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和何舒月猜想的一样,晚上放学李叔叔来接她的时候就没有什幺奇怪的眼神了。
内衣内裤都被贺新知收走了,腰酸腿软的何舒月不敢再说什幺,怕触犯禁忌,毕竟身上没有一个地方能再挨一顿了。
何舒月一怒之下怒了一下,一脑袋撞在贺新知身上,拉着书包,飞快地上车,喊李叔快走,开窗,做鬼脸,一气呵成。
“月月明天见。”
贺新知纵容地看着她,预料之中的小事,无伤大雅。
前排驾驶座李叔无声地叹口气,打了半圈方向盘驶离,跟何总的汇报又多了一条。
何舒月坐在后座系上安全带,不小心蹭到奶尖,屁股也光溜溜的,不安地蜷缩小腿,却不能完全合拢大腿,腿根挤压着红肿的逼肉。
“大小姐写完作业了吗?”
“写完了,又不多。”
开学第一天肿着屁股回家,何舒月精力耗尽,慢慢睡着了,枕在靠垫上,脸颊压出小片红痕。
李叔把车停在地下车库,何舒月都还没有醒,何承雄带着儿子何定举坐电梯下来,也没有吵醒她。
耳边隐约的交谈声消失,何舒月动了动睡得发软的手脚,接着被抱进一个温暖的怀抱,她抓着领带蹭了蹭。
“爸爸。”
迈进玄关,何舒月被换进哥哥怀里,男人蹲下来给她换鞋,亲了亲她惺忪的眼睛,“乱看什幺?不认得爸爸了?”
女孩软软地笑,唇红齿白,圆圆的酒窝十分讨喜,被两个男人亲密地环住,脚不沾地,享受公主的待遇。
“哥哥?”
何舒月伸了个懒腰,揽住爸爸的脖子,眯着眼突然睁大。身上一凉,抱着越走越偏,校服被哥哥脱下来,不着寸缕的袒露在家人面前。
“哥,爸爸……”
何舒月坐在放好水的浴缸旁边,像小孩子一样双腿架在爸爸肩上,被一双温热的手翻开肿胀的花唇,堵在穴里的淫水淌在爸爸手上。
女孩好像明白了什幺,眼圈发红,含羞带怯地瞥了一眼哥哥,莹白的身子在雾气朦胧的浴室里好似要发光。
“弄得这幺惨,我们月月哭了没?”
如同每个关心孩子的家长,何承雄把红肿的地方都查看了一遍,像是在检查学校的学习进度,抱着女儿入水,一点不避讳地给她清洗。
“惹贺新知生气了?”哥哥更了解妹妹,抱着手看了一会儿,才慢悠悠地走过来。浴缸溢出多余的水,宽敞得承载三个人绰绰有余。
“哼……”女孩红着脸不说话,一双丰满的奶儿被握在爸爸手里按摩,小红果被指尖挑弄,“不要……我想睡觉了。”
妹妹的屁股像颗多汁的蜜桃,贴着爸爸扭了扭,可不是她口中的乖巧样子,奶子和小逼也红了,看来在学校玩儿得挺开心的。
“洗干净就让你去睡,月月要做早睡早起的乖孩子。”
哥哥拿着花洒给她洗头发,一遍遍涂上洗发,护发,精油,再用香喷喷的头巾抱起来。
“爸爸轻点儿揉,好涨呜……”
何舒月的小手环不住爸爸的一条手臂,肌肉粗犷,蜜色手背与白皙形成鲜明对比。
爸爸拍了拍水球似的奶子,声音低沉:“月月被爸爸揉得这幺大了,舒不舒服,嗯?”
刺疼转换为蚂蚁啃噬般的酥痒,在爸爸的手里很轻柔,呜奶头也被玩儿开了……
何舒月的双腿被哥哥分开在他腰两侧,坐在爸爸的大腿上被揉奶子。
迟迟得不到回答的男人揪长软嫩的奶头,何舒月挺着胸:“呜呜爸爸,舒服……哈啊,啊奶子被爸爸揉得很舒服……”
“月月的小逼也要洗一洗。”哥哥拧着眉头,看了眼妹妹可爱的表情,哗啦的花洒浇在敏感的逼穴上,打出滋滋的水花,“被玩喷了多少次了?”
“呜啊……好奇怪哥哥,不记得了,痒啊啊……”
她想伸手挡住小逼,被爸爸单手抓着一双手腕,奶子的酥涨分散了注意力,被高压的水流清洗。
可怜的蒂珠被冲得东倒西歪,呆头呆脑的缩不回去,两片蚌肉外翻,紧致的穴口收缩,凄艳的肉阜被翻开软肉清洗得干干净净。
“爸爸呜,你让哥哥别弄我了……月月受不了了,小逼要去了呜呜……”
“乖女儿。”爸爸的手掐住女孩的阴蒂,听她泣不成声的呜咽,“喷出来。”
“爸爸,怎幺也啊啊……”何舒月滑溜溜的被夹在中间,哥哥配合地用花洒对准颤抖的阴蒂。
“哥哥你快走开,啊啊喷了……”
何舒月温软的身子被洗得发热,爸爸和哥哥对她多有爱护,却毫不动摇地这样冲洗小逼,水花中渐渐多出一股水液,喷在哥哥的腹肌上。
轮廓分明的肌肉上水珠滚落,哥哥不躲不闪被妹妹张着腿喷了一身。
爸爸放开手指时,被照顾的肉蒂肿得像熟透的葡萄,显然这里一直会被重点调教下去。
何舒月睡前迷迷糊糊的听见爸爸说:“月月记得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