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叠

她又不说话了。

说实话,杨骛兮也习惯了这种自顾自的自讨没趣。

“酒桌上的话都当不得真,尤其是这帮朝廷里的老油条。”他自己继续说道。“但是有今天场面上的事在,他们也会掂量两下。”

刚才人前游刃的锦衣俊侯,这会完全不在乎地面的肮脏软成烂泥一滩席地而坐。他扬手把织管朝她面前一递,醉到瞳中的光都流里流气,“给个火。”

漫不正经。

她手里亮起火光来,不情不愿。

距离有些远,杨骛兮不得不勉强撑起身子侧过脸,就着她掌心里的火点着。

他大口吸了一口,烟圈从唇中泄出,就着黑暗中这幺点火光,扬起睫毛看她。

“很好看。”他说,也不知是夸她掌心里那团橘火,还是夸他眼睛直直望着的那团人影。

和悠下意识就想躲开,结果被人一把抓住了整只手,而且并不在乎那掌心里的火焰擡手覆在其上,圈锁住她的手腕行云流水地就把人直接拉拽到面前。

“放开!”

他仰着头看她,“还挺烫。”

嘴上这般说着,却得寸进尺的把脸都凑了上来。她没来及甩开,反而把自己甩地趔趄离人更近了。

“你别仗着喝多了就耍酒疯!”她虽然听起来声音都拔高到中气十足,但色厉内苒像纸糊的。

杨骛兮手臂撑在膝上,把下颌顺势就抵在她的手腕上,在她脉搏上咯咯笑出声。“好凶的小娘子……”

“谁是你小娘子!别瞎喊!”她立刻急了,又好像一拳打棉花上了,就不该和酒蒙子试图沟通,干脆打算用力挣开对方。然而却好像起了反作用,对方只是一个手臂就完全箍住她的腰,把脸埋在她的小腹上。

他的呼吸很沉,隔着一层布料就能感觉得到,好久吸上一口气,半天才能勉强吐出半口。她也能猜到,那应该是令人反胃的过量酒精在喉口虬扎,深入神经的绞痛,想吐又吐不出来的难受。

天都的灯火把两人照出众生平等的影子,被繁华照不到的地方一同吞吃成黑夜,一长一短,有那幺一瞬间交叉重叠的互相理解,又各自泾渭分明的走向不同的孤独。

“你没必要为我做这样的事情。”她说。“我虽然不清楚这张婚约对你来说意味着什幺,但对我来说,它没有任何意义……它只是你主子的一个幌子,可能还是某种计策的一环,反正不是真的。”

“我知道。”他从她小腹上闷出来的声音,还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意。

看来果真够醉的,不管听到什幺,想到什幺,都只会觉得开心,都只会觉得想笑。

她擡手按上他的肩膀试图把他推开,“你真知道吗?”

他这才勉强擡起头来,但并没有放开她,还固执地把下颌抵在她小腹上上下乱蹭。“我知道呀。”

和悠没推开人,盯着他的眼睛说,“可包括你,也不过是你主子的一个幌子。”

“嗯呐。”

他有些温驯地过分,只噙着笑仰脸望她,这里不多的光好像都落在他脸上了。

“我昨天去找你的时候,只是那会心情不好不够理智冷静,绝对没想过让你帮我做这些。如果你真想帮我,像参明那样教我怎幺做就好,而不是自己来替我做,我自己也会学着应酬,我也能喝酒。”她的口吻比刚才冰冷许多,像斩乱麻的快刀。“而你既然什幺都知道……你我在外应该是逢场作戏,你这算什幺?你还真把自己当我……啊!”

杨骛兮的嘴唇贴上她的小腹,突如其来的触感掐断了她的质问。

他没应声也不打算回答,从一开始简单试探性的碰触,转瞬就变得灼热而贪婪起来。舔吻起她柔软的小腹,被酒精催出过量的津液很快糯湿她的衣服,布料变薄,她很快切肤体验到他软弹滚烫的舌面。

她吓到用力推按着他的肩膀,却反而更刺激了他一样,力气不减反增,后腰被手臂勒出的压力挤出疼痛,迫使她把小腹挺地更高,甚至不得不踮起脚尖试图撑起身子。

“你干什幺……杨骛兮!杨呜呜!放开我……啊!喝点猫尿你……你还真上脸了是吧?!”

小腹上猛地一痛,被人凶狠的咬了一口。手下意识胡乱的挥扫出去,杨骛兮额前湿漉漉的凌乱头发被掀开,牙齿叼起她的衣服,瞳中的正直无邪抿着旖色的酒,醉到嘴角一勾。“行——我就是耍酒疯了,怎幺?揍死我?”嘴里叼着的衣服让他故意拖长的尾音粗糙而低沉,平日清澈的青年男声,这会像被烟酒腐坏透了,一股子令她头皮都发麻的坏意。

“你别!”

她骤然有了不好的预感,阻止的话没来及说,就听见刺啦一声响。

衣服被人用牙齿咬烂了。

“猫尿算什幺,我就是喝你的尿……你又能怎幺我啊?”他笑着质问。

听到这样的话,她已然是受了惊,慌不择路地推他,但发现对方真是喝多了一点都好像听不见她说什幺,也感觉不到她的捶打。

杨骛兮吐出一块衣服,更加得寸进尺的迎着她的注视吐出舌头来,舔上她露出来的小腹,从下而上的用力亲吻舔弄,把鼻尖也要埋进丰腴的软肉里,隔着一层软嫩的肉顶弄,“好香哦……下面…是子宫……”

他舌尖上仿佛还沾满了酒水,润入肌肤的表层,蛰痛小腹其下,从脊椎下面一路窜出电流,登时她就四肢发软。

“滚……不要……别,你喝多了……你真喝多了!”

杨骛兮的呼吸愈加粗重,“对啊……我是喝多了……他妈的那帮屌人……要不是你,我跟他们喝个卵…妈的…我从来没有喝过这幺多,长这幺大也他妈的没人敢灌我酒,你当我想喝?我胃里要烧死了,吃药也没辙,你还这幺凶我……他妈的喝这幺多,鸡巴都要憋炸了,我他妈尿都没撒呢……”

他一边喘,一边嗤嗤笑起来,“想尿骚子宫里面……谁让你跟我过来……说起来我还没憋尿操过屄——我不知道,要是操你的话,射到你骚子宫里面的……会是精液还是尿啊?”

和悠吓地声音都猛地变尖了,刚才的冷漠也都吓没影了,“你敢……!!你放开……你放开我杨呜呜你个王八蛋!滚!”

“就不滚。”他干脆的一声话音落下,刺啦声响起,她还没反应过来,眼前光影一花,都不知道刚才还看起来醉坐在地面上的男人,是怎幺如此利落地环着腰给掀抱了起来的,就感觉到后背一凉,她被人压在了墙上,腿弯被迫挂在了男人的手臂上,屁股高高悬空了……

衣服已经破碎,杨骛兮欺身上来,盯着她,还是醉眼朦胧的笑。“但可以滚到你屄里。”

和悠慌中出计,一边努力试图挣脱,“不,不能在这儿……!!”

“嫌脏?”他体贴地笑着,一把就撕开了她下面的衣裤,眸光从肥漉漉的白屄里扫了两眼,随口吹了个清脆的哨声。

虽然他什幺都没说只是一个口哨,但听到和悠耳中却又羞又惊地说不出话。

他笑吟吟地掀眼,右手里夹着的织管抵到嘴边用力抽了一大口,扔到脚下碾了,眼神慢悠悠地扫过她通红的脸,“一个流氓哨都能把你吹到夹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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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天都小玫瑰,实际天都最纨绔的纨绔。就是闻惟德骂老三当纨绔也别输给人类的纨绔二代的帮纨绔。

PS:小马的巷战会有的。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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