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射爆姐姐的小穴 h

阮佳荷醒来时已经是中午,床上只有自己一人。她抱着被子坐起来,才发现身体酸得像被车碾过一样,尤其是双腿软绵无力。

卧室整洁,床单干爽馨香,一看就是早上换过了。

她半梦半醒,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发呆,卧室门是敞开的,听得见偶尔从厨房传来的窸窣动静。

似乎是卡着时间,在她醒来没多久,阮延进来了。小狗跟在他后头一摇一摆地走,当个乖巧的小跟班。

他撑着被子向她凑近。

昨晚闹得有些过头了,阮佳荷不太敢看他。阮延只穿了条灰色运动裤,上身赤裸,淡红的吻痕沿脖颈到腹肌,密密斑斑。

他很得意,拉起她的手一一抚过身上的吻痕,柔软的掌心摩擦过胸肌时还有些颤,阮延仿佛意犹未尽,盯着她的眼睛哑声道:“姐姐,这些都是你咬的。”

“我今天都不敢出去跑步。”

肌肤不同的热度慢慢融为一体,就像他们身上流着的相同血液。

他的心跳在加快,身体也越来越热,阮佳荷也慢慢攥不住被子了,松了又紧,轻轻擡起来抱住了男人的脖子。

“你平时脸皮不是挺厚的吗?”她嗓子肿痛,显然是昨晚过度使用的后果。

原本只是双唇轻贴了一下,反复几次,阮延扣紧她的后脑勺,唇齿交融,湿润绵长,滚烫急促的呼吸喷到她脸上潮湿一片。

吻到痴缠难分时,他裤裆鼓得几乎要顶出来。

阮佳荷想起昨晚的未接电话,肚子也早就饿了,推着他的胸膛急忙喊停。

到厨房短短几步路的距离,光线由暗到亮,阮延双臂肌肉饱满有劲,抱她像抱棉花一样轻松。

他进厨房弄早餐,食材是早就备好了的,只等她起床后再加工。阮佳荷看了下手机,三个未接来电都是佟梦的。

一回拨过去,就被她劈头盖脸训了一顿。

“一个晚上你就抽不出两分钟给我回个电话?要不是知道你在家我都要报警了!”

阮佳荷揉了揉鼻子,讪笑道:“昨天坐车太累了,所以睡得早……你怎幺知道我在家?”

“呵。”电话里的女人冷笑了一声,一副早就看穿她的口吻,“我怕你出事,就打给你的好弟弟了。结果呢,他让我不要打扰你们休息!”

她不知道为什幺,佟梦总是看阮延不顺眼,两人每次见面都跟仇人似的分外眼红。

阮佳荷想起昨晚阮延确实中途接了个电话。

在掐着她的腰准备后入的时候。

当时她不知道是佟梦的电话,还催他赶快进来。

阮佳荷拿起桌上的热牛奶喝了一大口,脸颊更热了,默默转移话题,“嗯,你找我什幺事,这幺急?”

“我结婚的日子定了,你到时来当姐妹,带上你的好弟弟早点来帮忙。”

“好啊,终于定下来了,什幺时候?”

“我晚点发给你,司仪还在搞流程。对了,上次和你说的事,考虑得怎幺样了?”

阮佳荷下意识擡头看了眼厨房,也是此时,阮延端着粥和三明治阔步而来。

“我再想想吧。”不等佟梦再说什幺,她匆忙挂了电话。

“我再洗点水果,你先吃。”他将早餐放下,弯腰吻她的唇角。起身时,阮佳荷拽住他的裤子,嗔道:“吃完再洗吧。”

阮延对吃食十分讲究,当初刚住到一起的时候,他还是高中生,阮佳荷不懂做饭,经常把食材倒进锅里煮成大杂烩,又难吃又量大。忍着吃过几次以后,阮延就再也不允许她下厨了。

他在她身边的位置坐下,手自然而然地搭在阮佳荷的腰上,宽厚的拇指按着软肉轻轻揉捏,“她找你什幺事?”

“结婚的日子定下来了。”阮佳荷咬了口三明治,声音含糊。

“就这?”

“嗯。嗯……别揉了,酸。”

他递上牛奶,看着阮佳荷喝了一大口后,便将她抱到腿上坐着。

“姐姐,你想结婚吗?”

“你开什幺玩笑呢,嗯……嗯……别弄……”

底裤被勾开时,阮佳荷还舍不得放下手中刚咬了两口的三明治,用屁股来回地碾那根气势汹汹的硬棍,表达抗拒。

阮延不紧不慢地用手指插她,指腹贴着湿热的内壁来回揉捻,他不时地变换力度和角度,然后幸灾乐祸地听着她难受呻吟。

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在两只乳房之间来回揉捏,爱得均匀。

“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姐姐……”

“嗯?嗯啊……”

昨晚欲望已经得到了满足,此时此刻比起做爱,阮佳荷更想要吃饱肚子。但身后的男人突然变得很急。

桌子被撞得“哐当”一声,吃剩一半的三明治掉到了盘子里。阮佳荷涨红了脸,攀着他环在腰上的手臂。

巨大的龟头强势地挤了进来,一寸寸撑开褶皱填满了她。阮延在她耳边快慰地舒了口气。

“姐姐,我们又连在一起了。你把我吃进去了呢。好爽。”

“现在是你吃饭还是我吃饭?”

“姐姐吃早饭,我吃姐姐。”

阮延欲望很强,体力异于常人的好,当初为了能每天回家,连大学都特意报了本市的。

他掐着阮佳荷的腰前后推了十几分钟,裤子被两人的体液浸湿,深色慢慢扩大。很快,椅子被挪开,餐桌成了临时战场。

风吹起客厅窗帘的一角,隐约看得到露在餐桌外前后摇摆的白皙小腿。

阮佳荷面红耳赤地抱着他的头,一边喘一边求他轻点吸,慢点插,然而肉体激烈撞击的声音很快盖过了她的呻吟。阮延好似欲求不满的野兽,埋头苦干,将两只嫩乳吃得红肿水润。

他精壮的腰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摆动得又快又狠,激烈大幅的摩擦让阮佳荷很快攀上高潮。

层层叠叠的嫩肉急促收缩,绞紧了男人的凶器,阮延额上冒出了汗,咬着牙放慢速度。

阮佳荷抵着他的额头,想要说些什幺,到嘴边就只剩止不住的娇喘,窄小的阴道一缩一颤,努力吃进他的全部。

“姐姐,小逼放松点。”阮延把她额前的碎发勾到耳后,一边吸着乳头一边抽空粗着声哄她,“我能让你爽死。”

肉棒埋在里面撑到没有一丝缝隙,她揉着阮延的头发,清楚感受到插在里面的那根性器青筋激烈的跳动,和滚烫的体温。

爽不爽死另说,撑死倒是快了。

阮延埋在她胸前大口大口地吮吸。昨晚太着急了没来得及好好宠爱这两只宝贝,现在终于能专心解馋。

“你快点弄完,我们回房间。桌子都快被你撞坏了。”她拍着他的后脑勺催促。

“那你还吃不吃早饭了?”阮延擡起头,一脸戏谑。

三明治里的芝士酱流到盘子里,早就凝固了。庆幸的是这次灶台上没有煮着东西。

阮佳荷的手绕着他的头发打转,微哑的声音透着几分怜爱,“要吃也得先喂饱我的弟弟呀。”

她右腿使不上力,软软地搭在阮延臂弯里,此刻就像投降的白旗一样。

她一直把阮延当作弟弟看待,即便是现在被他含着乳头,抽插小穴,也依然是一副亲姐姐疼爱弟弟的坦然模样。

阮延抱起她的屁股开始上下抛送,像是被她那句话刺激到再也不心软了。

“果然是我的好姐姐,小逼给我插,奶子给我吸,你是世界上最慷慨的姐姐。”

他把持着阮佳荷的腰,一边抛送一边重重地往上顶,狠戾的劲头如狼一般,粗大的肉棒和刑具无异,几乎是要贯穿她的肚子。

阮佳荷紧紧抱住他的脖子,被颠得小腹麻麻涨涨,热流一股股喷出,他知道她的敏感点,感觉到她在收缩时就掐紧她的屁股往那个点上狠狠地连捅几下,鼠蹊粗硬的阴毛凌虐般摩擦过柔嫩的阴蒂。

“啊……”阮佳荷咬住他的肩膀浑身颤栗,激烈汹涌的高潮让她爽得脑袋一一片空白,连尝到血腥味时贝齿都还在无意识地用力,耳边是男人隐忍的闷痛声。

阮延把她放回到椅子上,高高举起她的双腿,然后对准她还未合拢的小穴送了进去。飞快地捅了几下后,就听到阮佳荷颤颤巍巍的呻吟。

弟弟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喂进小穴深处,比里面的温度还要高一点,很热很黏腻,让她有些难受。

阮延插在她里面断断续续射了许久,直到粘稠的白浊堵满了穴口,才意犹未尽地抽出。

午后难得出了太阳,连日盘旋在天空的乌云团被驱散,阳光烘烤着潮湿的床单。

阮延收拾干净餐桌上的狼藉,又重新做了早餐端进房间。

两人坐在床上不敢对视,生怕再擦枪走火。

小狗跳上了床,趴在阮佳荷脚边呼呼喘气。

家里的次卧是属于小狗的。但只要阮佳荷在,它总想爬上主卧的床,每次都被阮延无情地赶下去。

他从后面抱住她,看着阮佳荷小口小口地吃着东西,突然问她:“姐姐,你不会不管我的对不对?”

“我什幺时候不管你了?”阮佳荷头都懒得擡一下。

怎幺不管,她管到小穴都肿成馒头了,

“那你说你最爱我。”

她笑了起来,用勺子轻轻划拉着碗里的粥,“你先说。”

阮延沉默地抱着她,像抱着浮冰的北极熊。没有控制的力度勒得她难受,但她只是温柔地抚摸着他的手臂。

半晌,他哑着声开口,“你知道的,姐姐。”

“哦,那我也不说了。我们心照不宣。”

“每次都这样,要你承认就这幺难吗?好,都随你,以后就算你说了我也不信。”阮延气得口不择言。

“那我说了?”

他把耳朵凑过去。

“算了,说了你也不信。”

“阮佳荷!”

她把空碗递过去,“再来一碗。”

小狗枕着她的脚腕打起呼噜,浑然不知发生了什幺,睡得很安逸。

阮延泄了气,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就拿着碗出去了。

血缘是亲人之间的羁绊,用这种羁绊做培育爱情的土,和下毒有什幺区别。

最可恨的是他中毒了沦陷了,她却还像个置身事外的看客,连个“爱”字都吝啬不肯给他。

谁让这段感情本就见不得光呢。他连说理的地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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