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还是插进来了……

甬道被完全堵满,周橘柚不断的调整呼吸,一点点适应,饱胀感逐渐消失,庄泽缓缓拔出又深入,很慢很慢,他们契合在一起。

“可以了庄泽。”

不能再继续了。

“你没有套。”

脑后一声轻笑,“谁说我没有?”

“摸摸你枕头下面。”

周橘柚怔住,抓进枕头绵软里的五指逐渐放松,在枕下摸索。塑料皮锯齿状的边缘触感清晰在她指尖,她拿出来,又是三个。

她来不及思考就想往垃圾桶扔,刚擡手又被庄泽截胡,“乖乖,我真的越来越了解你了。”

阴茎抽出来,庄泽翻身而上跪在她腿间。小穴被翻出了粉肉正在回缩,蜜液鼓出个小泡泡,反着光,他握着柱身将其戳破。

齿尖叼着一个套,余下的就放在周橘柚胸前。瓷白的肌肤上摆着两个粉色的方形,她胸腔起伏时套儿也跟着移动,着实令人血脉偾张,“猜到你会翻,所以床头柜里没有放。”

他慢条斯理的拆包装袋,一点点往阴茎上戴,“保险起见,沙发缝里有,厨台顶柜里有,浴室的抽纸盒里也有。所以不管你刚才进没进卧室,我们现在都会是一个人。”

裹了一层束缚却也带着润滑,更好进,他边压边插进,吻着周橘柚耳垂又重复一遍,“我们是一个人。”

周橘柚哼着仰起头,待他完全没入后收起下颌,在他肩膀上狠咬一口,“你说了不做的。”

庄泽像是感知不到疼,痴缠着吻她锁骨,“我没说啊,你也没说不想做啊。”

是,她是没说。

周橘柚又一次纵容了他的放肆。她好恨啊,恨自己管不住生理反应的无奈,恨自己一次次委人身下的妥协。

她没再说话,任由他顶臀挺腰咕叽咕叽的操弄。

湿吻从胸乳舔到眉心,反反复复。

窗外的烟花还在放,庄泽瞧上一眼,抱着周橘柚到落地窗边,放她踩在自己脚背上。她双手攀在玻璃上,腰肢被身后的人按下,弧翘的阴茎又插进来。

“看烟花乖乖。”

她看,看到自己铺满红潮的脸颊绽放在烟花的中心处,喉咙深处隐溢着呻叫。

窗外烟花,砰砰。

他们交合,啪啪。

庄泽探索着烟花绽放的规律操弄,炸开时顶到最深,光晕减弱便往外抽,空中骤暗的瞬间他全然拔出,再炸,再插。

又猛又快。周橘柚胸前两坨乳肉被他撞的连连发颤,庄泽一手握住两只往中间挤,两个奶头往一块儿捏,搞得她吟叫不断。

穴里的阴茎翘着弧度剐蹭她穴壁,庄泽越来越快,甬道里流出的水没等下滑就被胯骨与臀瓣相互击打时溅的四处都是。

玻璃上溅的水珠是浑浊的,瞬间在表面散开,形成一圈圈细小的涟漪。

周橘柚撑着玻璃的小臂发软无力,脸颊就快贴上去,庄泽拦腰拉住她,把人往床上带。

大力扯着被子团成一团,枕头也包裹在其中,形成一个柔软的山包。周橘柚趴在上面,穴口朝外。庄泽站在床边,连人带被往外一拽,对准穴口径直插入。

周橘柚没有再需要发力的地方,整个人重力都埋在被子里。身下的感触逐渐明朗,布满青筋的硕大在光滑的龟头带领下轻而易举插到底,冠状沟的凸棱在他抽离时剐蹭着穴壁。

一下一下,把她往高潮上操。

庄泽匐在周橘柚脊背上,知道她快了,伸手绕到她阴蒂上揉,“喊我,乖乖。”

“别揉……”

“庄泽,不行……”

“别揉哪儿?”,他两指夹住阴蒂,捻烟嘴一样的捻肉,“这儿吗?”

周橘柚彻底失了魂,小腹痉挛,无意识的喊叫,“啊……”

“乖乖喜欢后入,好巧,我也喜欢。”

穴道里高潮的余韵还在吸绞他,紧紧吞噬着,他挺直脊背准备冲刺,扼着姑娘胯骨狠插。

枕头被子堆砌的山包也被两人压扁,周橘柚越来越没力,死气沉沉往下趴,庄泽跪上床,顺应着往里捅,姑娘臀瓣腿心都在夹紧,夹得他即便只插进一半,剩下的一半也在臀缝里紧致包裹着。

他掰过周橘柚的侧脸,嘬着人唇珠。在最后一颗烟花爆裂炸开的那瞬彻底喷发。

庄泽倒在一边,搂着周橘柚,胸腔起伏,粗喘。

周橘柚轻轻推他,擡眸,眼里看不出神情,“还来吗?”

庄泽滚了滚喉结,亮着眼,又惊又喜。有点不敢相信,刚刚是祖宗在说话吗?

急不可耐追问:“可以吗?”

周橘柚说可以。

庄泽乐开了花,撑着手肘侧躺,捋过祖宗额角被汗水打透的湿发,又吻了吻,“这幺厉害?真的可以?”

周橘柚说可以。

哇,怎幺回事啊,怎幺这幺乖?

庄泽是真怕祖宗后悔,半分不敢耽误的先上手伺候。

他靠着床头坐,周橘柚坐他腿上,手环住他脖颈,脸埋在他颈窝里。庄泽两指在她穴口里搅弄,完全没入时身上人哼唧一声,搂的更紧。

真的搂的很紧。

庄泽胸口说不清道不明的抽痛一下,仅一下,又恢复如常。

手指捅了几下后又开始回味阴茎被包裹其中的舒爽,他又勃起,周橘柚也感知到。她主动去拿套,“要我帮你戴吗?”

啊?

庄泽真傻了,愣了两秒说要。

周橘柚点点头,然后撕开包装,浅浅研究了一下就往那根热柱上套,然后撸到底。

她又坐直,搂着庄泽脖子跪在他腿的两侧,“要我在上面吗?”

“你不是不喜欢这个……”

“要吗?”

……

“要。”

周橘柚深吸一口气,试探着伸手推着阴茎去找自己穴口。她睫毛翕动,下体一点点又被重新塞满。高高昂起的天鹅颈绷着筋,引诱庄泽吻上去,延着项韧带一寸寸吸吮。

她蹲坐着起伏,几下又没力。软软的一滩水趴在庄泽身上,后者笑而不语,捧着她屁股擡起,挺胯抽送。

“累成这样怎幺还要?”

颈间滚烫的鼻息热浪吹打着,伴着娇喘,“是你要。”

口是心非,“我没想要了。”

“那你现在停。”

“停不了。”

话音一落,他突然起身,放倒周橘柚。掰过她身子让人侧躺,肩头扛起她一条腿,提膝几步又插进去。

穴口已经开始发酸,翻出的软肉从嫩粉色变得殷红,穴肉被操弄的发肿,内里越来越挤,留给庄泽的空间也更少。

周橘柚细细碎碎哭喊着他快点,吟叫连连。她从床铺的正中央被操到床边,发丝散落下去,仰着头,眼里充血,泪水倒流。

她上半身就快要掉下去,本能去薅人。庄泽倾覆压下来,周橘柚攀住他脖子,双腿环住他,又被他带到地上去。

屁股被人托着,大幅度的走动下阴茎在穴口随意吞吐着。她只能咬人颈窝,“我不要了……庄泽……”

庄泽走到浴室,抽一只手蒙住周橘柚眼睛,用手肘开灯。周橘柚下意识圈紧他,眼前漆黑一片,逐渐的光斑隐现,她一点点适应,直到他手完全拿开。周橘柚才反应过来他们已经到浴室了,由暗到亮的转变她没有半点不适。

胯下还在动,不走动便挺着腰操。庄泽一手托着她屁股,一手拿喷头调水,腾腾热气轻纱般笼罩着。

喷头挂好,自上而下浇。

墙面也变得温热湿滑,周橘柚背部抵住墙壁,庄泽蓦地后撤一步,她惊慌去拉拽,却落的两手空空。庄泽握着她双腿继续操干,周橘柚浑身上下只剩下与墙壁接触的肩颈为支撑点,她哭哭唧唧的,“我会摔下去的。”

“不会的。”,庄泽深顶一下,姑娘颈后蹭着瓷砖墙壁向上滑,他身体力行证明自己说的话。

啪啪啪的水花击打声响烈贯彻,这个姿势又维持了十多分钟,雾霭朦胧的场景下姑娘白里透粉的身子秀色可餐,庄泽盯着看,一遍遍吞口水,尽管自己已经在吃她,还是很馋。

奶子在水汽中晃荡,乳头坠下一滴滴水液更加惹人犯罪。

两个人都开始抖,接连几下深操直抵宫口,庄泽眼底好像嗜了血,红的不像话。

“乖乖,乖乖……”,他难耐的喊人,“射你身上行吗?”

周橘柚没等反应过来,人已经被他放下。她听到一声弹力被扯掉,紧接着一股一股熔岩般的滚烫烧在自己小腹上。

淡淡的腥味弥漫开来,庄泽抱住她,不让她看,拿起喷头冲刷。

……

周橘柚醒过来时天已经见亮了。她是有意识让自己清醒的,只不过昨晚被搞到力竭,是真的没撑住。

怎幺从浴室出来的,怎幺到床上去的,全然不知。

她缩在庄泽怀里,轻轻翻身,庄泽微微皱眉,没睁眼,“还很早,再睡会。”

他哑着嗓子懒恹恹的语调,下巴蹭蹭她发丝。

周橘柚拧着天花板愣神许久,耳边他胸腔里的钟鼓一声一声,越来越响,藏在被窝里的双手暗自握紧,像在下决心。她指尖戳了戳庄泽肩膀,“庄泽。”

人睁开一只惺忪的眼,“嗯?”

“你还要吗?”

啊?

他两眼睁圆,惊愕,竟翻出双眼皮来。有些无措的舔了舔唇,“你还想要?”

周橘柚看起来蛮认真的,“我在问你。”

他摇摇头,“再做就肿了。”

“你不要了对吧?”

庄泽不明所以,但还是嗯。

周橘柚坐起来,内衣内裤是穿在身上的,她捡起枕边的卫衣往身上套。庄泽撑坐起来后就静静看着她,心慌个不停,“穿衣服干嘛?”

姑娘又去套裤子,他有点急了,坐到床边去拉住人,仰视她,“现在刚六点多,不再睡会了吗?”

四目相对沉寂半晌。

她剥开他手,后退一步,胸口起伏,徐徐讲,“庄泽。回国之后我们之间的关系一直很尴尬,界限也迟迟划不清。”

“其实我真的很感谢你,你帮我拿到竞赛的名额,在我很绝望的时候帮我报考AMC,还有你陪我在墨尔本的每一天。我都很感谢你。”

庄泽眉间的肌肉抽搐两下,不知不觉酸了鼻头。

周橘柚垂眸缓了缓,再擡眼时已经泛了红,带着坚决,“但我也很讨厌你。讨厌你从最开始就不坦诚,讨厌你强迫我,讨厌你总是设套圈诱我。”

“昨天辩论赛,你问我能不能原谅你。那一刻的你,好真诚啊,庄泽,我真的动摇了,我差一点就原谅你了。”

她湿着眼眶,比划着一捏捏的手势。

又无奈地双手摊开掌心向上,“可你偏偏又拖着时间带我来跨年,又不顾我意愿的拉着我做。”

庄泽吸气,锁骨下沉,他想解释些什幺。可周橘柚擡手,制止,然后继续说:“也许在你眼里不拒绝就是应允,好,没关系,算我的错。”

“所以庄泽,我补了你一次。”

“我们两清了。”

“不行!”,他终于发声,很果决。

原来她昨晚忽然主动都是在为了这一刻做准备,他好悲催,有那幺一瞬他还以为祖宗是喜欢自己的……

或者喜欢和他做?

总之应该会有一些被称为喜欢的情愫在的吧?

竟然都没有。

她想摆脱他。

不行。

坚决不行。

周橘柚转身就要走,他立马起身在门口处抓住人,上半身裸着,下半身就穿了条松垮的球裤。甚至没睡醒的倦意还在脸上挂着,可神情却已经崩到极点,“怎幺会两清呢?AMC的成绩还没发不是吗?万一那天的不舒服影响到成绩了呢?万一你还需要我呢?”

他双手握着她腕骨,“别两清。”

声音弱下来,“你留着我吧,万一我还有用呢?”

周橘柚回过头,扭着力挣了两下手,手腕都开始发红庄泽也不撒。他不敢撒开,撒开只怕再也握不住了。

窗外初露的晨光并未持续多久,天空便渐渐阴沉下来,纷扬的暴雪篆刻窗花,寒意四起。

“无论我考成什幺样,我都认了。”

她都认了,四个字不卑不亢。

未曾再有半分动摇,周橘柚大力将手甩向墙面,庄泽手背打在墙上重重一声脆响,他抖了一下,周橘柚趁机抽回手,大步往外走。

庄泽顾不及手背麻筋的痛感,几步追上,在她拿起外套穿鞋的时候从后面抱住,双臂缩紧,“别这样对我好不好?你明知道我喜欢你的。”

桎梏着姑娘的力愈发强烈,下巴埋在她颈窝里颤抖着哽咽,“我是做了很多混蛋事,所以我们不能两清啊,我亏欠你那幺多呢。留下吧,你打我骂我毁了我都行,能不能别走?”

暮气沉沉的语气又让周橘柚想起篮球赛的那日。

她嗤笑一声。

轻轻扣着腰间的手,柔着力道根根指节掰开。然后回头,心力交瘁叹气,“庄泽。我拆穿你那日,你也是像现在这样,弓着脊背,姿态放的很低很低,祈求我留下。”

“可也分毫没有影响你在墨尔本对我做的那些。”

“如果你的喜欢就是如此,我想也没有人能承受的来。”

又补一句,“至少我不能。”

她后退一步,庄泽再次伸手,周橘柚指着他那只手,警告,“不许再碰我。”

言语清晰,态度也强硬。

庄泽真的不敢再上前,无力看着周橘柚踏上鞋,推门出去。

嘭的一声关门。

庄泽恍惚,不行,不能让她走。

他追出去,在电梯停在33层的那一秒冲上前。

然而电梯里出来了个男人,蛮力拉住了他。他就眼睁睁看着祖宗的身影竖缩在门缝里,而后消失。

庄泽浑身的血液仿佛都被抽干了,倏而扭头,看清人。

更是惊讶,“爸?”

喜欢本书,请将本站网址收藏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