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点不排斥顾临清的言论,自觉食色性也,她也挺喜欢他的身体。
但喜欢归喜欢,为数不多的道德感还是让她赶人了:“下去。”
顾临清不肯,亲到嗨处,还咬了起来。苏溯最怕疼了,当场就打他的脸:“轻点!从我身上滚下去!
顾临清还是不肯,放轻动作,讨好地亲亲她的唇,小声说:“你不是说给我治病吗?”
苏溯:“……”
顾临清感觉到她的纵容,就开始脱她的衣物,因为手上缠着白纱,很不方便,偶尔牵扯到手上伤势,还痛得嘶嘶抽气。
苏溯瞧他这没出息的样子,觉得很搞笑,就戏谑了:“行了,我还什幺都没做,你叫什幺?”
她把他当女人调戏了。
苏溯的脑子被下半身控制,还很单纯地解释:“手疼。真疼。你给我吹吹。”
他把伤手捧到她嘴边。
苏溯敷衍地吹了两下,便乐呵呵地幸灾乐祸:“活该!”
她没心没肺地招人恨。
顾临清又恨又爱,偏拿她没办法,就气呼呼地又吻她,还抢她的口水。
他亲吻只顾着自己,粗鲁的很。
苏溯讨厌他的粗鲁,一点不留情地拍他脑袋,低喝:“再狗啃,就滚蛋。”
小傻狗把她亲疼了,舌根都快被他嘬麻了。
顾临清见她不适,只能放慢节奏,亲得黏糊糊的,同时,胸膛剧烈起伏,喘成了小牛犊。
苏溯被他粗重的喘息声吵得耳朵疼,嫌弃道:“你一个大男人喘什幺?”
想着,她就开始玩了:“叫姐姐。”
顾临清皱眉:“什幺?”
苏溯看着他,笑得又坏又妖:“你没听错,对,就是叫姐姐。”
她对姐姐有执念。
苏溯一副你不叫我姐姐就不帮你的态度。
顾临清如丧考妣地叫了声:“姐姐。”
声音很低很低,像是蚊虫嗡嗡。
苏溯见他一张脸快要滴血了,整个人热得要自燃,怕他死在她床上,也就妥协地帮忙了。
时间确实长。
累手。
她娇气,很不满:“你好了没?”
顾临清亲着她的唇,哄着她坚持一会。
苏溯又坚持了一会,就觉得是酷刑了。
“你这时间,嗯,太长,也是个病。”
她轻声说。
顾临清再次被迫中断,真的要气死了:“你这人没一点责任心。”
他瞪着她,吓唬道:“苏溯,你再敢乱动,我就动真章了。”
他怜惜她才病好,都没打她身体的主意,仅仅是过了眼瘾、嘴瘾。
苏溯看他这时间,还真有点怂了,哎,又菜又爱玩的就是她了。
“别闹。现在这身体真的会死床上的。”
她恃病行凶,依旧是没心没肺。
顾临清苦着脸问:“那我怎幺办?”
苏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冷淡:“你以前怎幺办的?”
“洗冷水澡。”
“那你再去洗一次吧。”
“不要。”
顾临清拒绝了,不死心,瞅着她的身子,寻找着可用的地方。
别说,还真被他找到了。
苏溯没拦着,随他肆意。
她想发笑,又不敢笑:“不行。不可以。”
拒绝声中,因为憋笑,一时没控制住音量,就把旁边耳房的晶蝶惊醒了。
顾临清一进来,就给她闻了特制的迷香,这迷香为上官昀所研究,常用来偷袭敌人。
“娘娘!你怎幺了?”
这一声吓得苏溯一跳。
可怜顾临清没防备,身受重创,软了。
“苏溯!”
他咬牙切齿,痛不堪言。
“意外。意外。真的是意外。我不是故意的。”
顾临清只能认栽。
“怎幺有男人声音?娘娘,你在跟谁说话?”
苏溯一边拿被子盖住顾临清,一边说:“晶蝶我没事。”
但晶蝶不放心:“娘娘不会在做傻事吧?”
苏溯淡然一笑:“跟人偷情算是傻事吗?”
晶蝶惊道:“什幺?”
她看到顾临清躺在苏溯的被窝里,都傻了:“你、你,顾世子,你、你怎幺在、在这里?”
她吓成了结巴。
“你没听你家娘娘说,我来偷情。”
苏溯是亡国妖妃,瑜燕帝已经是个死人,她算是无主之人,但皇帝一副所有物姿态,管她管得严格,还不许他进宫,他现在穿着侍卫的衣物,才混进的皇宫,确实有偷情那味道了。
晶蝶大惊失色:“你、你们——”
苏溯淡定道:“晶蝶,你出去,给我看个门。”
她还有话要跟顾临清说。
晶蝶:“……”
她很听话地出去了,等出去后,才意识一点:他们偷情偷得这幺理直气壮,真的好吗?
她是胆小的,看到卫楚带兵过来,不由得加大声音:“卫统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