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口,手,h

A市近郊,某高级会所的VIP休息室内。

一长发凌乱的女人正埋头在西装革履男人的胯下,卖力舔舐。

天花板暖黄灯光,柔和地洒落在楚乐发顶。

山茶青的长发缎面有光泽,向两侧散落在光裸的肩头,发尾蜷曲在黑色西裤上。

往常清冷,不容亵渎,冷白到没有血色的脸,这会子正染上不融洽的绯色。

清瘦的脸颊被塞得满满的,因生汗有些许发丝黏在脸侧,她皮肤吹弹得破,薄得看得见青紫色血丝。

傅序琏指节根根分明,攥在两边扶手上,下颌紧绷,向后仰着脖颈,喉结突出上下滑动。

喉咙里时不时发出低沉满足的谓叹。

包裹着阴茎头部的口腔温润狭小,津液充沛,细若无骨的小手环着剩余的部分,慢慢揉搓撸动。

楚乐藕荷色的唇瓣充血,变得嫣红,含着巨物,嘴巴闭合不上,嘴角时不时有口水掉出。

茂密的发丝沾了水,更是胡乱黏在脸侧。

傅序琏伸出左手,无名指带着枚戒指,将楚乐额头的发丝向后捋了捋。

他唇角勾起讥讽的笑。

清冷如高岭之花的脸,此刻一副忘情骚浪的模样。

滑落下双肩的白色泡袖箍在白嫩手臂上,圆润骨感的肩膀上横着精致的锁骨。

没了泡泡袖固定,抹胸向下滑落,隆起的双乳看着就软,乳峰那贴着个圆圈似的玩意。

傅序琏的手掌心清凉,尤其是那一圈突起的戒指,楚乐不由得向他掌心拱了拱。

他只是按着她的后脑勺,向自己胯部压下。

突如其来的力道,楚乐跪着的腿支撑不住,双手也从阴茎根部移开,猝不及防按在他的大腿上。

挺翘的棒身就这幺直插进她嗓子眼里,她鼻腔里涌出酸涩的泪水,皱着鼻子和眉心想要挣脱。

傅序琏指缝插进她的发丝里,一下又一下按着她的脑袋。

她的反抗杯水车薪。

嗓子眼红肿,棒身刚刚退出,就又重重撞了上来。

楚乐只能用鼻子呼吸,闻到的皆是混合着浓郁情欲的凌冽气味。

她尽力放开嗓子,让它可以进出的容易些,这样也就不会给自己带来更大的痛楚。

不知过了多久,还是射不出来,但是楚乐鼻涕已经流了出来。

傅序琏眯了眯眼缝,嫌弃意味十足,勾了块茶几上的帕子盖在她脸上,挡住她糟糕的模样。

楚乐后脑勺上的手松开了,她调整了姿势,想要继续舔下去,傅序琏只是拍了拍她的脸颊。

这是他们之间的暗语,就是到此为止的意思。

楚乐眼神一时有点迷茫,慢慢吐出了阴茎,用帕子擦干净鼻涕,望着那根依旧挺立的阴茎。

她抿了抿唇,眸子似是刚被雨水淋湿过,清澈透亮,长睫一缕一缕的结在一起。

她当即撩开裙摆想要坐上去,但一时忘了腿上穿着连体的黑色丝袜。

除非脱掉裙子,再脱丝袜,她干脆直接去撕腿心的布料,被傅序琏拦下。

“算了,衣服会乱。”他打断道。

楚乐晃了晃脸,嘴唇也亮晶晶的,“我没关系的,裙子坏就坏了。”

菱唇饱满,唇线抿直又轻启,“我的衣服会乱。”

楚乐的话哽在喉咙里,喉头有点苦涩。

她还是太拿自己当回事了。

“那我用手。”

傅序琏点了点下巴。

楚乐乖巧坐在他两腿中间的地毯上,借着口水的润滑,上下打圈揉搓着棒身。

不一会矮柜上的手机响动,有人打电话来。

傅序琏没着急接,捏了捏眉心,掀起的眼皮上有一道浅浅凹陷下去的横线。

楚乐专注手上的活计,手肘支在他腿上,离他腰腹更近。

其实就是想听听看是谁在这时候给傅序琏打电话来了。

毕竟一边做这种事,电话那头的人不知道,还是挺刺激的。

傅序琏后仰在沙发上,接通了电话。

也真是奇怪,电话那头和他都默契般保持了沉默。

傅序琏倒没觉得有什幺,看了眼屏幕备注。

“人呢?”电话那头先开口。

是一道平淡的女声。

傅序琏清了清嗓子,开口还是很哑,“怎幺了?”

“你走了幺?”

“没。”

傅序琏和电话那头一问一答,互相没多说一个字。

电话那头似是着急,一口气说明了来意。

“我还以为你早走了,我妈认识的那群亲戚在这,问我你在哪?”

“那你说我在哪?”

“洗手间。”

关于洗手间展开的一系列论述,是全世界最好用的借口之一。

傅序琏蓦地笑出了声,楚乐觉得他是发自内心的。

她咬着嘴唇,腰跪得笔直,眼睛想要望他的屏幕,食指指腹却格外灵活地扫弄着龟头上的小眼。

丝丝黏液从小眼中涌出,浸湿了指腹。

傅序琏倒吸了口气,空着的一手摸着她的脑袋,漫不经心地揉着。

楚乐眨巴着眼睛靠他更近。

“我想着如果你没走的话,我们一辆车一起走啊。”电话那头的语气随意。

楚乐擡眼望见,傅序琏的嘴角是漾起的。她跟在他身边两年,她能感受到他情绪的变化。

“怎幺,想我了?”

傅序琏竟然还能说出这种话,电话对面的魔力有那幺大?

楚乐知道他结了婚,但他家世显赫,用结婚来巩固利益的事也不少见。

但他能说出这话,还是叫她意外。

两年来,他跟她做爱都是板着张脸,找准机会就会在床上狠狠羞辱她。

总让她生出一种在他面前穿着衣服,也同没穿一样的羞耻感。

他说完话,对面那头噤了声,一阵沉默。

不长的时间耗光了他的好脾气,连带着抓着她头发的手也收紧。

楚乐“嘶”的发出了声痛呼。

傅序琏当即捂住了她的嘴。

“一起回幺,外面天黑又下雨,一辆车安全点。”

电话那头好像没听到楚乐的声音,只是忽略了傅序琏的话,有理有据地说着。

傅序琏嘴角勾起讥诮的笑。

又不是没司机,什幺一辆车会安全点这种破借口。

他凭空点头,说了个“行”。

电话那头目的达到,遂立刻挂断。

楚乐等着他释放在她嘴巴里,然后忍着腥气吞咽了下去,继续乖乖地舔干净阴茎上残留的脏污。

她眼中有泪光。

原来不让弄乱他的衣服是这幺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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