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漪准备动身，去往西江。
正是春和景明的时候，不过这般生机并没有带向窗外那株已经枯死多年的玉兰树。
她前往西江的理由很容易伪装，养病，散心，左不过是个面上的事情罢了，她的父亲沉迷丹道，也拘束不住她。
倒是她的幼弟，从昨天夜里就开始哭，这才破了例让他留宿在了她的房间。毕竟姜濯已经十六了，不是不通人事的年纪。
“阿姐，你真的不能带上我吗？”姜濯跪坐在她的床边，鼻尖通红，眼眶也肿了许多，散发赤足，巴巴地望着她，好不可怜。
姜漪看着他散乱的头发，有些郁结，要是兄长的话就从不会这般没有礼数。姜濯出生没几年，他们的母亲就病逝了，是以他从小最爱黏着的人是姜漪，而姜漪显然更喜爱他们那位惊才绝艳，少年将军的兄长。
她淡淡道，“你是北越的继承人，这般黏着阿姐是要叫人笑话的，知道吗？”
姜濯依旧淡淡地啜泣，她继续道“先不说我只是去西江疗养，要不了多久就会回来，我日后嫁人，你也要这般哭给别人看吗？”
这话好似戳中了姜濯的泪腺，一头扎进姜漪的怀中，双手紧紧环住那细腰，闷声“我不想阿姐嫁人，阿姐就这样陪着我，不好吗？”
姜漪还穿着寝衣，被他这幺一折腾，衣领向下散落了几分。
怀中的小狗还不安分，一边说一边哭，她能感受到自己轻薄的衣裳被眼泪濡湿，胸口的布料紧紧贴在乳肉上。
姜漪不由得皱眉，擡手想推开埋在她胸前的头，却不想他实在抱得太紧，只是把他的头推侧了些，意外得将自己的乳首送入姜濯微张的口中。
“阿姐？”
姜濯疑惑擡眉，说话时牙尖隔着寝衣与乳尖摩擦，甚至舌尖也抵在那处，好似是故意含深了几分。
姜漪浑身一颤，本是想推开的手虚虚地放在姜濯的肩上，口中溢出一丝娇吟，软下了身子向后倒去，姜濯也随之压在了她身上。
她正想发怒，可是怀中的姜濯擡起头来，津液润湿了双唇，“阿姐，我想阿娘了。”
看着姜濯那双极像兄长的眼睛，姜漪的怒火突然平了，只不过兄长的眼睛中总透着熠熠神采，姜濯却透着一股靡丽之气。
她任由姜濯埋在怀里，隔着衣物叼起乳尖吮吸，好像听到姜濯含糊着说，“阿姐，他们都说长姐如母，可只有我，从未被母亲喂养过。”
少年杂乱无章的呼吸打在她的胸脯上，沁出的汗滴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流淌。
衣襟完全散开，露出她漂亮的双乳。
姜濯好像退化成幼儿一般，迫切地挤弄，一遍遍吮吸，好像期待能吸出奶水一般。
姜漪应该推开他的。
可她没有。
“阿姐…”
姜濯的手突然从腰际向上抚摸，整个手掌握住另一侧的浑圆，乳首早已挺立。
他突然恶劣地将乳尖向下摁去。
惹来姜漪闷哼，“你做什幺…嗯…”
她质问的话被喘息取代。
他一边不厌其烦地用舌尖舔弄，一边用手绕着另一侧乳尖打转，夹在食指和中指间，忽重忽轻的揉搓。
“别闹了…啊…别掐…”
姜漪早就软成了一滩水，被姜濯禁锢在两腿之间，她想推开姜濯，却发现他原来也早已经长成身姿挺拔的少年郎了，将她压在身下轻而易举。
他好似有了些章法，不再是胡乱地吮着，他的舌尖开始轻巧地打转，闷热的呼吸铺在濡湿的皮肤上。
不知怎幺的，姜濯又开始轻啜，带着哭腔唤她阿姐。
但越是哭，他的动作却越是带着些狠劲，他突然咬住了一大块乳肉，掐着奶尖，颤着声，“阿姐，别离开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