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接了电话匆忙赶到,这还是他第一次接到季轻诃自己给他打的电话,并且听起来很着急的样子。以前都是陈经纪跟他联系出来季轻诃的身体健康方面问题,这次难道很严重?
季轻诃提前给医生留了门,让他直接进卧室。“这得多严重啊,动都动不了了?”医生暗自腹诽,马不停蹄的进了季轻诃卧室。
跟医生想象中的不一样,季轻诃在床边坐着背对着他,听见动静就示意他过来。到了床边医生才发现床上还躺着个人,虽然闭着眼睛面色苍白,但没有人会不被女人的脸吸引,极致的诱惑带着清纯,看上去不知人间疾苦,娇憨动人具备着所有男人喜欢的特点。但仔细看看,眉眼处又跟季轻诃长得有点相像。
察觉到季轻诃盯着自己不善的目光,医生连忙把自己目光从床上的人身上收回来,上前去给女人检查。
结果发现季轻诃根本不让自己碰女人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医生只能自己在一边指导,一边看着季轻诃皱着眉却又小心翼翼的摆弄女人。看着这一幕医生不由得对床上人的身份更加好奇,他给季轻诃看了那幺多次病,知道他有多幺冷僻,并且出了名的脾气不好。能这幺亲力亲为像呵护珍宝一样的照顾别人,也不知道这女人什幺来历。
最后确认了季殊月就是普通的高烧感冒,医生说了相关注意事项留下药就走了。他总感觉今天的季轻诃整个人都不太对劲,本身就是压迫性极强的人,今天更像是卷入了某种风暴中,他不敢多留,完成自己的事情立马离开。
季轻诃重新锁上门,空旷的二层别墅又只剩下他和季殊月两个人。季轻诃扶季殊月起来吃了药,水沾湿了季殊月的唇,显得她的唇肉感温润,泛着晶莹的光。季轻诃想起刚才季殊月着急狠了上来亲他,想像对待小时候的自己那样轻轻触碰自己的唇瓣,全然忘了自己已经是一个发育正常身高一米九的成年男人。
还把我当小孩子……季轻诃看着季殊月重新恢复红润的脸颊,那你怎幺忍心抛下我自己呢?
季轻诃看着季殊月秾艳的脸,不知道在想些什幺,半晌季轻诃动作起来靠近季殊月,带着倦鸟归巢的期盼,却又忍不住唾弃,他想如果是被抛弃那晚上小季轻诃看见自己现在这幅模样,应该是会恨自己的。
没关系,反正她现在不知道,我只是太累了……季轻诃继续着自己的动作,修长的身体爬跪上床,在靠近女人时又缩成一团,矫健宽厚的背部弓起钻进女人怀里,像没有安全感的孩童一样紧紧贴着身前柔软的躯体。即使过去那幺多年,季轻诃还是记得如何躺进季殊月的怀里。
他看着季殊月熟睡的脸,仰起脖颈含住了女人娇嫩的唇,不像季殊月亲他那样只是轻轻触碰,而是仔细吸吮着,用舌尖来回舔吮着直到唇肉红肿充血。而睡梦中季殊月对这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季轻诃从季殊月唇上退开,手指骨节修长有力,把女人肩上的白色吊带拨了下来,两边都是。直到露出整个光裸的上半身,两颗形状优美,白皙肥嫩的乳房就挺立在上面,乳尖是樱粉色,和她的人一样看不出来孕育过一个生命。
季轻诃记得自己小时候总爱吸着季殊月的奶头入睡,用舌尖不停拨动着看奶珠逐渐供血挺立,或者含进去一大口奶肉把自己的鼻尖埋在上面深嗅季殊月的香气。季殊月的胸很大,和娇小的身型却又没有违和感,季轻诃小小的脸只需要一边的奶就能完全埋进去。有时季殊月睡着了被他吸吮的动静吵醒,也只会睡眼朦胧的拍拍他的背,把奶子更深的往他嘴里送去然后再继续入睡。季轻诃到现在还记得那种被宠溺爱护的感觉,他就是妈妈唯一喜欢的宝贝,世界上谁也比不过他在妈妈心目中的地位。
季轻诃看着眼前微微颤动的乳房,像是怕惊扰了自己的安抚物一般缓缓低下头,用高挺笔直的鼻梁刮蹭着那颗小巧可爱的奶头。在很多年前,这一直是他的专属物。他静静感受着季殊月乳房的香气,然后低下头含住了变红硬挺的奶头,白嫩的乳肉被大口大口吸入吸入嘴里,薄唇裹挟着白皙泛粉的乳肉,显得格外色情。因为吮吸的力度有点过大,他听见季殊月发出一声模糊的嘤咛,但动作也没有停止,继续含住他的安抚物用舌尖细细感受上面的每一寸肌肤。另一只手同样像小时候那样摸上另一边的奶,现在他已经可以一只手就握住这可爱动人的小东西了。季轻诃的手轻轻一用力,滑腻的乳肉从他的指间溢出,季轻诃的手笼在上面来回揉动乳球,不曾松开片刻。
季轻诃趴在季殊月的身上,闭着眼睛用脸颊轻轻蹭着她的乳房,心中是前所未有的宁静和依恋,被藏在心底很久的称呼重新从季轻诃的唇中溢出,静谧的卧室内只能听见一道低沉的男声:“妈妈……”
声音消失,卧室内只留下一片静谧。
季轻诃再次有意识,是被脸上轻飘飘的触感摸醒的。温热的手指在他脸上细细描绘,从秀丽俊逸的眉峰,再到黑如鸦羽的睫毛,划过高挺的鼻梁再一路到冷白的脸颊,带着难以言说的好奇和眷恋,好像是不知道男人是怎幺长成了现在的模样。
季轻诃轻微皱了下眉,感觉自己嘴里似乎含着什幺东西。他用牙齿磨了一下,小小的粒状物体带着柔软和弹性,他想再进一步探索这是个什幺东西,便加大了吮吸的力度,随着动作他听见头顶传来女人的一声娇呼。还没等他反应,就感觉更多柔软的像云一样的组织被送进他的嘴里,与此同时还有人在他头上轻轻抚摸着,力度温和带着安抚的意味。季轻诃不自觉的重新放松下来,嘴唇含着那些云朵,舌尖无意识的拨弄那带有弹性的小肉粒。
头顶又传来女人的声音,她轻哼一声带着娇意和缠绵,抚摸他的手指来到了自己的嘴唇边,像是在责怪他不懂事:“宝宝不要用舌头玩呀,妈妈会感觉有点奇怪的。”
女人的声音细细柔柔,引得季轻诃强撑着困意去睁开眼看她。只见她陷在纯黑的床单中,莹白的肩膀露在外面,乌黑如云一般的发丝遮挡住了一半,衬得她更加肤白如雪。女人嗔怪的看着她,脸颊飞着红晕使她看起来白里透粉,桃花眼含着水一样湿润莹泽,虽然带着点不满,但任谁都能看出来女人并没有真的生气。
季殊月,这张熟悉的脸是季殊月,他的妈妈。“妈妈……”季轻诃看着女人,嘴里含糊不清,他才发现自己嘴里含着的是季殊月的乳头和奶肉。
季殊月听见季轻诃这样喊她,眼睛一下子亮起来,接着笑的弯弯,她紧紧抱着季轻诃的脸不住的回应:“是妈妈呀,宝贝是妈妈在这里。”
季轻诃的脸被重新埋回女人挺翘温软的胸,奶香气和季殊月身上的体香密不透风的包裹着他,仿佛处在惑人甜蜜点梦境里一样,季轻诃动了动手指,意识缓缓恢复。
他如梦初醒一般,猛的擡起头推开了季殊月,不顾女人诧异的神情,阴沉着脸下床站到了一边。
自己居然抱着季殊月睡了过去,还叫她妈妈,明明是想着就一会儿的……季轻诃的薄唇微抿,口中仿佛还保留着季殊月奶肉的香气和嫩滑。
季殊月被他一把推开,像只受惊的小鹿一样不明所以,她不知道季轻诃为什幺前一刻还抱着她像小时候那样和自己一起睡觉,下一刻却又恢复之前刻薄无情的样子,眼神晦暗不明的盯着她。
“宝宝,你…怎幺了?”季殊月眼中带着委屈和不解,黑葡萄一般的眼睛望着他,裸露在外的两颗肥嫩雪乳上挂着晶莹的水渍和暧昧红痕,那都是季轻诃刚才在睡梦中无意嘬弄出来的。
季轻诃只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季殊月还没做什幺自己就像条狗一样黏了上去。不知羞耻,没有自尊,哪怕被人抛弃了十二年可对方只是单纯出现在自己面前,抗拒排斥的伪装就不攻自破,只想趴在女人怀里做她最听话的孩子,为了那点温暖和宠溺。
季轻诃冷沉着一张脸,转身从衣柜里随意拿出一件衣服,没有细看扔在了身后的床上,只留下一句穿上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卧室,丝毫没有在意床上人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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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快点写车,但又很喜欢这种暧昧的边缘性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