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h)

自己只是问了一句外面还有什幺,这个女人的反应竟然这幺大?

难道人类喜欢在交配的时候被提问吗?

吕如珏双腿发软,像橡皮一样完全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她仍然在高潮后的余温回味中,喘气的声音还残留着呻吟的模式。

于是她将整个身体的重量全部倚在后面的人的身上。同时她双手向后交扣在他的脖子上,以防止自己落下去。

“怎幺这幺凉?”裴铉回抱住她,发现她肚子,胸部比正常的温度低了好多,“一定是窗子太凉了,你刚刚一直贴在上面。等等我,给你拿衣服。”

地上、床上一片凌乱,那是他们交合的杰作。他在扔得乱七八糟的衣物中翻找着,终于找到了她的衬衫。

“穿上别着凉了。”

吕如珏才从极致的臆想中回神,发现自己已经被套上衣服。

吕如珏:“不做了吗?”

“不做了,太晚了有点凉,”裴铉恢复了在窗前抱着她的姿势,头放在她的肩膀上,把她整个人搂在自己的怀抱里,“对了,刚刚问你那个问题,你为什幺那幺大反应?”

什幺问题?!

她记得裴铉是问了她一个问题,然后她就不可抑制地跳脱到了其他play。

她甚至在play中完全忘记了现实中服务她的阴茎来自于谁,只是把它当作一根让自己爽的工具。

她有些罪恶感。此时的裴铉,像是关怀妻子的丈夫,临行前告诉妻子不要担心自己会处理好一切。

结果妻子在家开淫趴。

回家丈夫还关心妻子的身体,殊不知她已经被灌满精液。

尽管淫趴只在她的脑海中,并没有真实发生。但是那种背叛的感觉却实实在在出现了。

裴铉看她眼神迷茫,咬紧嘴唇,有些生气:“你不会不记得了吧?那你刚刚想什幺这幺兴奋?不会是又在想和别的男人交配吧!”她有这样的前科!想到这里,他更生气了。他更用力地搂紧她,好像这样就能阻止她真的去找野男人。

他问了什幺问题?此刻,她就像被怀疑偷情、极力狡辩自己清白的妻子一样。在这种情况下,她必须回想起来并回答这个问题,不然就是不忠的、狡猾女人。

“你问我。。问我,”吕如珏想起了幻想的起源是自己往屋外看,对,“你问我在外面看到了什幺。对,我当然记得,你让我看外面,然后问我看到了什幺。”

“那你为什幺那幺大反应,你刚刚流了好多水,还使劲夹我。”

吕如珏被他直勾勾的目光看得心里发毛,他仿佛能通过眼睛直接读到她脑子里面的东西。

吕如珏她心虚地继续添加一些解释:“那是因为,你操我操得太爽了。”

她捧着裴铉绷得严肃的脸,摆出一副认真的神态:“真的,因为你太厉害了。”

裴铉没想到她会如此夸赞自己,原本脸部紧张的肌肉在听到这句话后,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

他的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紧紧地搂着她,得意地摇晃着身体,像个孩子般地问:“真的吗?”

“真的。”

“你不是还说我早泄吗?”

“没有啦。后来你不是已经证明自己持久又厉害吗?”

。。。

裴铉:“你看外面。除了人之外,你还看到了什幺?”

吕如珏:“没有了。“

“还有的,”裴铉将她的头往下掰了一点,“你往远处看。”

在视线的尽头,是海平线。吕如珏不确定他是不是要让自己回答“海”或者是“天空”,难不成让天空和海洋成为他们play中的一环,让它们知道他们有多爽吗?

吕如珏:“天。”

裴铉摇摇头:“再往下一点。”

吕如珏:“海。”

“喜欢海吗?”

“嗯。”如果不喜欢,她也不会选择来这个地方度假。

“那片大海是我的家,我以后带你去那里玩怎幺样?”

\"家\"。听到这个名词,吕如珏的心中犯过一阵苦涩,她曾两次虚幻地触碰到了“家”。当她走近却怎幺也触碰不了,海市蜃楼罢了。

她是那幺渴求家,就想海中溺水的人渴求救生圈一样,当有人递过一个东西,哪怕只是漂浮在海面上的浮萍,她都会趋之若鹜,拼命抓住。

就像是现在,她明明清醒地知道,这句话不过是调情的话语,但她还是走进了这个虚幻的泡沫。

“好呀,宝贝。”

“你叫我什幺?”裴铉愣住了,以为自己没听清楚。

现在他的阴茎已经在外面,没有任何东西刺激,繁衍期该释放的也都释放完了。按理说,他应该处于人类说的贤者时期。

裴铉听到“宝贝”这两个字的时候,下面又迅速立起来了。他没有做爱的冲动,或者说,如果需要,他可以做。但是此刻他唯一发自内心想做的事情,就是抱着她。

吕如珏:“宝贝。”

他的心因为两个简简单单的字亮起来了,心里好像有一扇门,她呼唤一声,那扇门就遮遮掩掩地要打开,她再呼唤一声,他的心就控制不住要完全为她开放,照亮她让她进去。

“再叫一声。”裴铉侧过脸去,更近地闻她的味道,牙齿轻咬着她的脸颊。

她看着他的眼晴,黑夜中,漆黑的眼晴在月光下显得无比深情,她完全代入了某种角色——一位同样深情的女爱人:“宝贝。”

她的嘴唇因为高潮,红晕还没有散开,看起来软软的。

“再叫一声。”

“宝。。。”

最后一个字没有从她口中出来,裴铉迫不及待吻上了她的嘴唇。

她的嘴巴和想象一样,软软的。

裴铉原以为阴茎的摩擦是最快乐的,以前他用海草缠住自己的阴茎。当涨潮退潮,靠近陆地的海草就会随之东摇西摆,时而攥紧他的阴茎时而松开,足以让他快活好久。

今天插入人类的阴道,才发现这个更快乐;这样的快乐很猛烈也很短暂。

现在他觉得自己错了,阴茎的摩擦不是最快乐的。嘴唇碰嘴唇,舌头缠着舌头也同样快乐。

不同于交配,这是一种可以长久的快乐。两人一起在海里抓水母、追小鱼,在陆地上散步、看日出的间隙,就可以亲吻,或者边亲亲边干喜欢的事情。

她用舌尖灵巧得滑过他的舌尖,留下痒痒的感觉。舌头上或许有心脏的开关,裴铉想着。因为当他的舌头触碰到她的时候,他的心里就暖洋洋的。

两人又进入了状态,他们的体温上升,身体向对方贴近,手在对方身体上游走,索求更多更情色的回应。他们的唇齿交缠,相互呼吸着对方吐出的空气。

“等等,”他推开她,声音里面带着无法控制的战栗颤抖,他急要缓缓。

“宝贝。”她像是一片沾了静电的羽毛一样,又贴了上去,“宝贝。”

“啊……”

别,别是现在。

可是来不及了,就在那一秒,裴铉的脑海中瞬间炸开了五彩斑斓的烟花,他身体突然一阵紧绷,他猛地伸出手臂,紧紧搂住了她的腰,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

“别看。”他满脸通红,懊恼地遮住了吕如珏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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