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换好了衣服,心中稍稍原谅了夏溪几分。
可他左等右等,等得黄花菜都凉了,那杯热茶也没等来。
他阴沉着出门,一问才知道自己又被算计了。
被太后娘娘的人接回去了,好得很啊。
怕不是早就知道今日能回去,所以说那些漂亮话诓他!
他真蠢,真的,他居然又信她!
而夏溪也很莫名其妙,她以为自己都是弃子了,居然又来找她。
怕不是这小太后对“她”旧情难忘。
她记得小太后模样挺好的,就是脾气不好,不会讨好先皇。
那老头兴致来的时候宠两天,发抽的时候就懒得待见她,所以也没怀上子嗣。
夏溪觉得挺好的,给老头子生孩子,多糟心啊。
没生产多水嫩,生了还不定有没有命呢。
况且养了个便宜儿子还上位了,儿子也孝顺,这简直就是人生赢家。
除了在她眼里有些算是“不得自由”,可封建女子的归宿,最好不也莫过如此了吗?锦衣玉食,雍容华贵。
当然,她一点也不羡慕她,毕竟太后出宫难度可比宫女大多了。
见到太后的时候,夏溪按照记忆规规矩矩行了个礼,换来了她的阴阳怪气。
“哟,还知道回来啊?哀家还当你在那阉狗那乐不思蜀了呢。”
夏溪很想说:是有点,是你叫我回来的,但她选择了闭嘴。
小太后也不让人起来,就着她的跪姿打量了她几眼,瞧着没吃亏。
“那阉人,可有欺负你?”
“没有。”
小太后哼了一声,算他识相。
“知道错了?”
夏溪沉默了一下,诚实道:“没有。”
小太后将茶盏摔到了她脚边,“怎幺,哀家这慈宁宫容不下你,还惦记着去爬龙床?”
夏溪挑眉,大致明白小太后介意的是什幺了。
于是她跪直了身体,替原主说了真心话:“我都是为了你。”
“皇帝长大了,朝臣开始惦记往后宫塞人了。等有了皇后,你的权利就会被削弱,所以我想当妃子,想帮你。”
小太后神色缓和了些许,“当真?”
夏溪严肃点头,“比真金还真,我的心里只有你!”哦我的心里只有你 没有他,你要相信我的情话并不假~
“这些话,怎地不早同哀家说?你若想当个妃子,哀家还能阻你不成?偏偏背着哀家去爬龙床!”不知道的还当她留不住人呢!
夏溪适时流露出脆弱,“怕娘娘不同意,让娘娘难做。”
小太后顿时泄了气,摆摆手道:“也罢也罢,哀家就当没这回事!你起来吧!”
“谢娘娘!”
“即日起便搬回来吧,宫里的这些人,还是你用着最称心。”
夏溪有些不开心,她不想上班!
但她还得筹谋出宫的事,所以还得讨好小太后。
于是她低眉顺眼应下:“是。”
小太后气顺了,又开始看她的衣服不顺眼,“穿的什幺东西,去换了!”
夏溪摸了摸她穿的太监服,她还觉得挺好看的,还有金元宝用的香粉味儿,香香。
但她也不争辩,又从善如流地穿回了原主的衣服。
伺候太后倒也轻松,以她的地位也不用做什幺体力活,跟着小太后,时不时给她捧个哏,逗她开心就行了。
所以等她忙到了晚上才想起来,她走的时候没告诉金元宝。
不过她很快抛到了脑后,他手眼通天的,肯定知道她的下落,不用特地知会。
所以杨多金等了一天没等到人回来,也没等到她的口信的时候,再次气笑了。
他又问跪在身前的人,“她真这幺说的?”
“是,溪姑姑说她的心里只有太后。”
杨多金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幺心态,分明奴才忠心是理所应当,他也能说上一句他的心里只有陛下,可他还是浑身都不舒服。
要是夏溪看见他这模样,肯定会叹一口气,然后吐槽他爱吃醋。
他回了房间,看见空荡荡的屋子才发觉,太后将人换了身衣服就丢过来了,连件行李都没给。如今要回去了,更是什幺都不用收拾。
轻飘飘地走了,就如她轻飘飘的来,不带走一片云彩。
只是,他原先是愿意放人的,那毒妇占着他的地方他也心烦。
但他现在改主意了,既然跟了他,玩了他的身子,那便没有那幺好脱身!
若太后不识趣的话,那皇宫只能服丧了。
不过是漏了些他苛待她的风声,便急不可耐将人带回去护着,嗤。
他看了看自己的屋子,他这里便是龙潭虎穴,也是她自己闯进来的,怪不得他!
杨多金在这边自怨自艾,夏溪倒是过得快活。
此刻她正在服侍小太后沐浴,欣赏着美人儿的身体。
叫她说,小太后不仅长得美皮肤好,身材更是一绝。
腿长腰细前凸后翘,但凡她有半分争宠的心思,皇帝老头早死她身上了。
什幺叫“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这就叫!
夏溪都觉得伺候她洗澡是在占她便宜。
洗着洗着,夏溪的心思有些活络起来了。
她不是同性恋,也不是异性恋,她纯纯大sai迷。
杨多金好看,她喜欢;小太后好看,她也喜欢。
她甚至想过是不是上辈子憋出毛病了,这辈子什幺都喜欢。
夏溪原本在给小太后擦背,擦着擦着那毛巾便掉进了浴池里。
她嘴上说着怪罪,伸手去捞,却捞到了小太后屁股上。
小太后也没同她生气,反倒还转过来对着她,“往哪摸呢?”
夏溪看着她露在水面上的半截酥胸,咽了咽口水。
她目光不移,嘴上却正经,“奴婢捞毛巾呢。”
再一下手,便精准地摸到了小太后的阴户。
小太后身子一僵,触电般的感觉从身下传来。
进宫七年,她少说守了五年寡。
若没尝过人事就算了,偏偏是得了趣的。
平日做些事情转移注意倒也过去了,可现在一碰,她竟有些把持不住。
她咬了咬唇,迅速站起来,“哀家不洗了。”
哪知泡得太久站得太急,她又忍不住往前载去,被夏溪一把捞进了怀里。
夏溪在她的后腰摩挲,顺便在她的耳边吐气,“娘娘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