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鸟在笼2

她感受到他掌心的粗糙和温度,轻轻拢起了大腿,他感觉到她柔软的腿肉挤压着他的手心,她擡眸看他,他呼吸加重了几分。

她眼中带着一种朦胧的沉郁,他注意到了她的情绪,握住了她的部分的腿肉,“何故忧虑至此?”

她未曾意识到自己情绪的外泄,有些惊讶地看着他,冷灰色的眸子中倒映着她的神情,他时常这样专注地望着她,她从这样的眼神中时常感受到她可以成为任何人,从他那获得所有东西,她会因为他的放纵而泄露出自己的情绪,即便她意识到这也是他达成目的的手段,也许她渴望一种权力,而当下,她只能从他手中获得。

“何以至此呢?”

她呢喃出声。

他的吻落在她的下唇,她手双手捧住他的下巴,旷久征战为他带来一种累积的肃杀之气,但是他此刻又如此亲密地将脖颈交由她,她有些失神,“你又是为了什幺呢?”

他记得她问过许多次这样的问题。

她此刻的神情放松但是眼中却又充满疑惑。

他曾无数次地将人玩弄于手心,也许自己同样要这样将她牢牢把握在掌心,不得逃脱,他才能获得这样的安宁。

他不容忍任何脱靶的箭矢,也同样不想畏惧这样偏离路线的她。

可是现在,他无法回答她,或者去衡量她。

可是他从来不去想缘由和事情发生的路径,他只解决阻碍他想法的东西,从前如此,现在也同样。

“这样不好吗?”

他的手抵住了她的穴口,她感受到了来自他指节的压力,头脑有些发麻,她的手下落到他的脖颈,感受到了他的心跳,接着他的声音震颤着她的手心。

“重要的不是为什幺,而是,你想要什幺。”

她手指微曲,感受到她手指轻轻挠过带来微微酥麻的感受,他几乎是失控地亲吻她。

她在唇齿激烈的碰撞中含混地发出声音。

“我不知道。”

她谨记姜王后的教导,凭借自己身的价值而行动,至今从无错漏。

如今问她的欲求,她无法回答。

她有那幺一瞬间想起来从前和玉奴意奴坐在炉子前烤火的日子,漫天的雪花,还有捧着花推门而入的阿兄。

然后是一些琐碎的片段和笑脸,以及她在阿迟背上听到的心跳声。

她咬了他的舌头,但是并不用力,他并未感到疼痛,反倒是从舌尖感受到一种酥麻舔舐的感觉,她感受到他的手在穴口打圈,她几乎是立即想要缩回腰,又被他另一只手臂按住,她呼吸骤然急促起来,也许是她想要的太多了,所以无从下手。

因为知道无法周全,所以从来都不抱希望,因为知道无法获胜,所以从不入局。

但是如今她被拖入这样的混局,不得不就此沉沦。

他仿佛是感受到她的意动,接着阳物抵住了她的穴肉,穴肉像是迎接一样开始舔舐尖端,他的眼像焰一样迸发出足以融化任何寒冰的热度,她被动地吞食着二人因为唇齿交接而产生的津液,她喉咙这才发出一些细碎的声音,接着伴随着他腰部的动作,噗地一声没入全部内容,她感觉到自己要被顶脱出他怀抱的范围,却发现仍旧在他的怀中,只是随着他的动作开始震颤起来,她感觉到一种溢满,接着液水控制不住地满了出来,他在她的濡湿当中更加轻易地动作,她感受到他紧绷的肌肉牢牢地困住了她,她也不想就此挣脱,她夹紧了他的腰,是,她需要他投入更多的欲望,她需要更多的底气。

即便是不相信如此激烈的爱,她也要在片刻拥有,她的身体因为太过激烈的涌潮而颤抖起来,但是她觉得不够,仍旧不够,她需要更多的东西,她搂住了他的脖子,将身体递给他,他在占有她的同时,她也在享用他。

他终于在此刻感受到她,真实的她,他终于在她身上感受到了他所渴求的东西,他推开了她的腿,更加用力地撞击着她的身体,感受着她穴内壁肉因为不断到达顶端而有规律的收缩,她的表情开始变得茫然若失,他从幼时其玩弄一切事物的恶趣味在此刻消失,他的暴戾也就此停歇。

他忽而想起了她初来宣国时,端坐于下座,以为他没有看到,悄悄露出一种坦然地真诚笑容,不掺杂任何欲望,只是最纯粹的欣赏和赞美,然后转头向她的陪侍丫头说了一句什幺,即便是离得很远,他却能从她的唇形辨认出:

“父王有一双勇士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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