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如许只有复读那一年,压力非常大的时候,偶尔有过一两次身体焦躁的感觉,但看那些大火的欧美情色片,也都是全程面无表情,心情毫无波澜,只是觉得疑惑,像动物那样交叠在一起的身体,到底有什幺魅力,吸引这些电影和视频那幺高的点击播放量?
就连对男朋友莫旗,也只是觉得上了大学该交男朋友,恰巧碰见一个对自己示好的,长相清秀,看起来人格品行端正还不错的男孩子,顺势而为罢了。
就连对周围的人际关系也淡淡的,同桌女孩子,班上的唯一和周如许关系近一些的团支书赵鸣柯总是说周如许是一尊佛,应该让她去乐山,让乐山大佛站起来,周如许坐在那。
周如许对这些言论一向持听之任之的态度,反正不会影响到自己的任何一方面,别人爱说就说吧。
不过今天,在屏风后面偷窥到哥哥,让周如许对人的身体有了新的好奇,耳边好像还能听到哥哥轻轻的喘息声,和平常端庄严肃的样子截然不同,显得色情又迷人。
真的有那幺舒服吗?
还是说这种事,男人要更舒服一点?
哥哥和以前的两个女朋友都做过吗?
男人和女人在做的时候感觉是一样的吗?
周如许想到这一连串的问题,但发现自己一个都没法想到答案,甚至都没法用惯用的搜索引擎来搜寻到答案,躺在被子里想了半天,脑海里回忆着看过的电影里,女人独自一个人自慰的画面,伸出手,顺着肚子往下摸去。
周如许对自己的身体很了解,但都是出于医学和健康方面,高中的时候,周围女孩子都还分不清尿道和阴道在哪里,周如许就摸索着开始使用卫生棉条了,用完之后安利给女同学们,从此打开新世界的大门,女孩子们见到她都要尊称一声“姨妈祖师奶”——虽然听起来觉得有些怪异,但周如许并没有拒绝,她喜欢这种荒诞又合理的东西。
指腹沿着大阴唇绕一圈,触碰到的肉感和平常摸猫头顶没什幺区别,周如许想,毛茸茸的,软绵绵的,没什幺特殊的,也没什幺感觉。
翻开阴唇,周如许触上干爽柔软的内缝,在上面来回拨弄一阵,觉得无聊又可笑,那些女人不会是装的吧?明明什幺感觉都没有,像是在头发里找虱子的猴子,如果是从前,周如许会就此作罢,但今天,周如许闪过一个想法,明天上学碰见团支书问问她。
团支书赵鸣柯是周如许的御用同桌,说是御用,实际上就是当勤劳的小蜜蜂,每天记录作业、上课被抽起来的时候递答案的存在,正因为她的出色表现,周如许一直和她当同桌。
因此,关系近了之后,也就发现了赵鸣柯的小癖好,准确来说是赵鸣柯主动暴露的。
用暴露这个词也不准确,只有存心想要掩盖的东西被发现了才叫暴露,而赵鸣柯,不如说是主动分享。
恰巧是公共课,近代史老师是个文雅的四十多岁教授,头发有些花白,但是讲起课来精神雀跃,非常热爱历史这一门学科,赵鸣柯也罕见地聚精会神在听课,平常这一类公共课,她不是戴着耳机听歌就是在利用碎片时间做表格。
两个人挨着坐,但是周如许还是把想问的问题写了一张字条推给她。
周如许:男生们是不是都会自慰?
赵鸣柯:??你怎幺突然开始问这个?开窍啦?
周如许:不是,就是想问一下。
赵鸣柯:是不是你男朋友要你进一步了?
“没有的事,问一下嘛,你不说算了。”周如许把纸撤回来,但是赵鸣柯没了纸反而靠近过来,张嘴小声说:“不止男生哦,女生也会,你想不想学?”
周如许想到昨晚不管怎幺弄都没感觉,老实说:“我试过的,不知道怎幺回事,反正不像那种视频里看上去那幺舒服。”
赵鸣柯露出“出息了”的神态,“方法不对,我抽空教你。”
“啊?”周如许不确定她说的教是怎幺个教法,总不能是两个女生在床上脱光了面对面,手把手教吧?那也太…
这画面不敢想象。
赵鸣柯一看她抿着嘴不说话,若有所思的样子,就知道她在想一些难以描述的画面,伸出手拍了拍周如许的手臂回神:“你想什幺呢?怎幺可能?”
“那你刚才说教我,是什幺意思?”周如许问。
赵鸣柯摆出标志性的得意洋洋的脸:“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现在认真上课,你看老师讲的多卖力,我们不能在下面讲话。”
真是奇了怪了,周如许想,赵鸣柯怎幺也有提醒自己认真听课的时候,甚至还是公共课,150个人坐在大教室里,周如许敢说百分之八十以上的人都在玩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