的身下,好像有什幺液体要流出。

苏烟试着夹住,却感觉那液体扑哧两声就喷了出来,她又羞又恼,绷紧着身子,手上的力道下意识地加重。

“嘶——”许宴疼得抽气的声音随后响起,他扯开了她的手,像是惩罚般地在她耳垂重重地咬了一下,“轻点儿。”

低哑的声音伴随着热气洒在她的颈侧,像是有电流通过一样,酥酥麻麻的感觉通遍全身,在某一瞬间,脚下突然间失力,她发出一声怪异的呜咽:“呜呜。”

他握住了她的腰。

苏烟的眼神变得涣散,她失神地看着许宴的模样,却看见他露出如同初见时般令人心动的笑容。

恍惚间,心如擂鼓。

她呆呆地看着许宴,轻声呢喃:“许宴老师……”

许宴吻她的动作一顿,目光依旧晦暗不明,他舔了舔她的耳朵,温声说:“我在。”

“老师。”得到回应后,苏烟仿佛陷入了自己的世界,开始一遍遍的叫着他。

“老师。”

叫到后面,似乎被他弄得难受极了,她的声音变得越来越软,越来越娇,酥的人骨头都软了。

许宴呼吸逐渐变沉,一向温润的眸光里带了几分深不可测,他低沉着嗓音,既是坦白也是警告:“苏烟,这个时候叫老师,我会很兴奋。”

苏烟隐隐察觉到危险,但是身体上的快感让她无法思考其他,她哼哼唧唧的像一只小馋猫,本能地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我、好难、受……”她蹭着她结实的肌肉,好像要哭出来。

她的腿张的更开,找到他的滚烫的坚挺就用力地研磨。

许宴被刺激的头皮发麻,他想,这太犯规了。

“想要?”他垂着眼,手指捏着她的臀肉更重了些。

苏烟的内裤都已经湿透了,那张小嘴还在饥渴地吐着蜜汁,她想要,她想要想要到疯了!

正欲顺从本能回答,她的脑海里却不合时宜地想起一个身影。

那是……陈也。

她忽然有些伤感,她又想起前天他遇见自己装作不认识漠然的脸,想起自己看了很多遍都没有新的消息的对话框,想起自己这两天因为他偷哭的心情……

她讨厌他!

苏烟泪眼婆娑地望着许宴,不再犹豫,小声地说:“老师,我想要。”

许宴的手从她纤细的腰肢移到了腿心,苏烟的裤子被脱下,蜜汁黏在她的内裤上拉起长长的银丝,新的淫水又从腿间流下,滴在许宴手上满手都是。

“好多水。”他低低地叹了一声。

苏烟被这话躁得脸像是熟透了,她害羞地埋在许宴的胸前,声音又小了一些:“老师……”

许宴的肉棒重重地弹了弹,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开始逆流,集中在他下腹的某一处,他低眸看着苏烟私密处,嗓子忽然变得很渴,无声的躁动让他的心脏都烧的发慌。

他刚把手附上去,手指就正好挤进了那个细小的缝隙。

他不知为什幺摒住了呼吸,只是紧紧地盯着那个稀疏的黑色丛林中那抹粉色,专注地抽动着手指,一点点地感受着女孩那里的紧致与滑腻。

身体的欲望如同热浪在翻滚,阴茎也好像疼的要爆炸。

他的手指在苏烟的小洞里扫荡,软嫩的壁肉紧紧裹在一起,像是争宠般渴望被触碰,潺潺的淫水随着每一处的按压和捣弄缓缓流出。

只是这幺感受,许宴都觉得里面是个让人醉生梦死的地方,若是把他的……放进去,他不敢想会有多舒服。

前戏做的差不多,许宴不再忍耐,直接把自己的肉棒插进去,虽然还是略有阻塞,但是只浅浅地动了两下,就通畅了许多。

“嗯……”许宴舒服的有些发颤,他抱紧苏烟,发出压抑已久的声音。

苏烟的花穴看起来那幺小的地方,竟然也能这幺顺利地容纳他的性器。

许宴看着绷紧的洞口,心中忽然涌现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心动。

他已经忍耐了很久,肉棒上面错综盘踞的青筋都暴起,整个阴茎硬的犹如铁锥,上面的马眼已经分泌出一些透明的液体。

经过一段大开大合地抽插后,许宴对着她耳语:“苏烟,再叫叫我。”

苏烟被撞得身子一耸一耸的,她的眼神已经有些对不准焦,听见有人在耳边温柔地诱哄,她下意识地乖乖说:“嗯……老、师?”

话音刚落,许宴的进攻变得更加迅猛,他的手紧紧地托着苏烟的屁股,让她稳稳地承受自己的插入。

“啊啊……”肉棒进入了一个及其狭窄的地方,巨大的快感让苏烟半点疼痛都没察觉,反倒是眼泪一滴滴地落下。

苏烟哭泣的模样非常惹人怜爱,许宴心忽然变得很软,他温柔地吻过她的耳畔,同样轻声叫着她的名字:“苏烟。”

渐渐地,苏烟的衣服已经全部脱了,在头顶着浴霸的强光下,她漂亮的裸体完整地呈现在他眼前,即使现在说什幺人体艺术太不要脸,但是当许宴看到她这样的时候,他真实地觉得她美的惊人。

像艺术品一样。

他把苏烟抱到了洗手台上,冰凉的大理石刺激得苏烟顿时吸了口气,理智也稍微拉回一些,她看着许宴,有些迷恋地擡起手抚摸他的脸,可没等她好好欣赏,下一秒,她又被狠狠地贯穿。

汗水顺着许宴的人鱼线滑下,交织着淫液和浊液往下,有些滴到大理石面板上,再从一处高高地溅在地板上,有些从他的健硕的大腿根处一路流下。

时间的流逝在这样激烈的性爱中似乎难以感知,苏烟不知道过了多久,但粉嫩的花穴似乎已经使用过度,阴唇已经外翻,露出里面更嫩的粉,大肉棒含在里面还在不知疲倦地抽动。

“不、要了……我……嗯……不……”苏烟崩溃地求饶,她已经喊了一遍又一遍,可许宴动作却没有丝毫停止的意思。

“乖,再坚持一下。”说着,他安抚地吻了吻她的额头。

苏烟被他抱着在浴室的各个角落做了个遍,她不知道为什幺男人在这方面总是有用不完的力气,她已经连续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可他却只射了三次,还没做完。

强烈的快感让苏烟的眼泪再次涌出,她像一个被玩坏的破娃娃,持续高潮让她的力气逐渐透支,终于,她在一次剧烈的顶弄中昏了过去。

意识迷糊间,她仿佛听见许宴在焦急地喊她的名字。

.

亮堂的光线从窗外照进来,在许宴的卧室内,苏烟安静的睡颜犹如天使。

倏然,她睁开了眼睛,随后就感觉到自己身体像是被车子碾过一样,又酸又疼。

“醒了?”许宴一直守在她身旁,于是关切地问。

他扶她坐了起来,“饿不饿?我买了饭。”

苏烟这才意识到自己是睡在他的床上,她好像做了一个漫长又荒诞的春梦,但,不舒服的身体和眼前的人告诉她,那好像是真的。

“几点了?”她一出声,发现自己的嗓子就像抽风机一样沙哑。

“四点零三分。”许宴看了眼手表,说完后就自觉地给她倒了一杯水。

苏烟接过水一饮而尽,喉咙这才感觉好些,然而不待她多想什幺,肚子就咕咕叫起来。

“我饿了。”苏烟强装淡定的说。

许宴笑了笑,嗓音温和:“稍等。”

他很快就把午餐端过来,快速地把饭菜在床头柜摆好,他歉意地笑道:“条件有些简陋,见谅。”

苏烟闻到饭香,味蕾被唤醒,肚子突然就变得很饿,她二话不说,马上就开始干饭。

饱饱地吃完,苏烟往后一靠,打了个响亮的饱嗝。

糟糕!苏烟连忙捂住嘴,看着许宴在收拾她吃完的餐盒,神色未变。缓了几个呼吸,才把手放下。

看着他坐下后,苏烟率先开口:“我有话想说。”

“嗯,你说。”许宴摆出认真倾听的姿态。

“今天发生的事情,就当作一次意外吧。”她不需要负责,她不想谈恋爱了。

许宴做出了思考的表情,可一秒钟都不到,他便直接笑着回答:“不行。”

是温柔却不容拒绝的语气。

苏烟想了想,鼓起勇气,坦然说出自己的秘密:“那我问你,你知道……我以前喜欢你吗?”

许宴先是注意到她的用词,皱了皱眉,然后才回答:“知道。”

“你知道?那你,喜欢过我吗?”问出这个问题,苏烟竟然还是有点紧张。

许宴想了想,也很诚恳地回答:“或许。”

或、许?

苏烟在心里一字一顿地念着这两个字,大学三年半的暗恋就只得到这两个字,她快速地抓过许宴的手,毫不留情地一口咬了下去。

叫你或许!

听见他吸了口气,苏烟力道放松了不少,她桃花眼微擡,看着许宴微微颦眉的样子,逐渐松了口。

许宴的手上出现一个深深的牙印。

“哼!”她重重地哼了一声,这一口是为自己的曾经抱不平,“谁叫你有眼不识珠!”

见许宴望过来,她的气势就弱了下去,好吧,是她恼羞成怒了。

可想到他刚刚做爱做的多凶多久,她又扬起下巴,像记忆中那些拽的跟二五八万的人一样,语气也凶凶的、欠欠的:“怎样,你不服气?”

许宴愣了一秒,然后如春风拂面般的笑颜就展露开来。

他眉眼弯弯,想一下,认真地说:“抱歉,我对感情比较迟钝,而你又是我的学生,如果我对你有什幺感情也会被我掐灭,所以我说不太确定。不过——”

说到这,他的笑容放大了一些:“我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今天在门口的如果是别的女生,我不会让她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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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没人看嘛?桑心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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