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筝走到旁边取暖,嗔道:
“妳这方法倒是便利。”
随即他席地而坐,周遭都是灿烂的花朵,那龙也在他身子周围围了一圈,将他抱在中间,一人一龙看着眼前美景,好不惬意。
容筝倚着龙道:
“我今日真是被妳吓坏了!”
他此时已然放松,倚着龙有些困乏,那龙却用尾部摩擦他,有个炙热的东西碰触到容筝大腿。
容筝一看,红着脸用力打了龙身,骂道:
“妳,妳这是作甚?老不修!”
原来那龙竟是发情了,挺着龙根蹭他。
容筝瞧着那熟悉的龙根比平日还大些许,臊红脸扭头不看,龙伸出舌头,舔起他嘴。
容筝嗔骂:
“妳…妳竟想用龙身与我干那事,妳还要不要脸!”
那龙趁容筝说话,把舌尖一顶,插进他嘴里,巨大的龙舌瞬间塞满口腔,容筝唔唔叫着,那龙也不理,轻轻用舌头在容筝口里抽插起来。
容筝不知是吃了牠的龙涎,抑或是牠淫亵的动作,浑身燥热,那龙身体一顶,将容筝放到牠腹部上,扭着龙尾,龙根缓缓在他屁股上磨蹭。
容筝推开龙首,面红耳赤:
“我,我是人,又不是母龙!妳便是要行那事,又怎能在光天化日之下!”
那龙仰头嘶鸣,仿佛在说:
“山高水远,又没有人能看到!”
牠龙根震动,在容筝臀间轻拍,似在提醒这狰狞的硕物曾让他有多快活。
容筝下身霎时痒意泛滥,他慢慢闭上眼,任那龙蹭开他身下长袍,用龙根贴着他屄肉,还用龙舌舔舐他脖颈。
哪怕贵为天子,化龙的周姒此刻也是只兽,容筝被兽引诱动情,心里羞耻无比,却也亢奋至极,穴里泌出的淫液染湿龙根,龙翻弄着他身子,爪尖割破里裤,撑开他腿,将龙根缓缓入了进去。
“太大…唔…周姒…好胀!”
那龙顶入他花心,熟门熟路肏他最酸软的媚处,容筝穴儿被撑到极致,酥麻得几乎神智溃散。
就在容筝进入浑噩之境时,忽然周身微凉,龙竟腾空飞起。容筝羞耻欲死,与兽苟合也罢了,毕竟真龙是周姒所化,无论她是何模样,他都接受,然而她在高空与他欢好,简直毫无廉耻可言了!
龙让容筝趴在牠肚腹上,颠荡龙躯,将龙根肏入容筝媚穴,容筝压不住猛烈快慰和耻意,痉挛着身子,虚弱地搥着龙腹:
“周姒,放我下去!妳这坏人…坏龙!唔啊…”
岂知龙非但不听从,龙尾起伏更大了,容筝被肏得淫水尿液一并喷出,由高空往下坠落。
地面上若是有人被溅到…
容筝羞愤地哭了,身子也爽得不能自己,喷潮不止。
那龙又在空中与容筝交合许久,终于在他腹内洒下龙精,精水将容筝肚子都撑鼓了,这才慢慢降落在一处无人的山坡上,容筝也昏睡过去。
醒来时已是在宫中龙床上,周姒搂着他,极其温柔道:
“对不住,容容,今日是朕过份了。”
周姒的温柔是杀手锏,总能化开容筝所有纠结防备,但这回实在做得过火,他在周姒肩头狠咬一口,留下深深齿痕。
周姒道:
“若未消气,容容便多咬几口。”
她语气里是无尽的纵容宠爱,容筝腰后一软,嗔道:
“往后不许那般待我,怎能在空中…陛下当真坏透了。”
周姒微笑:
“化作龙形时,仿佛也挣脱为人一切束缚,自由无比,只想与所爱之人享尽欢畅,忘却了各种顾忌,容容别见怪。”
容筝自然明白她贵为帝君,这般低声下气向他赔罪,无非是爱他入骨。
他仰头道:
“妳亲亲我。”
周姒托着他后颈,轻柔碾吻,慢慢地加深,容筝一向喜爱她的吻,从初识便不由自主陷入其中,周姒用吻在传递柔情爱意,使他甘愿将心交给她。
吻毕,容筝道:
“我原谅妳了。”
周姒道:
“我看看你那处可有受伤。”
容筝脸儿发热,穴内又是骚动,她要看他那处,他总是羞怯的,如今还多了道不尽的欢喜。
他敞着腿,晶莹的蜜液慢慢流出,周姒温柔舔舐,道:
“应是无碍,没见着伤口,可有哪里疼?”
容筝满面红晕,道:
“里头疼…”
周姒道:
“我给你上药。”
容筝摇头:
“要龙根进来,帮我揉揉!”
周姒伏到他身上,柔声道:
“好,朕帮容容揉揉。”
她满眼是他,他满心是他,两人用最私密处紧紧相依纠缠,难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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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龙的描述取材自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