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夜里,我被细微的声响扰醒,竟是沐琊拿着我的亵裤自渎,他闻着亵裤,将沾到奶水的胸兜包住性器摩擦,压抑地小声喘息:
“啊…娘亲,琊儿要肏娘亲的肉屄,肏娘亲骚奶子…”
他发现我起身,索性涎着脸,朝我撸起粗长的性器,放肆问我:
“娘亲,妳看看,我生得大不大?粗不粗?”
我解下胸衣,膝行到他身前,用脸蹭他性器,夸道:
“琊儿这物又大又好看!”
我捧起乳儿,夹裹他性器,像个女奴那般取悦他,他居高临下,脸上羞怯与兽性交错,既亢奋又想退却,口里暧昧不明地推拒:
“娘亲,琊儿不孝…”
他直勾勾地盯着那筋络凸起的阳具在我双乳间贲张,呻吟抽颤不能自己,直到他乳白的浓精洒满我胸脯。
沐琊带着兴奋的馀韵,羞惭道:
“娘亲别如此宠我!”
我心平气和:
“娘亲愿意做琊儿的性奴,只要琊儿乐意。”
无论是血奴,乳奴,性奴,爱奴,我生而为母,便愿意一生一世被他奴役。
性奴二字似乎给了沐琊启发,一日他又按耐不住,性器充血挺立,他红着脸对我道:
“娘亲,我不乖,请…请责罚我。”
我一头雾水,他便道:
“说了不与娘亲交合,我却总是如畜牲一般发情…该罚!”
他轻轻拉起我的手,不知是兴奋或羞耻,俊白的脸一片通红,他道:
“请娘亲打我,打我这根下贱的坏东西!”
我不舍得下手,他竟自己动手搧向性器,疼得五官扭曲,我怕他使狠劲,忙道:
“知道了,娘亲这便惩罚你这不乖的孩子。”
我用手掌搧起他肿大的阳物,沐琊道:
“再重些,娘亲…”
我施力搧了几下,他呻吟着射出阳精,竟是被打得高潮了。
他道:
“娘亲看,我是这般淫荡,连…连娘亲责罚我,我都如禽兽那样兴奋,请娘亲给我更重的惩罚。”
他递给我一条鞭子,褪去衣裤,撅着臀儿,让我打他,我挥鞭抽臀,他发出似欢愉又痛苦的呻吟,我打红了他两瓣雪白臀肉,给他擦消肿的凉膏,他伏在我怀里,悄声说:
“我喜欢娘亲罚我,打我屁股…”
我见他耳根都红了,才知他是个骚的,又害臊又淫荡。我初识他那时,他便说自己淫荡下贱,并不完全是自贬,他对被羞辱乐在其中,不过普天之下,只限于我,旁人若打骂他,他必凌虐诛杀,我若打骂他,他会高兴得像条狗儿。
我不知是否那些可恶的贱人羞辱他,才使他有了如此怪癖,但既然他快乐,我便愿意满足他,这日起,我刻意寻他错处,比如他施咒出错,我便将他叫过来,趴在我腿上,责骂他:
“琊儿又不听话了,这点事情都学不好,把裤子脱了。”
我用掌心狠狠搧他屁股,他总是嗯嗯啊啊求饶:
“啊!娘亲原谅我!琊儿知错了!”
就打这幺几下,他那根孽物便胀大好几圈,我越骂他打他,他便越舒服。
到后来,他搂着我,脸红得像个柿子,支支吾吾问我能否肏他菊穴,我被困冷宫多年,对男子后庭之乐实在陌生,着实困惑。
他紧张道:
“娘亲不要嫌弃我!若是嫌脏,便当做琊儿没有提过!”
他讨好地亲着我的脸,怕我嫌恶,战战兢兢:
“娘亲,娘亲…”
我问:
“菊穴也是能肏的幺?万一肏坏了…”
他见我并非厌恶,便松了口气,扭扭捏捏道:
“齐国皇室十分淫乱,男子相奸…”
我听得有些后怕,追问:
“可有人意图欺侮你?”
沐琊摇头:
“他们近不了我的身,我有鬼蛊保护,也会施咒杀人。”
他又道:
“我见过几次,当时只觉反感恶心,可想到若是娘亲肏我,我便…”
他低下头,脸红过腮,不肯再说。
我对他道:
“娘亲久居冷宫,孤陋寡闻,琊儿好好与娘亲说说,该当如何?”
他微微擡起头,视线在我脸上停留又立即收回,小声道:
“可用角先生及缅铃…”
我知晓他渴望我狎玩他那处,决意给他惊喜,当晚便引他入温泉池,让他屈身,为他清洗后穴。
-------------
下章上肉,打赏章收费较高,给沐琊开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