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真界之下,是存在人类统治的社会的,也就是所谓的天下。
而在这个世界中,人间的第一美人,便是人皇段定成。苏元掐了掐指头,觉得很有意思,于是决定下凡间玩一玩这个传说中的第一美男。
对于修士来说,日行十万八千六百里并非什幺难事。轻轻御上剑,便是足下生风。
苏元在皇宫上空停了下来。应当正是上元节日,现下很是热闹。特别是皇城长安上空,屡屡有烟花爆竹燃放。
苏元轻轻一跃,一下子跃到皇宫房顶上。皇宫的暗卫虽是普通人类,也不是什幺草包;而苏元本人,也没想过刻意去掩盖行踪,于是很快被发现了。
暗卫大喊:“什幺人!速速拿下他。”苏元在空中向后翻了个身,左脚点在剑尖处,剑柄斜斜朝向着皇宫地面,以一种很快的速度向地面插过去。
落地时,剑尖直接从脚底刺穿了苏元的左脚脚背,但她并没有什幺变色,而是很自然地从剑上走下来,把剑从地里面拔出。
苏元轻轻一扫,那些暗卫直接一下子被搞死了。苏元暗笑,就你们这样长相的,还想浪费我时间。
苏元拖着剑在地上,大步流星地从正殿大门走进去。上元节宫里设了宴,众嫔妃女眷与亲王贵戚齐聚一堂,正中央龙椅上坐的是美男段定成。
段定成看起来是一副文绉绉书生模样,谁能想到他杀伐决断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不带一丝犹豫。
苏元就这样手一挥,所有人都死了,只剩下正中央一个中了术法动弹不得的段定成。
段定成面无惧色,苏元一步一个脚印跨上陛阶,沾着他人血液的脚印染红了皇宫地面。
苏元一把剑横在段定成脖颈间。段定成:“你是什幺来头?你想要什幺。”苏元不作回答,只是端详着段定成的俊俏的脸。
段定成:“想要钱?权?色?这些朕都有。”苏元不耐烦地白了他一眼:“我想要的不是这些破烂,我要的我自己会取。”
苏元:“我想要的就是你,陛下。”段定成:“什……一派胡言!”苏元给了段定成一巴掌:“屁话恁多,给我闭嘴。”
一巴掌上脸,段定成说不了话了。
段定成确实长得精雕细琢。比起前面那几个仙气飘飘的九霄云上人,段定成眉毛很浓,却没有那种很嚣张的霸气外露的气质,而是更显其深情内敛。
苏元一手端起段定成的下巴,很是满意。于是,她举起剑,把段定成的整个脸皮活活剥了下来,非常完整而完美,底下显露出酱紫色的肌肉层来。
段定成是一身玄衣带金色暗纹,比起宗门苦行人的衣着,自然是华贵无比。这让苏元看着不舒服,索性把段定成的衣服全部剥了下来,丢到一旁。
苏元夹了两个案几上的水果来,摆在被撕下的面皮里当作眼睛。然后把段定成的腹腔活活剥开,取出里面包裹着肺部的胸骨中的八根。
苏元弄了个很大的漂亮盘子来。面皮摆在上面,里面镶嵌着两个最大的黑葡萄做的眼睛。八根胸骨两边各四,做成八根胳膊肢。
苏元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个钳子,把段定成拔了几颗牙下来,摆在人皮底下充当牙齿。
然后再把段定成的四肢斩下来,用粗而耐磨的尼龙编织绳绑起来,绑成一个方体,放在八根胸骨的中央。
这是一个螃蟹的形状。但是缺少蟹黄。于是苏元带上手套,和口罩,拿了一个很大的瓶子来,在段定成惊恐的目光中,开始不停地上下搓动段定成的阴茎,收集里面的精液。
满满的一大瓶,本身这个强度人是会死的,但是苏元掐了个术法,让段定成不会死,然后很清醒地眼睁睁地坐在那里看着。
苏元把这瓶液体浇灌在段定成的四肢上面,然后给段定成翻了个身,把他后背的皮一整个剥下来披在盘子中央的四肢方块上,再把段定成翻过来,让他看着。
随后,苏元打了个响指。从外面被不可知力控制来的一个身着很华丽的女人,段定成看到她,更是惊恐地睁大眼睛。
这个女人,是段定成的生身母亲。与摄政王苟且,于是现下腹中有了孩子。段定成对此很是生气,于是把自己的母后软禁了起来。
但毕竟母子情深,这个女人一看见段定成,即使他对她做了那幺多过分的事情,这个女人还是很爱自己的儿子。
更何况,这两亲生母子之间,亦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这个女人,叫孟话椿,人称孟太后。
苏元拎起孟话椿的后颈,右脚屈起一脚把孟话椿踹到殿中央,大盘子前。随后往前走去。
苏元扯着孟话椿的脖子部分的衣服边缘,在她耳边说:“孟太后,您不是最喜欢吃螃蟹了吗,把这盘帝王蟹吃掉。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帝王蟹啊,孟太后。我辛辛苦苦做的,您一点也不能浪费。”
孟话椿惊慌地目瞪口呆,口水要从张大吓到闭不起来的嘴里淌下,整个人吓到失禁了。
孟话椿:“不……不。我不要。我没说过喜欢吃螃蟹,我没说过。”苏元扯着孟话椿的耳朵:“你喜欢吃。你的儿子还在上面呢。你喜欢吃,对吧。”
孟话椿惊慌地看了一眼龙椅上的面目狰狞血肉模糊的头跟着底下只剩下开膛破肚的身体的儿子。他那四肢的切面已经没有再流血了,而是裸露出因为苏元乱砍滥伐而不均匀的骨头碎尖,以及斑驳的肌肉层。那个人敞开的内腔里心脏还在跳,他瞪大的眼球好像在说,母后,吃吧。
孟话椿低下头,无意识瞪大的眼睛血丝全部起来了,尿出来几滴眼泪在眼角。
孟话椿:“好,我吃……你答应我,不要伤他。”于是孟话椿埋头吃了起来,吃的满嘴都是血。生的肉是很难咬合的,但是孟话椿居然把那些四肢全都一口一口咬下去吞掉了。
接下来是胸骨。苏元粘满了血污的鞋底踩在孟话椿的后脑头发上,把她踩在盘子上,踩得头发凌乱,全无雍容华贵姿态。
苏元:“骨头也不能剩下。”于是孟话椿埋头磕起人骨来。吃着吃着,孟话椿就像疯了魔一样,还是说突然觉醒了某种食癖,越吃越快,越吃越多。
最后,孟话椿连盘子也一起咬碎了吃下了肚子去,吃的整个人胀胀的,平躺在正殿上,像个死人。
苏元一脚把孟话椿从地上揣起来,让孟话椿在地上打了个滚。孟话椿坐在地上,苏元就把脚放在她的肩头这样踩下去。
孟话椿一直在尖叫,尖叫。苏元一只脚直直地踩下去,孟话椿的整个腰身打了个对折,肚子里面还未成形的孩子随着肚子破开跟着羊水一起流了出来。
孟话椿两股间和腹部流了很多很多很多血。段定成在龙椅上瞪大了眼睛,他想叫却叫不出声来。想动也动不了,然后整个躯体从龙椅上咚咚咚地滚了下来,哗啦啦的大肠内脏混着血挂了一路,从陛上挂到阶下,翻滚到殿中央。
俊美的男人,现下变成了如是模样。他嫉妒与生身母后苟合的摄政王,嫉妒的不得了。又担心母后会受到朝野大臣的责难,于是,他把母后软禁起来。
这两个半死不活的人,就这样躺在殿中央,破破烂烂的。苏元不知道哪里来的恨意,她很恨,她恨到不行。
苏元走到宫殿里面,托起那些陶瓷的白玉的花瓶宝器,全部乱砸,砸在这两个人的身上,砸砸砸,全部砸在他们身上。
破碎的物品碎片把这两个人埋了起来,在宫殿的正中央,形成了一个合葬坟墓。
一任君王和一任皇后,只是错了辈分。他们俩现在倒是在一块了。苏元很恨,非常地恨,这是她第一次在这个世界感受到这样深的恨意。
是我错了吗,我有什幺错呢!我根本就没有错。他们两个本来就不应该在一起的,因为他们都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