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舍不得杀,但舍得打

“啊!”水雨被直接扔下肩头,床和她同时发出一声惨叫。

水雨痛呼了口气,撑着床,侧头不知所措地看他。

但那修士只是对着水雨挑眉不拘一笑,有几分浪荡子的气质。

他什幺也没说就走了,就把束缚着的水雨留在原地。

水雨不明所以,但修士走了她自然不会放过自救的机会。

可任她上蹿下跳,直到深夜也无济于事。

“你不累吗?”

那为首修士一脚踢开房门,金色绸缎水一般丝滑回到修士手中隐去。

束缚了一整天的水雨手脚发麻,一时间使不上劲,灵力也被封印。

“你不杀我?”

“呵呵,”修士走近水雨,勾起水雨的下巴,对上水雨那双发狠的眼,“多漂亮啊,我怎幺舍得杀。”

说罢,他吻上水雨的唇。

“唔!”水雨震惊地一时间僵立,反应过来直接推开他。

捂着嘴,水雨接受不能,那修士却是笑了。

“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还是直接进入正题吧。”修士趁着水雨还在发愣,两步跨过去抱住她,埋头嗅颈间的淡香。

“滚开!”水雨再怎幺震惊都该明白修士的打算了,脑羞成怒的一巴掌将毫无防备的修士打偏脑袋。

一手下去,水雨其实已经后悔,怎幺说她都是阶下囚,贸然激怒头领,她的生死还无关紧要,可她的孩子就……

果然,修士舌尖顶着发痛的脸,面色阴沉。

水雨后退一步,修士更加眼疾手快,抓过水雨手臂还她一掌。

那片脸颊迅速发红发痛,水雨被拽到床边推倒。

修士欺身压上,低声道:“我知道你是云霄宗的天才炼丹师水雨,那个思南叛徒。”

见水雨激动的看过来,修士继续道:“别急嘛,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我也是云霄宗的弟子。”

“你!那你还要这样对我,实在负了云霄宗的名声!”水雨企图拿云霄宗弟子最注重的名声劝告,以期修士迷途知返。

可那修士神秘一笑,单指点在水雨唇上让她噤声,“我现在可不是云霄宗的弟子了。”

“那些尸位素餐的大能修士势力林立,群雄逐鹿,我所属的势力倒台,侥幸我有些其他势力的人脉,不然连完整尸首都留不下,所以你说我要云霄宗的名声何用之有?”

水雨哑口无言,自知劝解无用。

“早就知道你漂亮,现在一看果然媚意天成,属乃人间少有的宝贝。”修士话声低哑隐秘,眼中流露出对情色的垂涎,再次吻上那柔软水润的唇瓣。

水雨自然不从,她和度青何链接神魂之约,手指上是定情信物,她早就不是孜然一身,哪里能够委曲求全,污了清白。

挣扎间水雨也不顾美观,四肢乱摆活像一条鱼扑腾。

修士两手难敌四肢,几次被踢打后脸色再一次黑沉,寻找机会一巴掌打在水雨另一半完好的脸上。

他是怜惜水雨那张漂亮脸蛋的,每一次都力道算不上大。

他更知温柔无力的警告水雨不会记上心头,握紧拳头朝水雨腹部砸下。

这可不是保留而含蓄的巴掌,作为男人力气本就比女人大,更何况他毫无保留的一拳。

水雨惨叫一声,吐出一口含着内脏碎片的血。

修士掐住水雨的脖子,贴近水雨的脸残忍笑道:“敬酒不吃吃罚酒。”

话毕,修士吻上水雨。

粗浅毫无技巧的吻法,急不可耐的上下抚摸,修士浑身发热激动,似是对这场情事极为渴望,如同少年的青涩莽撞。

可被压在身下的水雨完全失去反抗力,腹部的疼痛剧烈,头脑中是阵阵的发白。

被硬物顶着,水雨感到恶心,可她手脚发软使不上力,就算被抓着下巴强吻,也无计可施。

修士见此,干脆撕开水雨的衣裳,望着大片雪白的肌肤,眼睛珠子定在粉红朱粒上,激动的狰狞大笑,饿狼扑食一般扑上去咬在水雨胸口上。

“啊!”

咬的用力了,水雨禁不住痛叫。

修士又舔又咬,活像一只小狗,欢快极了。

推又推不开,水雨还痛,眼睁睁看着修士风风火火扒了自己的衣服。

握着一根紫红的玩意,修士兴致冲冲朝水雨炫耀,“大不大,嗯?夫君的玩意大不大?”

水雨皱着眉,厌恶之色不加掩饰。

“哼!”修士自讨没趣,另一只手掰开水雨的大腿,爱不释手那软白的嫩肉,又看着干净的阴户,将那粉色的阴瓣磨开,恶狠狠冲锋向穴口。

水雨里面干涩紧闭,猛然被撞进来,全然是撕裂的痛,她都怀疑要出血了。

“啊,紧紧紧!你……”修士耳朵通红,傻乎乎看着水雨痛苦的面庞,可怜无措的模样,不知道的还要以为是水雨强暴了他。

发现水雨眼角有湿润的痕迹,修士备受鼓舞,捏着水雨大腿蓄力一撞,射出一点白精。

虽然想嘲笑修士三秒男,可水雨就是那个被又打又捅的可怜鬼,呜咽一声后继续承受修士小马驹一样的欢腾。

后来水雨也是知道了,虽然修士起先射得快,但他一点疲软期都没,后面更像是掌握到技巧感觉了,硬邦邦的杵着一根在水雨身体里撞,时间持久精液还多。

摇曳的烛火一点点燃烧熄灭,直到房间内漆黑一片,只剩下床榻的吱呀晃动。

良久,一节雪白的手臂垂落在床沿,又很快被拖回床帘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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