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洞房之夜(下 · H)

秦如玉奋力扭动腰肢,本意是想摆脱身子里楔入的男根,哪想他越入越深,顶得她脑袋都要撞上床栏。

梁燕生俯身伸手过去护住她的脑袋,整根肉茎深深捣进幽径,搅弄着春水。

“燕生,夫君,你入得太深了,我受不了了。”

她压抑着哭腔,胡乱挥舞着手往他脸上抓去,他避之不及,生生挨下她这一挠,左脸赫然留下一道血印子。

梁燕生缓慢拔出半截莹满水光的肉棒,她好不容易刚喘口气,他又浅浅地戳弄起来,微翘的顶端连连戳捣某处小小凸起。

秦如玉咬紧指关节,身子随他肏弄的频率摇晃着,她眸中噙泪,借屋外透进的微弱月光,低头无意扫过彼此结合之处,小腹一紧,慌乱地错开视线。

短短一眼,她看到了梁燕生那副漂亮的身子,肤白紧实,精瘦的体型不显瘦削,薄薄的肌肉包裹着修长的骨骼,匀称流畅。

他模样白皙漂亮,可胯间那根玩意儿却生得狰狞骇人,深粉色的茎身盘绕着凸起的筋络,每每入进穴里拉扯着叠嶂的媚肉,叫她痛苦又愉悦。

瞧她心不在焉,梁燕生捉着她的小腿用力往前一顶,嘴边溢出的娇吟哀婉,似要打破寂静的长夜。

肉棒侵入紧窄的嫩穴,他知晓秦如玉初经人事,倒也不敢真的用足力道,耸腰浅插,将她情动的模样一一看进眼里。

结合处不断发出黏糊的水声,蚁走过的痒意在不停折磨她的神经,逐渐的,她有些不满足于他浅尝辄止的插入,哼哼着扭动细腰,明示他再深入些。

梁燕生哑然失笑,下身抽送的力道与速度不再像方才那样轻缓,发了狠似的,直进直出、尽根没入又整根拔出,如此疾风骤雨般的挺撞,她穴里流出的水儿拍得四处飞溅,弄出的声儿叫人听来淫靡到了极点。

而后,他似乎厌烦了这个姿势,尽根拔出裹满淫水儿的阳具,半跪在她腿间,掰开她的双腿缠在腰上,俯身下去,再次深深顶入。

槐木打造的拔步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摇晃声,喜帐摇荡,她的双脚用力蜷起,雪白的小腿晃呀晃,呻吟声也被顶得破碎。

————

今夜明月藏在云里,月色朦胧,雾气不散,偌大的宅邸僻静无声。

冷风吹拂,雾里悬挂的大红灯笼随风飘荡摇曳,散发的光依旧朦胧。

庭院里,一张张铺着红绸的喜桌丝毫不见宾客动过筷子的痕迹,风一吹,生着些许青苔的青石板地面滚落几张剪成铜币形状的白纸...

正房里,梁燕生跪伏在秦如玉身上,胯下肉棒不停顶入,硕大冠首不留余力地狠狠撞向花心,淫靡的水声响起,他挺腰猛插百来下,感觉得到她穴里媚肉越加绵软,便知她快要到了。

于是他直起腰来,紧握她柔弱酥软的大腿,细长十指陷入腴软肉中,撑得指节泛白,摆腰大开大合地侵犯着她的软穴。

“燕生,好燕生,你慢些,我,我不行了!”

秦如玉抗拒地摇头,胡乱捶打他的肩膀。

“乖。就快好了。”

梁燕生舔去她眼尾垂坠的泪珠,性器发了狠地凿进花心,龟头直直撞开那宫口。

“燕生,我,我真的不行了!”

她满脸泪痕,惊叫着拍打他的胸口。

没几下,她便痉挛抽搐着泄了身子。

温热的春水儿在彼此结合处泛滥成灾,他抽插的越来越快,每一下都又深又重。

她的身子已被肏弄得熟烂,双眸蒙着层盈盈水光,我见犹怜的小模样让他看得呆住,竟一时忘了要做什幺,就那幺埋在她身体里。

“燕生,你...唔啊~”

他回过神儿,猛烈冲刺数百下,伴着她的婉转娇吟,闷哼一声沉腰重顶,凉凉液体无情冲刷着娇嫩的胞宫,直待他射净最后一滴。

屋里地龙暖热,秦如玉已是满身热汗,双腿大敞着平复高潮的余韵,浑身软绵绵,轻飘飘的,似漫步云端。

梁燕生把脑袋埋在她颈窝里蹭了蹭,慢慢拔出阳具,带出许多浓白的液体。

秦如玉缓过劲儿来,试着推开他,然而下一秒,眼前一切忽地天旋地转,二人位置对调,女上男下,跨坐他腰间难以脱逃。

“夫君,你...”

她惊骇地张大嘴,哪晓得他射了两回后还能硬得起来,臀下硬物压根不见疲软,硬邦邦地贴着她那处殷红。

“最后一次,由你主动可好?”

梁燕生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清晰地捕捉到她眼底转瞬即逝的羞赧,挺了下腰,她的身子被抛起来,略微的失重感让她小小地惊呼出声。

“可是我真的...”

她咬着唇,小声地叹了口气,闭紧眼睛握上他的阳根,擡臀缓慢坐下。

小穴将他的性器吃到了底儿,两人皆发出满足的喟叹呻吟。

“动一动,如玉。”

他握住她的腰,声音染上浓郁的欲色。

秦如玉脸红得滴血,双手撑在他小腹那儿,声音发抖,“我,我不会...”

“骑过马吗?”

他也憋得难受,一字一句指引她该如何去做。

骑马?

秦家还未落魄前,她曾去过马场骑过几次,只是后来她爹说女孩子家家的骑马有伤风化,然后就没再骑过了。

“骑过。”

她点点头。

“就像骑马那样做。”

他声音幽幽,勾引她摒弃往日里做大小姐时的拘谨羞涩。

秦如玉深吸一口气,上下前后地扭起腰肢,圆翘的臀起起落落,将他的阴茎吃得又深又重。

梁燕生扶着她的腰发了狠地深捣,龟头用力撞向宫口,如此反复百来下,操得她整间屋子都充斥着断断续续的咿呀呻吟。

还没几下,酥麻痒意侵进骨髓,她卸去浑身力气趴在他心口,意识迷蒙间,她喃喃出声:“燕生,为何你的心跳这幺...”

话还未说完,他一记深顶操得她分不出心思去想别的事,肉棒磨得她那处酸胀酥痒。

卵蛋不断拍打着穴口,白嫩细腻的臀撞得通红,娇软的身子不住地上下起落,紧密相连之处流出的水儿都捣成了白沫。

“哈啊~不,不行了~”

男人狠顶花心时,她眼角又掉下两滴眼泪,穴里生出一股温润液体浇灌而下。

而他,又换了姿势,抱起她托着臀蛮横顶操,不顾她的捶打啃咬,不知疲倦地要了她一回又一回,短短半夜之间,喜被湿了大半...

长夜漫漫,红烛帐暖,情欲不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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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真的好难写(シ_   _)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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