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想别人(h)

话还没说完,吕如珏的双腿就被裴铉架在肩膀上。他将她的身体整个折在一起。

裴铉压住吕如珏,双手撑在床上。因为各种原因的刺激,手上的肌肉和青筋暴起,撸在小臂中间的袖子被涨得扣子快要崩开。

此刻正是夕阳下山的时候,裴铉的身体正对窗口,太阳的余光正好通过窗子打在他的身上,身体的线条在光线有意的眷顾下,更加迷人好看。

裴铉今天穿着的是白色的衬衫,在浴缸里面就已经打湿了,衬衫从原来的白色,变成了现在的半透明的样子,映透出他肌肤本来的颜色。

他的皮肤很白,白到吕如珏都有些羡慕。他急促呼吸的时候,血气上涌的时候,掐住她脖子的时候,透过肌肤甚至能看到蓝色的血管。憋住一股气的时候,一汩汩血液在蓝色的血管中跳动,十分色气。

他的衬衫粘着汗水,紧紧贴着他的肌肤,勾勒出挺阔的胸肌,结实有力的腹部。衣服的下摆因为碰撞的力度时不时掀起,漏出腹部两侧V型的线条,沿着线条的方向,聚拢到他们交合的地方。

暧昧的夕阳下,很多细节能被清楚地看到,比如他额头上的汗水,因为主人的发力聚汇起来,逐渐饱满,最后滴落在两人的身上,又被身体的碰撞拍得四散而起。

裴铉上半身固定着,髋部扭动,往前送又出来。

这个姿势不错,他可以近距离欣赏身下的人的表情。他欣赏着她淫荡的表情——她脸部潮红,被撞击得眼睛堆满了生理性的泪水,迷离地看着他,像是在求饶,却不知这样会让他更想把她捣烂摧毁。

看到那双眼睛,裴铉吸了一口气,顶到最深,小穴最里面还没来得及准备,就被粗长的巨大的龟头顶开,一下子被刺激得往外涌了好多淫水。

下面的小嘴最里面不停收缩加紧,好像在努力舔舐他的阴茎,又好像要把他的阴茎吐出来一样。吕如珏又高潮了,她的身体不受控制抖动起来,一抖一抖得要将阴茎挤出去了,裴铉把腰往前一送,死死堵住出口,让小嘴收缩不了,只能在他的肉棒上吮吸。

“叫出来。”

身下的人却不听控制,高潮的时候被强制塞满真的太难受了。她想要推开对方,却被很轻易地攥住双手使不出力气。于是她选择做无声的反抗——把呻吟全部关在嘴里。

裴铉直起身子,扭动臀部,让自己的阴茎在她的花穴里面打转,硕大的龟头转着在她的内壁里面碾压。

下面的小穴竟然也很自觉一收一紧迎合他的动作,就好像里面有舌头一样,在他的阴茎上打圈环绕。

这个时候,尽管吕如珏紧闭嘴巴。喉咙还是不争气地随着他的节奏一浪一浪溢出娇喘。

裴铉双手按在吕如珏的大腿根部,抵头看着自己的杰作——小穴最外面被撑成薄薄的一圈,随着阴茎的搅动,一会儿往外吐出淫水,一会儿又将淫水吸回去。

此刻他的表情很认真。很奇怪,他总是在不经意间,就回归到了初见的气质——干净、清澈、纯粹。

如果捂住脖子以下,告诉路人,这是一个大学生,正在因为思考难题而急得满头大汗都会有人相信的吧。

吕如珏透过他,想到了自己的大学时光。

有些遗憾,在大学的时候不停兼职,根本没有精力和多余的钱谈恋爱。

大学里面的人,在谈恋爱的时候会干什幺呢?他们会应该会一起学习,一起去图书馆,周末相约出去玩。

青春时期少年少女们做爱应该比现在更加放肆热烈吧?他们有年轻的身体,不顾一切的勇气和携手并进的愿望。

她有些羡慕,还有一些嫉妒。在最纯粹、没有杂念的时光,没来得及享受一份美好纯粹的感情。这样的时光一去不复返,和青春一起带走的,是那个可以拥有无暇的感情的机会。一切都溜走之后,她只能无尽地在背叛、虚假的诺言、交易中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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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行了,不就是和其他的女人睡了一觉?我忍你给我摆脸色很久了。”前任的这句话刺穿了她的回忆。

这句话像警铃一样尖锐刺耳,脑海突然想起这句话的时候,耳朵嗡嗡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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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想什幺!”

身下的女人居然溜号了,这让裴铉十分不爽。

吕如珏恍惚中回过神来。她没说刚刚真正在想的事,这不是一夜情的炮友之间该谈的。

炮友在床上,只能说性挑逗的骚话。为了配合炮友之间的氛围,她摆上一副轻松的表情,摸上他的腹肌,说:“我在想,你操别人会不会也那幺厉害。”

裴铉明显愣了一下:“什幺?”

他没想到会有这幺奇怪的问题。他的世界观里,从来没有其他人交配的可能。

茫茫大海里,雌鱼和雄鱼相遇。雄鱼如果看上了雌鱼,就深海底部用尾巴为笔,土地为布,画出一副美丽的沙子城堡。

如果两条鱼相互吸引,就会拥抱亲吻。然后交配、繁衍,养育后代。这就是命定的缘分,需要用一辈子珍惜。

她的那句话,是对他人鱼格的侮辱,他有些愤怒:“我不可能和别人交配!”

裴铉看见吕如珏挑着眼睛看着自己,有些调笑的意味,难道她不相信?还是说。。。

“你刚刚是不是在想和别人交配!”

裴铉一下子暴起,声调拔高。吕如珏沉默了,她并没有回应这个问题。

那就是在想!

这个烦人的、讨厌的、没有良心的坏女人,在自己繁衍期趁虚而入,勾引自己,又嘲笑自己时间短!还操自己的嘴巴!现在居然还在交配的时候想别人。

让你想别人。他擡起屁股,狠狠向下插入,像是要把对方贯穿一样。

让你想别人。将她的双腿打开到最大,中间的花芯已经变成他阴茎的形状,尽管在努力收紧,还是留下了一个小洞,他腰一挺,生硬得怼入中间的花芯。

让你想别人。他开始机械地不顾一切地打桩,肉体碰撞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在空荡的卧室里面回响。他的愤怒只有这样,才能排解掉一部分。

凌乱的动作和呼吸,让身上的男人在乖巧底色上暴露出了一种原始的不受控制的暴戾。

人不能反复纠缠于过去,遗憾、或者是痛苦,越想,这些不悦的感受只会越具象。吕如珏闭上眼睛,任由他在身上运动,性交的产生的荷尔蒙,能让人获得短暂的空白。

“轻点,嗯~”吕如珏皱着眉,抓着床单哼了一声。他的力道太重了,她条件反射盘住他的腰,好让他的阴茎不要那幺大幅度直来直去。

裴铉立刻热烈粗喘着回应她的呻吟。压在她膝盖上的力道松开了,下半身也停留在一个舒适的深度。

他的手饥渴得在她身上游走,两人面对面凝视对方,裴铉抚摸着她柔软的因为急促的呼吸不停起伏的小腹,身下女人喘息是因他而起,好喜欢。

“还在想别人吗。”

“没有。专心做爱呢。”

裴铉俯下身,箍紧了身下汗津津的身子。他含着她的嘴巴,用力啃咬,然后靠在她的耳边,委屈巴巴地抽气哼哼,明明体式上掌握主动权的是他,现在却像在撒娇一般。

毛茸茸的头发蹭得吕如珏耳朵发热,她用手指插进他的头发,温柔地揉搓,问:“怎幺啦?”

他用鼻尖在她的脸颊旁蹭了蹭:“你,。。。不许想别人。”

汗水打湿了他的头发。他低头撑在吕如珏的身旁,汗水以头发为桥梁,一滴一滴落到了吕如珏的耳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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