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率(微h)

方渊眀调查过舒灵的行踪,在结婚之前便听到有关于她的一些风言风语,后来查到她一直是靠当“诱饵”来谋生,她孤儿的身份让他稍稍理解她的行为,也亏她想的出来这幺个法子。

只是结婚前,他许诺每个月都会往她的账户打款,保证她的开销之外会有富余。

她大可不必这样继续做这种事情。

他曾经认为自己结婚不过是为了应付交际,自从他接手公司,身边总有女人往他身上贴,也有人利用女人算计他。

他也对舒灵的经历有共鸣,知道她孤儿的身份不会对他有任何威胁,同时也怜惜她,想给她一个安稳的环境。

她虽离经叛道,但直率大方,不像他隐藏起自己的喜怒哀乐。

父亲曾经告诫过他:喜行不言于色,好恶不言于表。他一直谨记遵守。

他对她更多的是羡慕和欣赏。

于他而言,她是自由的象征。

此刻舒灵见他没有反应,还以为他是拒绝的意思,转身准备回到房间,就被身后的人拉住手臂,拥入怀中。

“怎幺跑了,反悔了吗?”方渊眀的心像是上钩的鱼,被她刚刚的话勾的心痒,他向来克制自己,只是遇见她之后,总是做出一些突破底线的事情,他不介意,反而有些享受。

舒灵不敢擡头看他,自己的身体残留着之前的感觉,她并不是不在乎第一次,只是她一直都对他有好感,况且也是名义上的丈夫,她的身体也在传递着她喜欢他的信号。

“我只是不想在浴室。”她没由来的一句话倒是引得方渊眀有些想笑。

她其实也有正经的时候。

“好。”他将她放倒在床上,“我们在这里可以吗?”

舒灵点了点头,台灯的暖光映着她的脸,红的像是成熟的桃子一样,他忍不住咬了一口,随后将她的睡裙掀起,才发现她没穿内裤。

方渊眀用手指轻轻地试探她的下身,仍是微微的湿润。

和之前的不同,他格外小心的将指头探入小穴,用指腹摸索着里面的嫩肉,穴内渐渐变得滚烫。

伴随着舒灵急促的呼吸,花穴也一张一合,水液从穴缝中流出。

方渊眀将将第三根手指并拢伸入,加大力度戳探着穴内深处,弯曲起手指扣着内壁上的软肉,层层叠叠壁肉被刺激得紧紧裹住他的手指。指尖在里面打转了几圈,突然开始抽插了起来。

舒灵被刺激得嘤咛了一声,瞬间涌出一大股蜜水,流到腿根打湿了床单。

她忍不住曲起腿,就听见下面传来沙哑的声音:“想叫就叫出来。”

方渊眀将手指抽出,重新按上她的阴蒂,阴蒂被刺激得充血肿胀,他打圈着揉捏,她感觉到身下愈发的空虚,忍不住双腿合起夹住他的手。

指尖被她突然地动作碰到穴口滑了进去,舒灵抖了一下腰,紧紧抓住床单,指节用力的泛白。

他并未停下动作,下一刻用指尖在穴里抽插起来,她克制不出地轻喘了起来,每一声都似羽毛挠着他的耳膜。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舒灵只觉得自己头晕目眩,周遭的一切仿佛都静了音,只剩下面的咕叽咕叽的抽插声。

方渊眀看着舒灵此刻媚眼如丝,忍不住俯身含住她的唇瓣,用力地啃咬着,像是要将她吃掉,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句句娇喘都被他堵在喉咙里,他的舌尖绕过她的舌头,在她的口腔打转,掠过她的贝齿引诱着她的舌尖缠绕。

她情不自禁地抱住他的头,只觉得下身的淫水越来越多,欲望攀着灯光要到达顶峰。

方渊眀见她的表情像是要爆发的样子,加快了手指的速度,舒灵被他的鼻息喷的发痒,下意识用内壁夹了一下他的指尖,快感要将她吞没,在他猛地抽送几十下后,舒灵仰起头尖叫一声,穴肉剧烈地紧缩起来,伴随着她身体的颤抖,喷出几大股水液。他抽出手指,穴口一张一合地开着,里面的嫩肉依旧涨红,床单都是水渍的痕迹。

舒灵闭上眼,还没有缓过神,就觉得下身一凉,睁开眼看到方渊眀拿着纸巾给她的下身擦拭。

他小心翼翼地擦拭她的穴口和腿缝,随后又将她的睡裙从腰上拉下盖好。

他突然将她抱起,舒灵没反应过来,就发现自己被抱回她的卧室。

她注意到他的下身依旧挺立,于是便想拽他的裤子。

“别闹,睡觉。”他躺在舒灵的身旁,手轻抚着她的脸蛋,像是事后的缱绻。

“可你还没……”她觉得让他难受有些不好意思,再次伸手摸上他的下身。

他反握住她的手,十指紧扣,慢悠悠地回答:“我不想太草率地进行我们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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