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婉钦刚从浴室出来,扯下浴巾换上了一条米白色丝绸吊带睡裙,裙摆柔顺的垂至小腿腹部,由于刚沐浴过,加上房间里只开了两盏昏黄的壁灯,她整个人朦胧中又带有淡淡的沐浴露香气。
午夜12点,按她的作息规律来说已经躺在床上进入梦乡了。只是半小时前收到了一条微信令她迫不得已爬起来洗了个澡。
短短的几个字:半小时后到家。
六个字,没有称谓没有要求只说明了快到这儿了,但两个人彼此都心照不宣这其中的意思。
张婉钦有些呆滞地站在床边拿着手机看着这条消息,暗自想着,才和他发生关系两个月,两个人居然已经默契到这种地步了吗。
傅沉是千鸣市知名的心外科医师,按理来说他们做医生这行的,多多少少带点不同程度的洁癖,但傅沉的洁癖在她看来是极为严重的,不仅仅是当初答应他的包养条约时被要求去医院做的那些各项检查,在平常的生活上也极其明显,因此,他们每次做之前都会提前清理。尽管他只是偶尔来这里歇息一夜,张婉钦也从不踏入他的私人空间,书房和另一间卧室。
傅沉有个好习惯,总会提前告知他会来,所以张婉钦有足够的时间做好准备。
夜深人静,门锁被打开的声音尤为清晰。
傅沉穿着墨色西装马甲白衬衫站在玄关处,小臂上随意搭着脱下的西装外套,昏黄的壁灯照在他的侧脸上,显得面部轮廓更为分明,宽肩窄腰,身长玉立,矜贵中带着几分庄重优雅,任谁看来都会觉得他是一名不折不扣的儒雅绅士,只有和他上过床的张婉钦知道,分明是个狡猾的老狐狸,衣冠禽兽。
张婉钦听到声音知趣的从房间走出来帮他脱下马甲和解下领带,再假模假样地笑着说句客套话嘘寒问暖。
她手上一边动作一边问“交流会不是要开七天吗?”张婉钦接过外套挂好又蹲下拿出拖鞋。
刚起身,傅沉就伸手抚上了她的脸,大拇指摩挲着她的脸颊肉,不轻不重的力度让她有些酥麻,本就敏感的身体根本禁不住他撩拨一般地抚摸,张婉钦紧绷地根本不敢擡头直视他,却也不敢推开他作乱的手。谁让自己是被人家包养的呢。
傅沉只是盯着她,低声温柔地问“提前结束了,有没有想我,我很想你。”视线落在女孩的脸颊上。
张婉钦只是低着头保持着面上的假笑,没有回答。
想念,是对彼此有感情的朋友亲人爱人之间才会存在的情感,他们之间只不过是金钱关系,又谈什幺想与不想呢。她自然也没有自大和愚蠢到相信一个认识不过两月有余,并且只和她存在金钱关系的男人说出来的想念,说不定人家对以前的小情人也是这般“想念”。
有钱的风流男人一贯会甜言蜜语,她对此深信不疑。
没有得到回答,傅沉也没表现出不满。只是用手按住她的后脑压向自己,随即温柔地亲吻了她的唇角,蜻蜓点水一般。张婉钦被突如其来的亲吻打的措不及防,以前也不是没被亲过,只不过那都是在床上做到动情深处神志不清时才会发生,在床下,这还是头一次。
“我去洗澡,去房间等我。”他说完就向浴室径直走去,只剩下被吻的发怔的她还站在原地。
照例,张婉钦坐在床沿百无聊赖地等他。
傅沉洗澡很快,从浴室出来穿了一身黑色浴袍,腰间系带随心所欲的简单系着,发丝上还有几分水汽,擡眼就看见小姑娘一个人坐在床边低着头摆弄手指和裙角的画面,忽然让他生出了一种家中的小妻子在等待着工作晚归的丈夫的错觉,他为此莫名生出几分雀跃来。
傅沉自知自己是个重欲的人,尤其是在遇到她以后,内心的欲望就像波涛汹涌的洪水野兽一般冲破了堤坝,一切人类原始的欲望都惊涛骇浪般倾泻而出。
他已经三十二岁了,年纪不小了,再禁欲冷淡的男 人,也总是有性欲望需要宣泄的,以往傅沉选择自己解决,因为他并不觉得自己的性格和在床上那样的癖好可以找到适合的人谈恋爱上床,也因为洁癖严重更不可能出去随便找个女人约炮。
总而言之,张婉钦是个意外,是在他所有计划之外的意外之喜。
傅沉走路声很轻,轻到张婉钦根本没注意到他的靠近,刚走到床边,他就伸手一把按住她的肩头压制性的推倒在床上,顺势用结实粗壮的大腿压住了她的腿,使她彻底动弹不得。
一只手箍住了她的两条手腕,被迫强制交织着压在她的头顶,这样的姿势使两人面对面凑的很近,他滚烫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脖颈和耳畔,引得她不停微微颤栗。
而另一只手,则慢条斯理的继续抚摸着她细白的脖颈,指尖以一种缓慢的速度划过锁骨,乳沟,最后停在圆润胸乳凸起的乳尖上,薄薄的睡裙根本遮不住她明显的生理反应。
傅沉对此很满意,恶趣味的用食指拨弄着已经凸起的乳尖,张婉钦羞怯的干脆闭上了眼,只剩胸乳随着喘息剧烈地上下起伏着。
他继续用手指拨弄揉搓着乳尖,慵懒开口道:“放松,睁眼看着我。”
低沉悦耳的声音并没有让张婉钦放松,迫于傅沉的淫威她也只好睁开眼睛,那双带有雾气的眼睛就这样迷离地看着他,让他觉得莫名的色情,明明不是什幺裸体女郎这样刺激的画面,却引得身体里的欲望全都涌上了心头,勾的他欲火焚身,身下的器官也忍不住的硬了起来,他也开始兴奋地喘息着。
整个手掌按在她的小腹上,她的肚子很软,摸上去就像刚出炉的戚风蛋糕,手感很好,紧接着,就滑到了她的小穴,他用修长又有力的手指隔着布料逗弄起花蒂来,缓慢的轻抚了一会儿又变成快速的拨弄,刺激的快感令她忍不住地仰起头轻哼起来,仰起的脖颈勾出一道完美的弧线,裙子布料也被身下流出的粘腻水液浸湿,变成了更深的颜色。
傅沉得意地看着轻易就被自己弄的潮湿难耐的她,迅速的起身脱下了睡袍扔开,把她的睡裙从下往上撩起褪去,她没有穿内衣,于是一副完美的雪白肉体就这样暴露在暧昧潮热的空气中。
她的身材很好,第一次和她上床的时候傅沉就发现了,身材纤细却不瘦的过分,浑圆丰盈的酥胸,不用刻意挤压也有乳沟,紧致饱满的雪色白臀,腰腹和大腿更是肉感十足,柔软盈润,线条流畅且优美。
如此动人心魄的美好肉体,很容易让他联想到西方古典油画里的貌美女郎,波提切利画里的维纳斯,优雅圣洁中又带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性感。
此时此刻就这样摆在他的面前,没有任何遮挡的。
而且经过刚才的撩拨逗弄,她浑身上下布满了淡淡的粉,小穴也流出股股水液。他并拢食指中指,俯身,向花穴伸去,指尖勾起几丝透明粘腻的银丝,胡乱地抹在唇瓣和大腿根部。
看着穴口一片泥泞不堪,“这幺多水,水做的?”他饶有兴味地轻笑问。
张婉钦知道他在和自己调情,却早已被他弄的说不话来,只剩喘息。
男人两根粗壮修长的手指继续试探性地往花穴更深处探去,破开紧密闭合的穴肉,长驱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