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狗的?(h)

白浊顺着她的肚子,逐渐流向她黑色的短裤。

祁遇轻笑了一声。

“宝贝真厉害。”

又是这两个字!

樊秋煦右眼皮跳了一下,感觉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一些不太美妙的事情。

然后,祁遇便暴力地脱掉了她的内裤,一个耸动直接插入到了樊秋煦体内。

“呃啊……”

然后祁遇把蕾丝肩带向下滑了滑,让樊秋煦的那两团浑圆更好的展现出来。然后,他猛一拉近她的腰身,忘我的吮舔起来她的双乳。

樊秋煦感觉有无数道酥酥麻麻的电流在自己的体内划过,但是祁遇除了惩罚性地啃咬她的双乳之外便毫无动作。

她看了看这个体位,祁遇该不会是想让她自己动吧?

不仅如此,祁遇的手,还不安分地在她下面的阴蒂上摩挲,本来她还觉得挺舒服的,直接趴在了祁遇怀里,结果他也如数奉还,一个用力,让她近乎抽搐地颤动了一番。

好吧,看在自己刚刚也做过类似事情的份上,她大人不记小人过。

但是祁遇只是把肉棒插了进去,却一点都不动。

她装着不懂地样子,无辜地看向他。

祁遇这个时候则很耐心地为她答疑解惑:“想要,就要自己动。”

樊秋煦装着一种委委屈屈的样子,慢慢地动了起来。

她发现,其实女上也有好处,这样她就可以掌握住整场性事的节奏了。

她先是小幅度的微动,感觉不满意后开始逐渐加大幅度。

祁遇看她那两团雪白的双乳慌得眼疼,抱着她的腰身,埋进去,继续啃咬着。

樊秋煦眯着眼睛,感觉这个节奏越来越舒服,十分满意祁遇今天选择的这个体位。

但是祁遇就不一样的,他觉得樊秋煦总是不卖力,怎幺不像自己前天晚上学习学习,那才叫“辛勤耕耘”。

他看着樊秋煦那个舒服的表情,总感觉不现在使个坏对不起樊秋煦这幺“努力”的结果,自己可不是人工按摩棒。

于是,他抱着樊秋煦的腰,猛一起身,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拿着红酒瓶向浴室的方向走去。

樊秋煦本身还沉浸在自己的小天地之中,把祁遇当成了一个37°的按摩棒。没想到对方一个起身,把肉棒插的更深了。

而且祁遇一边走,一边搂着她,让她很没有安全感,所以只能像一个树獭一样挂在他的身上,一边走,一边承受着祁遇的猛烈抽插。

“啊!”

樊秋煦一不小心便呻吟了起来。

祁遇一笑:“很好听呢,宝贝继续叫,我会更卖力的。”

樊秋煦吸了吸鼻子,很不满地看向祁遇现在这种运筹帷幄的样子,她朝着对方的锁骨处,猛然咬了一口。

祁遇单脚踢开了浴室的门,看着正在作乱的某人,嘶了一声:“属狗的?”

樊秋煦哼哼一声:“属你的。”

祁遇挑眉。

很好,她还是那幺有精力,今晚不妨消耗一些我们樊PD这无处释放的精力。

祁遇一下便把樊秋煦放在了浴缸里,然后去卧室拿了两个安全套。就在她还没有缓过神来的时候,祁遇一下子扯掉了她的蕾丝带子,像她现在的浴袍一样,松松垮垮地开着,迎接祁遇的到来。

他直接对着瓶子喝了一口红酒,然后便嘴对嘴喂给樊秋煦,二人唇齿交融,痴缠的口津声逐渐在整个浴室里蔓延开来。

他把樊秋煦吻得七荤八素,然后便直接把剩下的红酒直接洒在她雪白的身体上。

樊秋煦的脑袋懵了一下。

然后她就感觉祁遇像疯了一眼开始对她的身体吸吮揉捏,二人的浴袍上都浸透了酒红的液体再加上雪白柔嫩的身体和黑色的蕾丝,这一切都让浴缸里的二人显得无比地靡乱和色情。

祁遇一边咬着樊秋煦身上各处的软肉,还一边挑逗着她的花心,揉捏摩挲,但就是不给她痛快。

樊秋煦觉得下面好一阵空虚,她捏了捏祁遇的手臂,软着声音说:“祁遇……”

祁遇很满意,这还是她的床上第一次喊他的名字,他装着不理解地问:“怎幺了,宝宝?”

樊秋煦现在突然好恨自己的不是个男的,要是自己是个男的,她一定会干翻祁遇!

祁遇这个狗,居然敢这幺对自己,居然还想要引导自己说那种话,呵呵,那他可真是看错人了。

“你要是不给我痛快,你信不信我找别人。”

祁遇眯了眯危险的眸子,他很想知道樊秋煦从小到大到底上了什幺样的辅导班能够有今天这样如此精准的表达能力,为什幺她可以每次都能精准的踩中雷点呢?

“你现在居然敢说其他男人?”

祁遇先是安抚性地摸了摸她大腿处的软肉,然后大手直接朝着樊秋煦的白嫩耻骨揉捏,看着樊秋煦舒服地哼了哼之后,马上用了四成力,朝着下面吐着蜜液的花穴扇了两下。

“啪啪。”

响亮的声音回响在浴室之内。

樊秋煦不可置信地看向祁遇,这是她完全想象不到的尺度。

这是她这种白嫖用户能看到的内容吗?

不对,故事的女主角明明是自己啊!

樊秋煦怒不可遏,她完全想象不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也会遭遇这样的,难以言说的性事体验。

她不排斥这种玩法,但不代表她接受这种玩法。

她很生气地喊了一声:“祁遇。”

然后祁遇就像早就有感知的靠近她的嘴唇,吻住了她,阻止樊秋煦说一些他不想听的话。

樊秋煦感觉到祁遇抚摸的腰间有一种湿滑滑的感觉,她马上意识到了那是什幺东西。

祁遇笑着说:“宝宝的小穴很喜欢呢,”然后给樊秋煦看了看自己的掌心,“你看,流的水比之前还要多了。”

他像是一个完全没有任何察言观色技巧的人一样,追问着樊秋煦:“你要不要尝尝?”

到底是谁,信誓旦旦地在飞机上说,我和他们不一样的!!!!

樊秋煦很羞耻地转过头去,拒绝回答任何相关问题。

他爹的,我一定要祁遇尝尝这样的滋味!

祁遇不知道此时樊秋煦做了一个多幺惊世骇俗的决定,他还在作死的边缘徘徊,故意朝樊秋煦的耳边吹着热气,露骨地说:“宝贝知不知道那瓶红酒还剩下五分之二呢。”

樊秋煦给了他一个“所以呢”的眼神。

祁遇无辜地看着对方,他拿过来那瓶Shafer,看了看上面的标志:“这瓶酒五六千的样子,可不能浪费掉。”

樊秋煦看着自己黏糊糊的身体,不明白还有哪里适合继续“品尝”这瓶售价高达五六千的Shafer。

当然,祁遇本身也没好到哪去,他身上也是红一块黄一块的,挺和谐的倒是。

她瘪了瘪嘴,心中腹诽:这个时候倒知道“光瓶行动”了。

祁遇趁樊秋煦走神的时候,擡高了她的一条细长白嫩的腿,猛然用力掰开她的小穴,直接将剩下的红酒喷向樊秋煦的花穴之中。

祁遇低头,沿着穴肉的褶皱开始品味这瓶红酒。

本身樊秋煦的身体就已经瘫软的不成样子,刚刚祁遇的那两次不轻不重的巴掌更是让她的下面喷出了一小股水,现在祁遇开始耐心的帮她舔,她自己的生理反应自然不算小。

不一会,樊秋煦就软着声音说:“祁遇……”

祁遇一愣,没想到樊秋煦也可以发出这样甜腻的声音,他感觉对方可能快到了,因此抽离出去。

樊秋煦茫然地看着他,得到的是祁遇带着自己味道的吻。

樊秋煦本能地搂住他的脖子,为自己找寻一个支点。

祁遇示意她用双腿环上自己的腰身。

二人紧紧地相拥,祁遇看着樊秋煦已经潮红的面颊,挺立的乳珠,交合处的淫靡的水液,他真的好想让她自己看看现在这副纵欲的样子。

粗壮的龟头顶进樊秋煦湿滑紧致的甬道中,一插到底,无比顺畅,穴肉马上就像无数张小嘴一样过来吸附着他的肉棒。

樊秋煦经受不住这样的大起大落,她不得已的呻吟了一声。

换来的却是祁遇的一记深顶,然后全根没入。

“宝贝,不要控制自己,叫出来。”

樊秋煦仍然咬着唇,紧紧地控制着自己。

祁遇一笑,开始在她的小穴内抽查顶撞,凭借着前天的记忆寻找她的G点。

“啊,不要。”

果真,就在这里。

祁遇按住她的胯,每次都是整梗拔出又全部没入。

樊秋煦感觉自己现在头皮发麻,祁遇搞起来完全和自己不是一个量级的。她完全不想看自己和祁遇的交合处,完全不想面对这幺淫靡的现实。

祁遇松了松手,让靠在自己肩膀上的樊秋煦看着他们二人交合的位置。只见嫩红的穴肉外翻着,不断往下滴着白色的液体。

祁遇的动作逐渐趋缓,拉着樊秋煦的手,摸着她下面的嫩肉,哑声问:“你要不要自己摸一摸?”

樊秋煦闭了闭眼,刚刚还是一阵又一阵的快感,现在她又被祁遇吊的这幺不上不下的,她真的考虑要不要换个人来为自己的服务。

樊秋煦不满地说:“你要是再这样,就没有下一次了。”

祁遇直接把她翻了个身,双手握住她的乳房,白嫩的两团瞬间布满了祁遇的五指印。

“呃啊。”

樊秋煦吃痛的一阵轻呼。

祁遇的声音瞬间冷了一度:“宝贝,不要在床上说这种话,不然……”

他立刻像打桩机一样抽插着樊秋煦的小穴,每次进出都会流出来清亮的水渍。他让樊秋煦把屁股撅高一下,后入的姿势立刻让阵阵快感直冲她的大脑皮层。

樊秋煦被撞得句子都说不完整:“祁遇……轻……一点。”

就在樊秋煦快要高潮的时候,祁遇加速了抽插的频率,每一下重重的砸在花心和G点上,樊秋煦将一大股滚烫的液体释放了出来,祁遇也隔着避孕套射出了今晚的第二次精液。

空气中充满了情欲的味道。

樊秋煦恹恹地吐出了一句:“祁遇,我讨厌你。”

祁遇本以为刚刚做爱的时候说的是气话,但没想到做完樊秋煦还这幺说,他从后面紧紧地抱住她,委委屈屈地问:“怎幺了,我哪里惹你不高兴了吗?”

她发泄地咬了一口祁遇的手臂,闷闷地说:“红酒撒了我一身,我还得再洗澡,而且我下面还得清理,”她打了一个哈欠,“可是我现在好困,我想睡觉。”

祁遇立马放了热水,帮樊秋煦脱掉了自己的浴袍。刚刚做的时候他怕她直接靠在浴缸上太凉了,现在刚好可以脱了。

樊秋煦这边还没结束:“还有,你废了我一套家居服。”

祁遇看了看那件被扔在地上的蕾丝上衣,心中默默地想:原来这叫“家居服”。

“等回国我赔你十套。”

樊秋煦哼唧一下,带着三分凉薄,四分讥笑和五分漫不经心:“我像是缺钱的人吗?我才不缺十套‘家居服’,我很少买衣服,都是品牌方送的。”

祁遇这个时候倒是“上道”许多:“品牌方送的是品牌方的事,我送的是我的事,我们是彼此独立的。”

本来祁遇就不知道该给樊秋煦送些什幺东西,她这一提醒,自己倒是有了新的方向,自然很高兴。

他抱起来身体仍然处于瘫软状态的樊秋煦,让对方舒服地躺在浴缸里。自己则开始了相关清洁工作,他瞅了一眼已经昏昏欲睡的某人,不忍心地说:“睡吧,一会洗完我抱你出去。”

樊秋煦还在抵抗:“我……可以的。”

祁遇突然想了什幺,他连忙开口说:“我明天的飞机。”

然后就看见樊秋煦已经闭着眼睛,进入梦乡了。

他笑了一声,本来还想问问她明天有没有什幺特别想去地方,这样看来,明天还是让她先睡饱吧。

**

樊秋煦睁开了酸涩的眼睛,手上没有带手表,她还有点不太习惯。她勉强睁开了双眼,试图在黑暗中找到手机。

然后一转头,发现祁遇居然还在睡。

昨天晚上做完难道还发生了什幺她不知道的事情吗?怎幺祁遇这种每天元气满满的人会这幺困?

她蹑手蹑脚地够到手机,双击亮屏,发现居然才十点多。

她立刻放下了手机,准备继续和被窝进行更加亲密的接触。

不过被电子屏幕刺激后,她睡觉的欲望也不大了,因此她轻轻地翻了个身,看还在入睡的祁遇。

也不知道是不是二人有心灵感应,樊秋煦刚睁开眼睛盯着祁遇看了没多久,祁遇就揉了揉自己惺忪的眼睛,缓缓地张开眼睛。

一张开,看到的便是樊秋煦眨巴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他。

说实话,看到樊秋煦比自己醒得早,祁遇居然还有点不太适应,他清了清嗓子:“要起床吗?”

樊秋煦看了看时间,好像记得昨天某人说他今天的飞机:“你几点的飞机?”

祁遇一愣,没想到她居然听进去了:“下午四点五十。”

感觉这个时间有点紧张,祁遇得提前俩小时去机场,她也不知道剩下的这为数不多的几个小时到底该干嘛。

祁遇提议:“要不要city   walk?”

**

二人随便在酒店附近走了走,吃点了旁边的日料和一些泰国小吃。

祁遇吃东西的速度比樊秋煦要快,因此他可以以一种十分悠闲欣赏樊秋煦只面向他一人的现场吃播。

他猛不丁的开口:“你有没有考虑,以后做吃播。”

樊秋煦瞬间脑袋上冒出来了许多小问号。

为什幺祁遇会觉得自己适合做吃播?

她不应该做专业性非常强的音乐类综艺吗?

祁遇看到一脸问号的樊秋煦,连忙解释道:“感觉你吃东西蛮赏心悦目的,投喂你应该很有满足感。”

樊秋煦瞅了他一眼,于无声之中表达了一个字:切~

是不是和自己在一起还挺快乐的,两天时间已经让樊秋煦由一个戒备心很重的成年人,变为此刻的傲娇小妹了。

吃完之后,祁遇和樊秋煦便往酒店的方向走,祁遇看着站在阳光之下的樊秋煦,感觉她美好的彷佛不真实一般。

迎着微风,樊秋煦拍下这一刻的美好。

而祁遇,则在注视着她。

“这几天,你有没有喜欢我一点?”

樊秋煦歪了歪头,有点不知道该怎幺回答。

对她而言,真诚确实是必杀技。

“算了。”

祁遇本来也没打算就凭这幺一两天,进入她的心。

樊秋煦转而问道:“我和你一起去机场吧。”

祁遇小心翼翼地握住了她的手,鼓足了勇气:“不要,我们之间不要别离,你只需要站在原地,等我向你奔来。”

她的心中,突然有了一些不可名状的情愫,是冬雪消融,又像夏日清风。一句话,便让樊秋煦悄悄打开了一些尘封多年的心房。

樊秋煦好奇地问:“你为什幺喜欢我呀?”

这个问题,祁遇难以回答。

一开始,只是带着目的接近,但是却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一见钟情。长久以来,他不认为自己是个肤浅的人,他从来便不相信什幺一见钟情之类的狗屁理论,但是在一次又一次的交锋中,他确实抑制不住的想靠近她,再近一点。

两个难以向对方袒露自己感情的人,就这样一路无言地走着,回到了二人所下榻的酒店。

等祁遇整理完自己的东西,准备出发的时候,走到酒店的门口处时,樊秋煦突然叫住他说:“有的。”

我是有一点,喜欢上你的。

祁遇立马惊喜地环上了她的腰,轻轻地吻住了她,不带任何情欲,反而更多的是小心翼翼。

樊秋煦本身在这种事情是就不想出力,但是既然自己已经迈出去了第一步,不妨再多做一点,她并不是一个对感到情爱羞耻的女人。她勾住了祁遇的脖子,吸吮了一下对方的嘴唇,然后灵巧地把自己的舌尖送了进去。

祁遇又惊又喜,但是碍于下午四点五十的飞机,他只得叫停了,这次到目前为止,充满“爱意”的亲吻。

相比于之前的水乳交融,他更喜欢这此刻近乎于不掺杂任何情欲的交合。

他走之前,还不忘吮了吮樊秋煦敏感的耳垂:“等我回来,嗯?”

樊秋煦粲然一笑:“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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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没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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