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躺在床上,灯晃的不觉眯起眼,一道身影跟随着复上身,没等我反应过来,嘴巴被严实得堵上。
“嗯~”手腕被稳箍头顶。相同的气味,在彼此的鼻息乱窜,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我欲推他出去,他却勾着我不放,啧啧声在房间响起,双双堕进深渊。
鼻尖相对看不清轮廓,天花板的水晶灯,照在他头顶一圈,像是宫廷壁画里的神,只不过这是赤裸的,引人陷进情欲的坏神。
我在圆光下闭上眼,潮湿的吻降临在眉心,凭感觉循着喉结轻舔,那凸起的小骨头,上下蠕动躲避我。我不想玩你追我赶的游戏,一口含上去控制在口腔里,轻细的舔弄啃咬。
男人发出舒服得哼叫:“嗯… 嗯…” 他抱住我的头,诚心接受着。
那条礼裙,被扔致在浴室门口,与卧室内活色生香格格不入,失去了进来的资格,陪着它的还有唐柯的西装制服,能进到屋子里的,只有两个未着寸缕的男女。
我贴着他的唇,轻声引诱道:“把乳贴揭下来。”
唐柯看着胸前的花瓣,指甲轻划过顶端,沿着边慢慢揭开,里面如海棠花的乳晕,被粘胶一点点带起,弹回去时整个乳都跟着颤,他眸色变深,微妙的滚动下喉结,顿时知道他想做什幺。
“疼吗?”他沉着嗓音问。
“嗯…有点儿,嘶,怎幺办?” 挑起他的短发,故作为难得反问。
“舔一舔好不好,舔舔就好了。”
“那你轻一点,啊哈…你,你慢一点啊。”他抓着一边的奶子,像吃糖一样又舔又嘬。
“嗯…这边儿,啊…揉一揉呀。”
乳肉在两只大手指缝间挤出,十指灵活得揉捏,向中间挤在一起,指尖刮拨乳头。忍不住抖颤身子,膝盖收靠在一起,男人伸出舌头快速地舔,瞬间到了高潮,只顾得上哼叫。
“啊…啊呀!不,别啊,不要啊啊啊,唐柯,啊唐…我,我不行了啊!” 仰着头,胸脯向上挺起,直把乳头更往男人嘴里送。
他见此,含了个够才舍得松开,可怜的乳头,被欺负的满是口水,奶子上嘬出了好几块嫣红,我喘着气,不痛不痒得照着男人胸膛打了一下,他笑着捉住我的手亲了亲,邀功询问:“舒服吗蔓蔓?”
“想不想更舒服,嗯?乖宝,好不好?”鼻尖亲昵得蹭我的脸颊,在我耳边诱惑出声。
啊啊…嗯…
我还陷在高潮的余温当中,阴道里的小馋虫喧嚷着,擡起屁股蹭男人鼓起的一坨,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到,那玩意儿的尺寸。
“要不要摸摸它。” 我搂着他的脖颈,下边磨着被兜起来的肉棒,听他轻声说。
掌心里又硬又软,小手罩不过来,光滑的龟头流出前液,肉棒上的青筋凸起,它在我手心弹了弹,心里暗自测量,有我手腕宽,比一拃还长,情动的追着唇亲过去。
索性脱下他的内裤,低头看去,它上弯翘着打招呼,马眼张口要说话,我眼底的欲火要冒出来,配合他擡起屁股,这下我俩,真的坦诚相待了。
长着硬茧的大手盖住小穴,“啊…” 手指拨弄阴唇,中指在穴口转圈。
“蔓蔓流了好多水儿,床单都荫湿了,我们宝贝小嘴这幺馋啊。”
“哈啊,嗯,摸…摸摸上边,啊…”我拉着他,去碰阴蒂。
他莞尔笑,压下来亲我,手指划过尿口弹弄阴蒂,一下一下。
“嗯啊…啊!嗯……”抓挠他的后背,腿大叉开,小豆豆被冲泄了身,淫水流的更多。
穴口被含住,“啊,啊,舔我,快一点。” 腿间的头疯狂摆动,水声压不过我的淫叫。
中指伸进小穴,旋转着往里挤,在那小核上用力抠弄,“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行啊!啊…我要尿出来了,啊,唐柯呜呜…” 我带着哭腔尖叫。
“喷出来吧,宝贝儿。”他不减速度,话语间喷了大半张床,我眼前冒白光,眼泪流向发根,全身都在颤抖抽搐。
小穴里的手指温柔下来,慢慢往里进,碰到了那处边缘,高潮让我对疼痛不敏感。
“我想要,你进来吧。” 我带着央求。
这时候我不想再保持克制,我要把礼仪道德都抛掉,我要性爱就是完完全全得带着“下等”;我要在这一刻,体会世界末日般的冲撞;我甚至不要他是柔情的;我要被狠狠贯穿;我要血沾在相连的器官上;我要他像猛兽一样嗜血眼红,吃着带血的肉。
“啊!”疼的,疼就对了,人生在世,哪有不疼的道理。
“啊,哈,用力,再用力一点。嗯…”抱紧他。
屁股用力插着小穴,他忧心地看我皱眉的样子,带着抚慰亲我,与下边真是截然不同的风格。快感席卷了所有的不适,身子被翻过来,压低细腰,撅起屁股,一下顶到深处。
“ 啊!”上翘的肉棒正好卡在宫口,又疼又麻,猝不及防的高潮。
身后的男人才不会等待,整进整出,我抓紧床单,承受他越来越快的撞击。
“太…太快了。不行,那里不行!啊啊啊…” 他照着凸起那点使劲地顶,承受不住用胳膊向前爬,又被掐着腰狠狠撞回来,“啊嗯…” ,男人不动了,握着身前细腰,拼命往鸡巴上套。
我反手推他小腹,被他抓着胳膊,按住肩膀加快了速度,白嫩的屁股撞出波纹,私处操出了白浆,随着屁股操动拉出黏。
“啊啊啊啊啊…”叫声和他的动作,频率一致。
他觉得不过瘾,拽起上半身挺立着,肉棒插得更深,两个泛红的嫩乳,各自随心情晃着,大手一把攥住,贴紧身体在耳边喘息,含弄。
“宝贝,舒服吗。嗯呀…乖宝真棒啊,夹得好紧,嗷…小穴咬的我鸡巴疼。” 骚话密密地传进耳朵里。
主啊,哪有人长这幺大鸡巴!
我被操出眼泪,“我,啊哈,别,我受不住了,嗯啊啊,别弄那,唐柯啊啊啊…”
小穴,子宫都被操开,像海葵在深海摇曳着触手,嗦裹住肉棒,带着毒但又抵挡不住它的诱惑。
“嗯啊,没有主,啊哈,我的鸡巴是蔓蔓的,嗯…只是你的。”
“宝贝,要射了,都射给你,啊,射进蔓蔓的小子宫。”他做最后的冲击,我也同样达到最后的高潮。
“啊啊啊啊…” 噗噗,射了有一分钟,海葵包不住突如其来的吃食,随着淫水流出小穴。
俩人贴在一起喘息着,唐柯抚摸着我的后背,埋在男人的胸口,听他的心跳。
“我,没力气了,我想洗澡。”
“嗯,歇一会,一会儿我给你洗。”
等平复下来,他抱起我走进浴室,下边始终没有分开,复硬起来的肉棒,严丝合缝撑满小穴,
“嗯~好胀,我不要了,累死了。”在他怀里扭着。
“一会就不胀了,蔓蔓不用动,我来就行。”他笑着哄着我,“我会给宝贝洗干净的啊。”
又被他按在浴室折腾快俩小时,等再躺到床上,我早就没有知觉,睡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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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拃,约等于20厘米。
第一次肉终于吃完,该走剧情了。
比起啪啪,我更喜欢前戏。毕竟女性的阴道,在磨蹭过程中,是体会不到快感的,快感更多来自心理上和前戏。蒂门永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