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往后日子长着呢,郑小云知道男人不能一下喂太饱,不然吃腻了,下次就不想要了。
琢磨着怎幺把人哄出去,不让公公孙伟爽过头。
郑小云还没开口,小逼一阵阵战栗,抽搐的穴口媚肉外翻,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公公那根粗长的肉棒直捣黄龙,次次对准花芯儿肏下去,没来得及等郑小云开口,顶端铃口对着阴道壁凸起的点猛撞。
“啊啊啊啊啊——!”
随即尖锐的媚叫响彻屋子,不出所料,公公孙伟的大鸡巴拿捏住了儿媳的,使劲儿肏她不撒手,很不得就当场吃干抹净吞肚子里。
公公孙伟简直爱死儿媳的浪叫了,娇声浪得他鸡巴发硬,尾椎骨一下一下顶着,不过捣弄百来下功夫,又想射了……
‘嗒嗒嗒……’
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
屋子里,正抱着儿媳肏的公公孙伟停住动作,儿媳郑小云都听清楚,是从楼下穿来的,正好就到她房门口。
“吵什幺!?没个男人肏你逼是不是!喊什幺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不识数的东西!”
婆婆刘梅的骂声隔着一道房门传进来,对着门口就骂儿媳郑小云吵她睡觉了。
“大晚上耍什幺手机?不要电费不要钱啊?不会赚钱浪费个什幺?等我儿子回来看他怎幺收拾你!”
这日子还怎幺过!?
郑小云心底酸涩,顾不得公公孙伟还在身上驰骋,肏她的肉体,才结婚不到一年,就因为她肚子没个动静,婆婆就嫌弃她这般地步。
合着都是她的错?
如今又被公公孙伟侵犯,郑小云只觉得这日子是到头了,她从县城嫁到村里来,是为了什幺?
老公不顶事,公公爬灰,操儿媳妇,婆婆尖酸刻薄又小气,郑小云一时想不开,哭了。
豆大的眼泪扑簌扑簌掉下来,无声地哭泣,可比张嘴大声哀嚎让人看着可怜。
儿媳郑小云无声捶打着公公孙伟的身子,要他起开,别捣弄她了,婆婆刘梅就隔着一道门,万一对方不管不顾闯进来,瞧见公公儿媳赤裸裸抱在一处亲嘴肏逼,就什幺都完了。
“你走开吧……我、我难受……呜呜…………”
外面叫骂声实在是太大,听不到里头一丝儿声响,儿媳郑小云对着公公哭诉,那模样儿羞恼哀伤,可把公公孙伟的心都瞧化了。
“嘘……可别哭,看得我心疼咧……嗯?”公公孙伟低低安慰儿媳,身下动作不停,小幅度抽插着早已湿滑软烂的花穴,忍不住一再进进出出,就是不愿意出来。
公公孙伟挺了挺腰杆,瞥了门一眼,压低声音道:“你放心,臭婆娘嘴里没个把门儿,你听听就完了,从今以后我只听你的,要是你不乐意,我赶她出门。”
儿媳郑小云被这话逗笑了,赶婆婆出门?也就孙伟这狗男人做得出来,同是女人,又何苦为难女人呢?
她不想为难别人,也不乐意婆婆为难她,郑小云转哭为笑,说:“可别,你要赶,大柱能乐意?不定闹得怎样!哼!”
眼见身下儿媳笑了,身子越发软得像摊水儿,滑溜溜的,公公孙伟别提多得意,亲得小嘴儿啧啧响。
屋里头的一切,门外的女人一概不知道,只觉着儿媳被她骂怕了,不敢出来吵,婆婆刘梅自己骂累了,狠狠瞪了眼紧闭的屋门,才悻悻下楼。
等着吧,她一准儿跟孩子他爹说,休了这女人,看着就是个骚浪的货!
能的她!
这边婆婆刘梅打算把儿媳郑小云扫地出门,那头公公孙伟已经要打算长久跟儿媳好下去,把儿子弄出外头打工,最好一年到头回不来。
郑小云听外头骂骂咧咧走了,吃不下这口气,孙伟还顶着她的小逼操,一时不知该得意还是生气。
也许是心底暗暗高兴,骂她怎幺的?恁老公还不是在她肚皮上要生要死,那根玩意儿好几十年没操过刘梅老逼了吧,还流的出水吗?
郑小云安慰自己就让婆婆骂好了,越骂自己越得意,高兴着呢,等她把公公孙伟掌握在手心,她先把老虔婆扫地出门!
就在公公孙伟紧捣慢弄的功夫,儿媳郑小云大张开的腿又泄了回身子,床单湿得没眼看,可把孙伟高兴住了。
他不住揉戳儿媳屁股蛋子,床板嘎吱嘎吱响,也不管楼下听得多少动静,在孙伟眼里,最好老太婆晓得他们底事儿,他正好有借口把黄脸婆赶出家门,只跟儿媳热乎,没得人打搅他们。
虽然想是恁个想法儿,孙伟也不敢太过,把儿媳惹恼了,操累了,以后指不定不让他进屋里头咧。
公公孙伟想着以后长久,正好儿媳郑小云也想将来多从公公手里要钱要东西,俩都没再继续下去。
草草冲刺肏了儿媳的嫩逼,公公孙伟低吼着射了精,意犹未尽搂着儿媳不撒手。
孙伟似笑非笑,说:“不如今晚我睡你屋里,等天亮了我再回去。”
“可不行!”儿媳郑小云可不敢恁大胆,擡起屁股推了推公公孙伟,扯过纸巾胡乱擦干净身子,撇嘴道:“你可别这样,被她看到还不定怎幺弄,求你了……”
孙伟当然只是说说而已,他还没大到那个胆子,敢光明正大和儿媳苟合让老婆瞧见,起码不是现在。
孙伟才吃过儿媳身子的甜头,还远远不够,往后日子长长久久,这种偷偷摸摸的滋味儿,可比他在外头叫花钱女人舒坦多了。
钱在哪儿不是花?给儿媳花,还是自家人,以后儿媳肚子里还有他的种儿!
想到这儿,公公孙伟心底升起一股雄性动物的侵占感。
老子比儿子厉害!嘿!
钱花在自家人身上,就不算白花。
郑小云胡乱抹干净身子,一刻也不敢留公公孙伟在屋里,披衣服下楼,看婆婆刘梅屋里关灯睡了,才开门让公公孙伟出来,把人赶回自个儿屋去。
临走,公公孙伟捧着儿媳郑小云的脸咂摸好一阵,舌头舔着青嫩红润的小嘴儿,胯下眼看又得硬起来。
儿媳郑小云感受到公公的变化,忙把人推出门,摸了摸男人顶起的帐篷,低低说了句:改天。
公公孙伟乐颠颠,找不着北的走了。
儿媳郑小云敞开着睡裙,呆呆看着屋外黑漆漆的山村,眼神亮的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