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菱格玻璃能看到外头还在飘雪。
第一次在轻轨上见到他,也是雪天。
雪融化之后,还剩下什幺?
应绒开始胡思乱想,光裸圆润的膝盖跪在大理石瓷砖上,触感又硬又冰。两只手掌撑着地面,她动作缓慢地、不太熟练地一步步向前爬行,香槟色的裙摆长长拖在身后,波光粼粼,像极了小美人鱼的鱼尾。
膝盖被磨得通红,除了痛,竟然还有那幺一点儿微妙的痛快,亦或这两者本就分不开。
爬行的过程中,应绒发现自己开始湿了。
陆雪河静静站在背光的角落,浓密卷翘的睫毛向下垂着,看不出有没有不耐烦。
他个子很高,一言不发的时候,压迫感极强,根本不像十八九岁的幼稚男孩儿。
时间的流逝分外难挨,等爬到他身边时,应绒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皮肤和眼角都被蒸红。
她很瘦,身材却很好,后背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对称的蝴蝶骨被肩带勾勒出纤细清瘦的轮廓,两团奶子却晃个不停,柔软,白嫩,波浪般起伏。
柔弱、清纯、放荡,能够同时勾起男人的保护欲和破坏欲。
陆雪河半蹲下来,投下的阴影将她完全笼罩,隔着丝滑的缎面布料捏了捏她的乳头,“好慢啊,是不是应该给你栓条链子。”
像在抱怨,又像调情。
红嫩的乳头在他指间颤巍巍地挺立,他用力一拽,大半乳肉溢出罩杯,浑圆饱满。而两颗凸起的奶尖像极了熟透的红色浆果,稍微一捻就能捻出香甜的汁水来。
应绒在他手里断断续续地喘息,几乎是不由自主地向前拱腰,渴望着更多爱抚。
陆雪河却没再碰她:“刚刚被人玩过了没?”
应绒一怔,连连摇头:“没有……我刚到。”
陆雪河轻笑,手掌沿着她的大腿边缘摸进来,慢条斯理道:“那我现在找几个人过来玩你好不好?”
应绒被吓了一跳,不清楚这是真心话还是开玩笑,理智上,她认为陆雪河这种公子哥没什幺事做不出来,因此近乎本能地抱住他劲瘦有力的腰,小声说:“不要……”
“不要什幺?”
“不要别人。”
那只手正在隔着蕾丝内裤拨弄她的两瓣阴唇,手法不可谓不娴熟,三两下就摸得她水漫金山,阴蒂也跟着充血凸起。内裤湿漉漉的裹着阴部,像一朵生长在水里的,娇嫩的花。
好舒服。
是自慰时体会不到的舒服。
身体被庞大的情欲吞没,廉耻心在这一刻消失无踪,应绒忘记了化妆台上的那对男女,忘记了随时都有可能被开启的大门,也忘记了身处何处,短短几分钟,在他手里高潮了好几次。
滴答,滴答。
他的手掌,她的长裙,包括光滑的瓷砖,全部被她花穴涌出的蜜液打湿,一股又一股,泄洪似的停不下来。
应绒浑身痉挛,久久无法回神,嘴唇微启,又被陆雪河湿淋淋的两根手指填满,语调慵懒:“骚货,摸几下就高潮。”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口腔里来回翻搅,模仿着交合的动作肆意抽插,淫水混着口水流出嘴角,画面淫靡不堪。
应绒被他玩儿得几乎跪不住,红润的舌尖被拽出来,两团白嫩的奶肉也可怜兮兮地暴露在空气里,只能含着他的手指口齿不清地反驳:“我不是……骚货。”
话音刚落,耳边模糊响起脚步声,由远及近,杂乱交叠。
意识到有人来了,应绒紧张得差点咬到他指尖,陆雪河啧了一声,警告性地扇了两下她的乳尖,响声清脆。
不算太疼,然而羞辱性极强。
花穴急速收缩,快感铺天盖地般袭来。
须臾,门锁咔哒转动,应绒脸色顿时煞白,脑海里唯一的念头就是,不能被别人瞧见自己现在这幅欲求不满的模样,顾不得其他,双手用力搂住他的脖子,整个人乳燕投林般扑进他怀里。
出乎意料地,没有被推开。
这算不算拥抱?她分不清,却感到温暖。
是坐在火堆旁的那种温暖。不怕被烧光。
侧脸靠在他肩头,两只沉甸甸的乳房在他胸前挤压变形,混乱之中,应绒甚至能够捕捉到他的心跳,平稳、蓬勃、有力。
与此同时,她发现陆雪河的性器处于半勃起的状态。
这是否说明,他对自己是感兴趣的。
几个穿着潮牌的男生勾肩搭背站在门口,醉醺醺道:“搞完了没?下楼玩会儿呗,人多热闹。”
“知道了,马上。”陈怀洲不耐烦道。
有人打趣:“这都干多久了还没熄火,你他妈永动机啊。”
“要不你也一起?正好把这两个浪穴都塞满,省得她到处发情。”陈怀洲手伸过去,啵的一声,从女孩后穴拔出湿透了的红酒塞,浓稠的精液再也堵不住,哗啦啦流了一地,“我刚才叫陆雪河过来玩,结果他还不乐意。”
“他挑剔着呢,这种好事你找我啊。”
那人走近,直接解开皮带,没做任何前戏,撸了几把半硬的鸡巴,连声招呼都没打,深深捅进女孩红肿泥泞的菊穴,口中不忘评价,“操,真紧,会吸不会咬,极品。”
激烈的抽送声随之响起,女孩受不了这种灭顶的刺激,发出一声长长的浪叫,爽得直接失禁了。
他们所在的位置是房间里的死角,不会被看到,然而应绒听完他们的对话,只觉得如置冰窟。
她也会被陆雪河这样“送”出去吗?像送一只小猫小狗。
脑海里浮现出这种可能性,应绒瞬间害怕起来,情不自禁地将眼前的人抱得更紧。
陆雪河撩开她颊边的长发,淡淡道:“抖什幺?没试过3P?”
察觉到他想要扯开自己,应绒更紧张了,抓着他的手臂不放,示弱般回答:“……没试过,其实我没做过,没跟任何人做过。”
“哦,处女啊。”陆雪河捏着她的下巴,口吻嘲讽,“要不要给你颁个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