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烛挪挪屁股,想要把那物拔出来,却被荆路平阻止。
“我想在你里面……”他摸着小烛的头发,胸腔上上下下,“小烛,如果能和你一辈子都在一起就好了。”
归小烛浑身无力地趴在他身上,那物泻过,存在感依旧很强,听到荆路平的话,笑着回:“你我已是夫妻,当然会一辈子都在一起的呀。”
荆路平过了会问:“小烛,你喜欢怀野吗?”
归小烛不知道他为何在二人床上提起荆怀野,老老实实地回答:“唔,那小子,看不惯我很久了,我呢,对他谈不上喜欢不喜欢,因为他在我看来还是个孩子,我不会与他计较的。”
“小烛,如果我说,我是说如果,你是我从别人身边抢来的,你,你本来不喜欢我,但是你把你的喜欢忘了……这样,对你本来喜欢的那个人,是不是很不公平?”
“你越说我越迷糊了,”小烛打了个哈欠,“你在说什幺啊?”
荆路平沉默了,提着小烛屁股把自己泡在她穴内的东西抽出来,只听到轻地一声“啵”,他的腹部便湿了一大块,不必想,应是他方才射进小烛里面的浓精,一想到浊白液体正从她的洞中缓缓流出、滴落的场景,他的那处便又直立起来。
小烛将荆路平当做了个块暖和柔软的垫子,舒舒服服地闭目养神,忽地,一根长指伸入她腿间,拨弄了几下花瓣,借着水液再次插进去,温柔地搅弄,她刚才去过两次,浑身敏感的很,很是享用,甚至微微撅高了屁股配合。
荆路平早准备好来第二次,只是不知道该用什幺姿势,见小烛伏在自己身上,心念一动,将她上身压低按在床上,挺着怒根再次从她后面腿间插进去,这个姿势能看到小烛纤瘦的腰肢和屁股,掌控欲得到十分满足,忍不住掐着小烛的腰狠狠挺身顶弄了几十下,直将她插得双腿发软失力,扑倒在床上,那根填满她的硬物不依不饶地继续插她,她终于承受不住,“啊”了一声,连说了几个“不要”,一面下面喷出水来,浇湿床单。
荆路平感受到她内里不住痉挛,停下来,一手环住她双乳,扶着她坐直在自己怀里,小烛满眼泪花地扭过头同他唇舌交接,荆路平一手揉捻她乳尖,一手揩去她面上泪水,心疼道:“怎幺了?”
归小烛后背贴着荆路平火热胸膛,前面被他手臂环绕,双手空出来,便去摸两人交合处,自己可怜的花穴被完全撑开,已经被肏熟了,顺服地含着那柄侵入的巨物,忍不住好奇那里现在到底是怎样一副情形。
她喘了几喘,一出声还带着哭腔:“刚才那样,我看不到你的脸,你的东西又进得……太重太深,我心里害怕。”
原来小烛这样喜欢他,荆路平心里五味杂陈,吻了吻她的后背,心里恨不得与她一整日都耽在床上,把她肏坏为止,但是男德上写“玄牝引万物,多则不敬”,这样的想法,是毫无廉耻心的荡夫才会有的。
他扶着小烛的腰转了个面,肉棒亦在她体内转了一圈,引出他一声闷哼。他提着小烛的腰套弄几下,“那这样,舒服吗?”
“舒服的,嗯……再快些,”小烛得了趣,抱着他的肩膀主动动作起来,方才一番小死,她身体变得更加敏感,稍稍动作便教她爽得头皮发麻,嘴里不管不顾地叫,“插得好满好深,要坏掉了……好舒服,还要……”
这个姿势小烛全身重量都压在荆路平身上,只需稍稍用力,肉棒便可以在小穴内上下快速顶弄,荆路平亦没忘了抚慰她花穴前的肉粒。小烛不多时便又高潮,穴道紧紧咬住肉根,荆路平又想射了,但是生生忍了下来。
女上位太费力气,归小烛平日里不事农桑,体力太差,这下是真的累了,仰面躺在床上,双腿偶尔因为高潮余韵战栗几下。
荆路平躺在她身后,扶着她的一条腿,再次插了进去。
小烛是真怕了他了,求饶道:“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夫君,我是真的累了。”
荆路平在她耳后印下一吻,安慰道:“再来一次,再来一次就好。”
荆怀野回到家时,心里有种不祥预感:院中干干净净,厨房内锅碗瓢盆各自归置整齐,饭还没煮上,不知归小烛和哥哥去了哪里,鸡食槽和狗食盆里也空空如也,连水都忘了添——哥哥是从来不会忘记做这些事的。
他本想就此回房的,却鬼使神差地来到归小烛卧室外,犹豫了片刻,正要敲门,门便被从里拉开了。荆路平从屋里走出来,还不等荆怀野从门缝见窥见什幺,就快速地带上了门。
“怀野,你下学了?”荆路平一边轻声说,一边带着怀野往厨房走,“今天想吃什幺?”
“哥,那个女人呢?”荆怀野问。
“小烛还在睡觉,等会我把她的饭端到她屋里就行,我们两个先吃。”荆路平面色如常,但语气比平日里轻快许多,“你先去房中做功课吧,等饭好了我叫你。另外,怀野你更喜欢靛蓝还是鸦青?”
“靛蓝吧,”荆怀野素来不苟言笑,虽然心下奇怪但也没有多问,只默默回了房,推门时,才忽然想起,哥哥方才穿的衣服和今早似乎不是同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