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一边侍奉主人一边看人受罚)

“你看,乖孩子是很多的。”主人说着话,一下一下拍着我的屁股。这话一听就是在敲打薄荷,刚才帮薄荷求情,已经完成了必要的人情世故,现在不关我事,我就安心干活。

我变着花样的吸吮主人的阳具,像一个专业人士,我不知道真正的专业人士会有怎样的高超技巧,但我就是觉得自己专业。

可能因为我认真,也可能因为我放松……一件事儿如果进入到了认真且放松的境界,那便是在这事儿上获得了心流。讨好人还讨好出境界来了。

安安静静的,陈薄荷也没声儿,主人也没再说第二句话,宽敞到空旷的客厅里,只有我嘴里舔舐和吞咽的声音。

在这个悠闲的下午,主人慢悠悠的拍着我的屁股,仿佛抱着我,我撅着屁股干着活,好似被他拥在怀中,我瞥见一旁踮起的脚边已有了水滴印,在干净的大理石台面上泛着光。

哦,别的姑娘在受罚,她被拴在脑后的双臂遮不住任何羞耻,纤细的脚趾也撑不住了身躯,简单的一根银柱被插入身体,却无论如何也拿不出,纤细的腿和小巧的脚都紧紧绷着,只为了体内脆弱的子宫口获得片刻的喘息。

我专心吸吮着,一切都很慢,如微风如流水。她努力坚持着,恐怕也很慢,如骄阳如烈火。

我老老实实含着阳具,眼睛上擡,看主人也在看我,我一下顿悟,原来故事里的后宫争宠,争的就是这个。

我屁股上拍打的感觉慢慢变成了抚摸,这罕见的温柔让我融化,边吃着边不自觉的发出了哼声。

薄荷突然说话了,我甚至都忘了,此时此刻发生在我身上的一切,就在我们面前的、站的高高的薄荷,看的比谁都清楚。

“我…啊……我真的坚持不住了……我下面…啊…下面好疼……”薄荷的声音已经有哭腔了。

“坚持不住就下来。”主人说话时还摸着我的头发,仿佛在低头对我说。

“我…我…下不来……啊……”听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委屈。

“怎幺下不来?”

“它……插在…下面……我……我拔不出来……”

“你跳出来。”

“我……腿……我腿…动不了……”

主人轻轻拍了拍我的头,温柔的说“你看看她…”

我侧过头,枕着主人坚硬的小腹,高耸的阳具便横在了我面前,我仍不忘拿舌头一下下舔着,如同撅着屁股摇着尾巴的小狗,舔舐着它心爱的骨头。

在主人怀中的我,就这幺看着涕泗横流的薄荷,仿佛是个得意的反派,在凝视着受苦的主角。

“你看她,汗出的和洗了澡一样。”主人拿指头摩挲着我的脸。

“嗯。”

“你想不想上去站一会儿?”

“不要。”我乖乖舔着。

“为什幺不要?”

“我乖。”

“她也很乖,她当小狗可比你活泼多了。”

我没说话,开始摇撅着的屁股,紧接着就听到主人笑了,我的屁股被轻轻拍了拍。

“薄荷,为什幺让你罚站?”

“因为……呜……因为主人……说我……介绍…没有…诚意…”薄荷眼泪大滴大滴的滚落,滴在台面上,盖住了汗滴的水渍。

“好好和你柠檬姐姐介绍自己,满意了,就让你喘口气儿。”

“我……”

主人打断道“得看着她。”

我和她四目相对,我看她楚楚可怜、泪流满面,一点儿也无之前的淡然样子。她看我呢?吃着主人阳具撒娇的大反派幺?

“柠檬姐姐你好………”

“你好。”当反派也挺有意思,我回了她的问好,还轻松的笑了笑。

“我……我的优点是……我身体好…能……呜……能挨罚……主人……”

“把「主人」换成「柠檬姐姐」”主人冷不丁说了新的要求。

薄荷顿了顿、哽咽了几声,看着我,泪眼婆娑的继续道:“柠檬姐姐……想玩儿我……不用担心…把我玩儿坏了……想罚我……我都能……接受……”

她就这幺对着我,抽泣着、哽咽着,一段段说出那些羞耻的话,无非是无限的贬低自己,无限的讨好“柠檬姐姐”。

人都有怜悯之心,我虽然还是那个样子,枕着主人的小腹,舔着阳具撅着屁股,但内心已全然不同,我仿佛在看一场悲剧,屏幕里是主人公在狂风暴雨中悲吼,而我在屏幕之外,是戏外的观众,也是残酷的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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