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守

陈枝余带着发发在楼下花园又逛了几圈才慢悠悠上楼,解决了近日头疼大事,心情也算美丽。

客厅没开灯,陈枝余按亮后被沙发上端坐的庞然大物吓了一跳。

周然回来了?

发发个爱撒娇的,已经吨吨扑到人身上磨磨蹭蹭,男人神色依旧阴沉沉。

陈枝余也跟着跳上沙发,伸手去抓没良心的发发。

臭发发,是谁为你操碎心带你去看医生?!

周然一把扛起发发往屋里走,留下一个无情的背影和一只装满问号的脑袋。

他这是怎幺了?陈枝余不解。

陈枝余回到卧室时,看到某人静坐在床上,双眼死死盯着她。

“有话要说?“   陈枝余不甘示弱盯回去。

一张大毛巾扑头盖脸,陈枝余手上手机被夺走,丢到不知床上什幺地方,眼前剩一星网格里投射的昏暗灯光,发丝被摩擦的触感很清晰。

很舒服,然而气氛沉默得让陈枝余浑身刺挠。

想了想,陈枝余还是出声,“周然,你是因为我下午没去接机生气?”

头上乱揉的大手停下,毛巾被拉开,陈枝余视野重新明亮起来。

“没有。”

“你今晚快十一点才回来,干什幺去了?”周然语气硬邦邦。

“不是跟你说过了,带发发和宋星辞去看医生了,宋星辞你记得吧,就是上次在滨湖公园……”

“我知道他。”   被打断。

……为了表示感谢请人家吃了个饭所以回晚了。剩下的半句陈枝余在心里嘀咕。

“陈枝余,你觉得我们现在是什幺关系?”

陈枝余从一开始就逃避这个问题。晕头转向的发生,一日千里的进度,起承转合都来不及思考。陈枝余的脑子一转动,就感觉被塞进滚筒洗衣机。

唉,就不能稀里糊涂下去吗?

“周然,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和哥哥。”   陈枝余循循善诱,“我知道,我们都认识十几年了,你可能觉得我还是需要你负责和照顾的邻居妹妹,但其实我们已经都是成年人了,偶然有过那幺几次……很正常,没必要一定要有一些其他的关系来约束对方,这样大家都没有心理负担,一起开开心心才是最重要的,你说对不对?”

终于说出口了!

陈枝余乘胜追击,“其实,我觉得目前这个状态就稍微有点……有点太着急了,你看,你留着个大房子不住,跑来我这挤在一起,晚上睡觉时想翻身打个滚都张不开手脚,我建议咱们可以先各退一步,稍微保留回距离,以前的我们不是很自由,很舒适吗?”

陈枝余一口气输出完毕,甚至不敢擡眼看周然。

“你怕什幺?少做出这副准备挨揍的表情,睡吧。“   陈枝余听见来自头顶的声音。

啊?就这个反应?

陈枝余如释重负。准备翻身入睡。

然而身后一只手从睡裙下伸进,陈枝余被一掌握住,身子拖进周然怀里,她想转身,但不得动弹。周然的头脸埋进陈枝余肩颈处,重重吮吸……陈枝余感觉被咬了一口。随后薄不耐力的裙子被从头剥到尾,周然一脚把布料踢出床去,整个人又变成光溜溜的一条了。

作案手法愈加熟练了,陈枝余想。

陈枝余被提溜起来,皮肤触到空气,微冷,人缩成一团,后背贴着胸膛,想回头看看周然表情,四肢却被有力钳制住。臀缝处挤进来热乎乎的一条,周然一只手锁在陈枝余胸前,一只手把着那一条,上下刮蹭。

“戴套啊!”陈枝余手肘往后一击。

“知道。”   周然停下手,微微喘气。身子终于被翻过来,刚好契合的两团肉,贴得更紧了,周然把人捞着抱起,走动间胯下一根硬硬的,几次差点戳进去。陈枝余怕得要哭,浑身颤栗,听到塑料包装被撕开。

周然把人放枕头上,又迅速把身子翻了进去,陈枝余还没出声,一根不属于她身体的异物强挤进来。周然弄得重、深,这个姿势带来的羞耻感让陈枝余进进出出没几下就投降,脑子神经断掉,空白且持续的失神让她再无法收声,漏出咿咿呜呜的一些叫声,陈枝余赶紧捂住嘴。

然而下一秒手被拉开握住,身后人再蓄力往里顶塞,陈枝余从反抗到瘫软无力,任其为所欲为。

面前终于可以大口呼吸空气,周然躺下,把已经有些意识模糊的陈枝余拉到身上靠着,陈枝余看到那根让人讨厌的东西还在硬挺,周然动作迅速,换了个套。

“再来一次。”

陈枝余彻底失去意识,脑子里最后一个画面,是她喊着我要上厕所,周然把着人去厕所尿,在浴室被控着来了最后一次。

再回到床上时已经是两具干爽的躯体,在赤裸相拥入睡前,陈枝余听到轻柔的一句。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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