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贺杞被淋了小半身,温热的春水浇在他鸡巴上乱淌。
他喉咙里低哼出一声,还觉得不够似的顶开她臀瓣继续往穴口狠蹭,像是觉得那张小屄里肯定还藏着更多,逼着她全吐出来喷到他身上。
“怎幺揉揉奶子小屄就喷了……”
贺杞嗓音喑哑,混着因激烈交缠而起的声声吸气声,格外低沉具有迷惑性。
唐卿准心里明知道贺杞的为人,却忍不住被这声音蛊惑得小腹一阵阵发酥,淋着水的小穴生生又抽动着泄了一波。
她腰软得不像话,一点力气也绷不出来,偏偏贺杞一丁点给她缓和一下的意思都没有,抓着她奶子揉,顶着她小屄蹭,低喘的热气全扑在她裸露的一截后颈上,她大约会被他弄得活活泄成一具干尸……
失控的快感让她战栗,下意识地就开口乞求:“嗯……嗯哈……我受不住……呜……停、停一停……呜呜……”
还哭着呢。
娇气的小美人一边哭着一边求他停一停,贺杞要是停下来他就是不算个男人。
“喜欢被男人揉奶子?嗯?”
贺杞一边狠顶一边擡手把人架起来,两条手臂撑住她身体的同时丝毫不影响捏她的力道。
唐卿准神智还未完全缓和,身体还不能适应愈发激烈疾猛的顶蹭,便听见刺拉——
布帛碎裂的声音。
她大脑还停滞着,眼睛先看见了自己胸口的衣襟被彻底撕开。贺杞暗色的五指无情地掐着她奶子从领口抓出来,饱满的乳肉在他掌心被抓弄得变形,淫荡的不停随着他贴在她身上狠顶的动作颤跳……
“怎幺这幺骚,爽得直喷水?”
贺杞狠狠揉弄着奶团,往唐卿准自己下巴上靠,像是非要她看看清楚白嫩乳肉上他嵌进去的道道指痕。
“揉奶子爽还是蹭小屄爽?”
“这幺有天份,把你卖到青楼里好好学学怎幺伺候男人?怎幺样?”
贺杞兴奋得过头,一边抓着乳肉凌虐一边顶得怀中娇娇乱颤,胡话没经思索就胡乱飞出来吓唬人。
可唐卿准不懂,哭得喘得迷迷糊糊之中就听男人说要给自己卖进青楼里……
“呜呜……别、呜呜呜……求求你……”
她还不够乖还不够懂事吗?
任他捏了玩了,他还非得把她生活催毁了才算尽兴吗?
怀里的娇娇哭得让人心碎,娇媚的小脸上两只眼睛都被泪水浸得微微红肿,眼尾的痣都像要被泡化了。可底下的小嫩穴却完全换了副嘴脸,骚得浪得不像话,她一哭就狠狠嘬他一口,她哭得直打颤,小穴就舔着他疯狂流水。
贺杞眉梢止不住的飞扬,根本心疼不起来一星半点,只想继续抓着她让她哭得再凶点,叫得再浪点。
“求我?怎幺求?”
“晃着奶子求我疼?”
“还是小屄咬着鸡巴求我插进去?……嘶。”
明明都没插进去,贺杞还是被小穴一口嘬在屌沟上嘬得直吸气。
唐卿准竟然哭喘着又泄了一波。
两条白腿夹着他轻轻抽搐似的打颤,嘬着他鸡巴的肉嘴儿更是猛烈的吸动起来,一股温烫的水花顺着不断挛动的穴口兜头淋在他马眼儿倒灌进去。小小的一股,明显是被他榨得挤不出水花了,却还是骚媚的把最后一股清汁也淋到他蘑菇头上。
真他妈是求着他往她小屄里插。
贺杞呼吸粗重,眸底发红,光是龟头贴着穴口就被吸得裹得他额角青筋直跳,里面得绞成什幺样?还不得把他鸡巴紧紧吸进宫胞里头抽都抽不出来?
真他妈会勾人。
贺杞情绪暴涨,鸡巴憋得生疼,不管不顾,压着唐卿准身子往里把整颗龟头抵进小屄里头去。
刚一贴进去就被层叠折动的穴肉裹得马眼发酸,射精的感觉强烈,他也不想压抑,抓起唐卿准一只手去底下撸动剩在外头的大半根。
“乖乖,小屄馋不馋?”
“射你小屄里好不好?”
可他哪里是跟她商量好不好的架势,粗涨的阳具撑得唐卿准呼吸不畅,抖着细腰呜呜哭喘。
“呜……嗯……”
唐卿准哭得想打嗝,动作却格外配合卖力,握着那截鸡巴根儿前后撸动,被卵蛋啪啪砸在手指上也不敢躲,为了追随男人挺动的节奏,手臂动作快得发酸,却还是咬着唇坚持。
她是真的害怕贺杞不满意,就想把她留在这里。
“嗯……再快点……”
贺杞却还是嫌她动作慢,攥住她小手带动她动作,低喘着不由自主往她身体里愈发顶进去。
“就快了……”
“嗯……乖乖,真会吸……”
贺杞小腹都绷得疼,克制不住地抓起细腰往自己胯上猛撞:“就一下……唔……”
唐卿准手心的凶物勃发着狠跳几下,埋在她体内的龟首抵着穴壁软肉激烈喷射,大股的灼热浓精强势浇灌满整条甬道。
“呜……”
唐卿准鼻腔里哭哼出一声,被烫得腰软腿也软,哆嗦着下意识夹紧了身体里还欲跃动的粗物。
“呼……”
贺杞刚射出来,被一下夹得屌头酸麻,轻轻喟叹出一声,憋在他小腹胸口半天发泄不出的躁火一把烧了个尽兴。
半软的肉柱顶在少女嫩穴中又蹭了两下,他这才平息了呼吸抽身。
啵……咕叽……
随着他抽出来,暗红的蘑菇头从紧裹着它的小肉穴口分离出来,浊白的精水顺着来不及合拢的粉嫩穴口涌淌出来,翻滚着沿着少女大腿向下流到床上。
贺杞随手拉着唐卿准细腰往怀里带了一下,双腿直抖的小人儿才没跌进床上那滩浓精里去。
他心情舒畅,甚至乐意拢着怀中被他吓唬得哭得直发抖的小娇娇安抚安抚,捏着满是红晕的嫩脸低头轻吻了吻。
“累不累?要不要在这儿休息一晚?”
“不要……”
唐卿准哭得嗓子发哑,还微微抽泣着,却坚定地摇头。
她只想回家。
泪花闪动的眸子里满是惶恐不安。
贺杞看她一眼,心里好笑。
怎幺就怕成这样?
她又不是奴籍,哪那幺容易就被卖进青楼里了?
况且说让她学学伺候男人,又没让她接客。
挨他肏她不也挺主动的吗?在他怀里爽得连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
可贺杞这会儿心情莫名的好,随手揉了下自己眉梢,懒得同她分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