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纯粹率直,我虚伪矫情,于是我拐弯抹角道:
“就快要冬至了,我想去外头看看白雪与灯笼,吃酒酿汤圆。”
他沉下脸色:
“娘亲想离开地宫?妳说过愿意在这里陪我一生一世。”
纵使他杀人如麻,残忍冷血,我并不畏惧他的怒气,反倒有些娇羞,我咬着唇:
“傻琊儿,我想和你一起做那些事。”
他不识情趣:
“在地宫里也能,妳若想赏雪,我只需施个风雪咒…”
我踮起脚咬了他耳尖,娇嗔:
“真是个不解风情的傻蛋,在此处只有如同死物的一群鬼蛊,哪有人能看见…”
他还臭着脸,问:
“看见什幺?”
我终是脸红如霞:
“看见我们…”
他等着我说下去,我羞于启齿,他这才发现端倪,紧绷的嘴角逐渐成弧:
“快说,我的好娘亲!”
我闭上眼,羞喜交杂:
“出双入对,恩恩爱爱!”
霎那间我双脚悬空,被他抱起,在温泉水里打了个充满阻力的转儿,他抱紧了我,低呼:
“娥楚!娘亲!妳对我…”
他心跳极快,与我的共振,令我也手足无措,我自少女时入宫,委身帝王,亦未曾尝过情滋味,此刻对着亲生爱子,倒像是情窦初开,脸热得不行。
我胡乱搥着沐琊,道:
“你放我下来呀!”
话里是满满的娇与甜,一如世间对待心爱情郎的女子。
我听见自己这般语气,鸡皮疙瘩全冒出来,都是生育过的妇人了,做那小女儿态,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不放!”
沐琊红瞳如星,亮晶晶望着我:
“娘亲不好意思说,不说便是,今日我明白了娘亲心意,尔后我们…”
沐琊也说得不好意思了,他俊秀无匹的脸与我同样红:
“我们出双入对,恩恩爱爱…白首偕老!”
我瞧出他眼中也全是醉人的甜意,如酒似蜜,不禁仓惶又心颤:
“你是我的孩儿,我是你的娘亲,这…”
肉身的交合原是为了恢复沐琊的生长,我并不放在心上,然而母子之间生出甜蜜情愫,却教我又是腼腆又是别扭,还有不可告人的欢喜。
是的,我寡廉鲜耻,因着被亲生儿子爱慕与占有而欢喜。
沐琊附和道:
“我永远是妳的琊儿,妳永远是我的娘亲,最漂亮可爱的心肝宝贝娘亲!”
他模仿我当初哄他的言语,也来哄我。
我与他互诉衷情,缠绵悱恻,渐渐失了分寸,我转身用臀瓣蹭他因彼此亲暱而胀起的性器,甜腻轻喘:
“琊儿,好郎君…”
“娘亲!妳别这幺叫!别招惹我…”
沐琊眼中血丝从他红瞳扩散蔓延,他双目赤红,仍在克制,我伸手去抚摸他尾椎,轻喘:
“琊儿,我也想要你…”
他摇头,拉开我的手:
“妳可是想逼疯我?我不要妳又昏睡五日!”
我媚眼如丝:
“那你动一动…”
他喉头滚动,答应道:
“好,只在外头,不进去…”
沐琊快速地在我腿间抽插,一次次摩擦我的花蒂,带起泉水激烈的波澜,我被他挑逗得血液沸腾,反手勾着他的颈子,仰头媚吟:
“琊儿…好郎君…想你肏进来…骚穴想吃大鸡巴!”
他没有说话,迳直往我因泉水调养而丝滑柔嫩的颈窝咬下,利牙一下刺穿肌肤,红色的血丝流入泉水中,我知道他在忍耐,可今日我就想激他!
我夹紧双腿,让他就着滑润的泉水肏着我腿根,娇吟道:
“娘亲…想让琊儿肏进宫房…怀上琊儿的种!”
他猛然擡头,将我推到池沿之上,俯首至我腿间含住肉蒂吸吮,大手握住他自己的性器重重搓揉,他自制的模样比往常要更惑人,我咬着自己手指,在他的舔吮下哆嗦娇啼,快活得几乎丢了神魂。
他在看我,我也在看他,他的血瞳映出一个淫荡柔媚的血纹女子,而我眼中的他,是风华绝代颠倒众生的俊美妖孽。
我们这般痴望彼此,释放欲望的瞬间便紧紧相拥,他咬啮我的耳珠,骂道:
“坏人!娘亲是…大大的坏人!欺负琊儿…”
他忽然脆弱得不堪一击,我不明所以,只是反射地吻他,道歉:
“对不住!”
他回吻我,眼眸里是明显的担忧:
“我怕!我怕妳那样昏睡,有天不再醒来,我怕妳丢下我,娥楚,妳不知我多害怕…”
我怜他疼他,不舍他活在失去我的恐惧,于是承诺道:
“往后我不会再如此放浪,琊儿莫怕,娘亲这便去炼血灵珠,有血灵珠在,我们都会好好的。”
他凝郁的脸色豁然开朗:
“是!我多杀些人来给娘亲炼血灵珠,娘亲也能教我如何炼制。”
他将我抱回房中,我们像一对初尝禁果的青涩爱侣,享受着甜蜜浓郁的爱意,不时亲吻交缠,缱绻动情,偶尔擦枪走火,爱欲难抑,也只是浅尝辄止,这样半禁欲的相处,只使我与沐琊更加相爱,对彼此的渴求日渐深刻,沁入骨髓,连灵魂亦烙上彼此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