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龙渊没有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早已硬胀的阴茎抵着湿润的穴口。
那根阴茎又粗又长,青筋盘根错节,龟头饱满,马眼里渗出汁液,看起来狰狞可怖。
温言怔怔地盯着,似乎是不可置信,很快又慌乱地别过头:“不行...太粗了..进不去的。”
肉棒早已蓄势待发,怎幺会听得进去,对准眼前沉浸在高潮余韵中微微颤抖的小穴,挺起精壮的腰腹,深沉而缓慢地一捅到底。
“啊——!”
细嫩的甬道受不了这样的用力的贯穿,不由得惨叫出声。
这是她是第一次,虽然小穴已经有了泛滥的淫水润滑,可依旧紧致得寸步难行,更何况这个混蛋连扩张都没有!只知道用蛮力,直直地撞向子宫口。
好疼!好麻!好酸!
自己的身体好像从腿心劈成了两半,下体如撕裂般酸痛,漂亮的杏眼蓄起生理性的泪水。
“...好疼!傅龙渊!”
“混蛋...你赶快...拔出来啊!”温言用破碎的哭腔谴责他。
伏在她身上的傅龙渊也不好受,紧致的穴肉紧紧绞着他,他被夹得进退两难,凝聚在下体的欲望难以纾解,几乎要将他逼疯。
他的俊脸狰狞,小麦色的肌肉因为压抑而隆起,掐住温言盈盈一握的细腰,艰难而缓慢地将肉棒抽出来,随着男人的动作,卷出混合着血丝的淫靡水液。
“抱歉,弄疼你了。”少女的肤如凝脂,和常年健身的他是两个极端,稍微重点力气就会在她娇嫩的皮肤上留下红痕,想必怕疼得很。
也是,温家大小姐从小被捧在手心里呵护着长大,商业活动被她哥哥温珣护着,朋友小聚则被未婚夫顾泽圈着,哪个男人和这位大小姐搭上话,后背都能被这二人盯穿。
或许别人没发现,但他常常能捕捉到,像野兽守护着宝藏般锐利的目光——警惕而防备。
他承认自己对她觊觎已久,只是没想到,对方竟然自己撞进了他的怀里。
体内狰狞滚烫的异物退出,温言脸色缓和了些,却发现男人的动作丝更加的肆无忌惮。
刚刚抽出来的火热肉棒,再次“噗嗤”一下捅进了不断流出馥郁水液的小穴里,不过这次稍稍得了要领,用了巧劲,顺畅地顶到深处,腰腹有规律地耸动起来,在小穴带起一阵一阵酥麻的痒意。
“一会儿就不疼了,你会舒服起来的。”男人声音暗哑性感,带着得逞后的满足。
阴茎被包裹在紧致温暖的甬道中,他不合时宜地回忆起和她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他们才七八岁。他因为父亲生意的原因搬到京华市,转到温言所在的小学,成为她的同桌。
贵族小学的装修很好,教室几明窗净,窗台上摆放着几盆绿植,微风吹进来,绿色的叶片微微颤动,空气里飘着清新的甜味。
一张张陌生的脸好奇地打量他,虽然没有恶意,可仍让他觉得如芒在背。他显然无法这幺快地适应陌生的环境和同学,只能挺直脊背,沉默而突兀地坐着,像一株孤独的树苗。
直到身边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探过来,向他搭话。
她的发丝在阳光下发光,对方朝他笑笑,嘴边即刻浮现两个小小的酒窝,巴掌大的小脸生动起来,声音又清又脆:“你好,傅龙渊,我是温言。”
那时她瘦瘦小小的,还总是生病,他总是想着温家是不是虐待她,自己家里养了很多很厉害的打手,或许可以帮她教训坏人。
如今,她倒是身体健康,长高了许多,只是依然没太长肉,还很缺乏锻炼。他还没用上全力,女孩就不满地斥责他。
温言要被他气笑了,用胳膊艰难地撑起上半身,试图挪动身体,将她的小穴从这根恬不知耻、死皮赖脸的鸡巴上拔出来。
臀部稍有动作,男人敏锐地固定住温言的细腰,猛地将她像一个玩偶一样暴力钉回了自己的肉棒上,硬热圆硕的龟头正中穴心。
“啊...嗯啊!...好深!”
酥麻的快感从穴心蔓延到小腹处,又升到四肢百骸,温言瞬间失去了挣扎的力气,瘫软在床上,圆润可爱的脚趾因为快感绷得紧紧的。
傅龙渊禁锢住她的腰,大开大合地操干,凶猛地插开紧致细嫩的肉穴,次次顶到肉穴的最深处,还时不时坏心眼地用龟头研磨温言的穴心,温言被迫承受着男人激烈的冲撞,小穴吞吐着型号不太匹配的肉棒,洞口的嫩肉几乎被撑得发白。
卧室里回荡着“噗嗤噗嗤”淫靡的水声和少女娇媚破碎的呻吟。
“慢点...傅龙渊...”
“太快了...我受不住...混蛋..你慢点啊”
温言会的脏话不多,绞尽脑汁也只会骂这几句,此刻面色潮红,满目春情,随着动作要哭不哭地摇晃着胸前的双乳,泪眼婆娑的嗔怒显得更加没有杀伤力,男人看上一眼,只觉得肉棒又涨大了一圈,恨不得把鸡巴狠狠嵌在她子宫里。
硕大的囊袋随着撞击拍打在阴户上,温言愤愤地想,自己那里一定被打肿了。
浑浑噩噩不知道已经高潮了两次还是三次,两人交合之处早已又泥泞不堪,花穴略有红肿,淫靡而艳丽,溢出黏腻湿滑的水液,将男人的耻毛溅得水淋淋的,品质极好的床单也被打湿了一大片。
温言觉得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要耗尽了,嗓子也叫不出声音,男人终于有了想射的意图。
他抱起温言一阵冲刺,她像是狂风骤雨中飘零的浮萍,几乎要被又急又猛的雨滴打得破碎,细长白嫩的双腿圈住男人精壮的腰身,才让她堪堪承受住。
猛地抽插了几十下,紧致的甬道痉挛收缩,媚肉紧紧绞着鸡巴,夹得男人深吸一口气,终于将温热的浓精射在了小穴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