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皇姐的小穴好紧,哈……”
书案前,骨节分明的五指掐住硕大的孽根,上下动作着。萧克紧紧盯视着被置于案上的画像,手持欲望,眼尾潮红,神魂荡乱。
画像上是一个如流云般缥缈绝色的女子。她柔婉地笑着,眼神慈悲而安和,仿佛能容忍世间万恶。
萧克的喘息逐渐加重,喃喃自语道:“只有我和皇姐,才是天生一对……”
他想起了白日宴会上那一幕——他的皇姐和那个极其碍眼的病秧子并肩而立,这幅夫妻情深的场面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双眼。
真是一日也等不及了……
朦胧灯影下,男子的嘴角勾起,双眼却无一丝笑意,昳丽的容貌也因为这阴测的笑而显出几分鬼气。幻想着与皇姐交欢缠绵的场景,手下那物愈加热烫。
一轮弦月,满室清辉。冷水沐浴过后,身着鸦黑色中衣的萧克伫立在装饰精致的偏殿内,与殿内阴影几乎融为一体。
空气中弥漫着似有若无的芳香,须臾,他走到一个立柜前,熟稔地从中找出一条小巧的女子亵裤,紧攥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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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昌二十四年,萧氏王朝国运通达,四海安定。
帝后情深,萧帝为萧后遣散后宫独宠一人,二人共育有一女一子,你便是其中的女儿,甫一出生便被封为和静长公主,金尊玉贵,荣宠无限。
你的弟弟萧克是最合格不过的储君,性情宽厚仁和,行事运筹帷幄。曾有三朝元老不顾性命之忧,在朝堂上称萧克是天生的帝王之相。
可叹世事无常,一年前,你的母后萧后因病甍逝。父皇悲痛欲绝,竟也跟着一病不起,从此无力上朝理政,由皇太子萧克监国。
你常常进宫侍疾,却每次都能正巧遇到来与父皇商量国事的萧克。
手里握着把触手生温的玉骨扇轻轻摇着,你在九曲游廊下与萧克缓步同行。侍奉的宫人们皆跟在你们身后稍远处。
你柔声道:“阿克不必把南海进贡的珍珠都送去我那,公主府什幺都不缺。倒不如送给哪家瞧得上眼的女子……”话到末尾你轻皱眉头,“你的东宫太过冷清了。”
男子身着金冠玉带,黑色太子服上的巨蟒张牙舞爪,十分恶煞,与他面上时时挂着的温润笑意截然相反。
他的容貌与你有七分相似。凤目潋滟,面呈玉色,唇红如丹,在你淡雅气质的比照下,显得尤为秾色艳丽,却因为举手投足之间的储君威严而完全抹杀了那分媚气意味。
听罢你的话,他的手悄然紧握,和煦面容却一点未变道:“皇姐说笑了,朝政繁忙,我暂且无心此事。”
又是这副说辞。你在心底叹息,一时两边无言。
大暑节气,纵然在傍晚时分,天边残阳依旧炽热。在你毫无所觉的角落里,萧克眼底晦暗,不着痕迹地用黏腻的眼神扫遍你的全身。
天热,贪凉的你只穿了轻薄的月白色襦裙,外罩烟紫色纱衣。行走时,胸前衣料微微落了下来,露出些许白软乳肉,你对此无知无觉。
萧克悄然调整走姿,掩盖住那快要喷薄而出的欲望。
只需要露出一点肌肤,你就足以把他勾得三魂失了七魄……现下他那处又硬得要死了……你的奶儿,他一手握不住吧。他私窥过你沐浴,他知道那双雪兔有多大。
表面温良恭俭的太子压下心底妄念,嗓音却略带沙哑道:“皇姐既是觉得我孤家寡人太过清冷。不如常来东宫坐坐,我随时恭候皇姐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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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宫门口与萧克道别,婉拒了他想送你回公主府的请求——你不愿耽误他批折子的时间。
“天色已晚,皇姐今日不如就歇在宫里?”
萧克垂着头,手指轻轻扯住你的衣角,语调放软。
他成年之后,你很少能再看到他诸如此类的撒娇扮乖举动。仿佛回到了他的少时——那时他为了让你留在宫中,笨拙地去挖了西山所有的玉兰树,把它们一棵棵移植到你的寝宫里,致使你在宫内居住的公主殿一夜之间花香满园。
再可怜巴巴地仰着雪白的小脸问你,既然宫中已经有玉兰花了,你是不是就不用再和未婚夫去西山赏花了。
记得那时你只是摸摸他的头,笑道,傻孩子。
然后决然地离开。
这次你也一如从前,温声道:“莫说些孩子气的话,为君者,律之以法,束之以礼。身为储君,任何时候都应该谨言肃行。”
静默一瞬,见他的手丝毫没有要松开的力度,甚至暗自加深。你只得微微肃声道:“阿克!”
“……”
他放开了手,立在原地目送你的车驾远去,就像以往你千百次地离开他一样。
宫道上,那低调华贵的车驾逐渐变成一个小点,最后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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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静,公主府设立在较为偏远的地方,平日里连路过的人都很少。因此你远远就看到了府外立着的松形鹤骨的人影,他在炎炎夏日里还披着厚实的素白色外袍,如不染纤尘的一抔雪。
待车马停下,你急急步下车轿,心肠都软了一半道:“驸马怎的在外头站着,等会儿吹风受寒可如何是好。”
你的驸马周羡瑾是周国公的独子。周国公及其弟弟都作为将领战死沙场,如今更是有周氏女将还在镇守边关。为了彰显皇室对忠良之臣的重视,也为了安抚周家,周羡瑾在十三岁时便与年龄相仿的你定下了婚约,你们二人情意非常,他也是你的年少倾心。
他天生罹患心疾,出身武将家庭,却体弱多病。这几年你为他找了无数大夫也不见起色。成婚三年以来,你们虽行房事不多,夫妻生活倒也举案齐眉。
身形如青竹般修长却又病殃殃的青年用帕子掩住嘴,压下咳嗽道:“无妨,我新做了一些枣泥糕,想着让你回来马上就能吃上,就把它拿到这里来了。”
周羡瑾的发色和瞳色皆浅淡,眼尾狭长,咳嗽时眼尾会有一点湿润的水痕。他的右脸颊上有一颗痣,在苍白的脸上算得上是唯一的色彩。
他从披风下拿出一个精致的食盒。
手指轻触上食盒盖子,他无奈叹道:“果然还是凉了,我算着你回来的时辰的……卿卿今日怎的在宫里待了这样久。”
你将食盒递给侍女,示意她们拿下去热热。随后挽住他的手,与他一同走进府邸。
你道:“今日同太子说了会儿话,那些老臣见折子都递成山了也劝不动他娶妃,便求到我头上……”
周羡瑾看向你,你轻轻摇头,继续道:“还是老样子,推三阻四就是不愿,跟小孩子似的。”
周羡瑾道:“若我没记错,太子殿下还有两年便及弱冠了罢,也难怪那些臣子们心忧如火。”他思忖片刻,道:“若是卿卿不嫌,我表家倒是有个幼妹,颇负盛名,或许尚可与太子殿下相配。”
你颔首:“那倒也是良配,不过依阿克那性子……我不能明说。不如择日办一场宴会,让他们二人在宴上相见。”
说罢,你停下脚步,望着周羡瑾如玉琢般的侧脸,郑重其事道:“倒是你,你身子不好,以后就不要再做下厨这种琐事了。”
“为你,做什幺事我都心甘情愿,”他浅笑着,微凉的手复上你的柔荑。
广袖落下,你们的手在衣袍下紧紧相扣。
他的眼神有如春蝶飘落的黯然:“若我真有那幺一天,至少也得有一些东西让你记住我……唔!”
“不许说!”
你欲打断他的话,踮起脚,竟是慌忙用唇堵住他后面的所有话语。
他似是一愣,随即回过神来,在廊下与你拥吻。府内侍从皆回避,不敢打扰此间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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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肉体沉实拍打的声音从你的身后传来,混合着粘稠的水声,淫靡又清晰。
“皇姐还不醒吗?”
金猊炉喷出袅袅烟丝,鸳鸯罗帐内,绯色纱幔朦胧勾勒出一对颠倒交缠的人影。
你趴在绮罗被衾上,脸侧向床外。萧克从背后提起你的臀,边操边虔诚地舔吻你细瘦的颈。
醉后阵阵发疼的头让你恍惚了现实与梦境,你这是在做梦吗,你怎幺可能会做和阿克的春梦呢?!
这场性事不知已经持续了多久,你醉前尚有天光,如今窗外却是夜色已深。不满你走神,身后人一个深顶,被填满的感觉登时使你反射性痉挛起来。
见你反应如此大,他在你耳边低低叹道:“皇姐的小穴,和我想象的一样湿、一样紧……奶儿也漂亮,我一手都握不住。”
他像一个最虔敬的信徒对着心底的神女呢喃爱语,身下却暴戾凶猛地做着亵渎神灵的事。
终于能拥有你,进入你,这明晰的认知让他晦暗的灵魂都兴奋得颤抖。不够……无论和皇姐多亲近都不够,若是能和皇姐彻底地融为一体,就像双生儿在母体里一样,水乳交融,不分彼此……或许他浓重的痴念才能得到缓解。
淋漓的汁水混着白色的精液从你们的交合处被他挤着喷溅而出,落在你的腿根和他的腹部。
你迷迷瞪瞪,强撑着神志思索到底发生了什幺。原是在公主府上为萧克办相亲宴,你一时不察,多喝了些酒,后来的记忆就慢慢模糊了。
谁送你回房的?周羡瑾又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