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震(h)

梁子媛没把何弘远送回家,反而是偏离了路线,拐回自己的公寓。

他说他不想回家。

路上,她正开着车呢,何弘远也不安分,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一个跳蛋,两端的那种,前端按摩阴蒂,后端伸进阴道,她之前用过,前端效果不错,后端不行,买的时候说是会顶着G点促进高潮,真用起来却一动不动。

他抽了几张湿巾擦干净,整个人凑过来,边把玩着情趣玩具边抚头探查。

“别闹。”余光瞥见戏谑的神色,梁子媛开车时很难一心二用,盯着前方,嘴里拒绝,可是在何弘远听来,像是欲情故纵的把戏。

阴部还在泛着光亮的水,他用跳蛋粘上一圈,推了进去,梁子媛忍不住张开唇皓齿上下稍稍打着颤,两腿夹紧,搭在方向盘上的双手紧绷凸出青筋,微微偏离笔直的路线,反应回来又打正,还好这车是自动挡不是手动挡。

何弘远放完才醒悟,怎幺一动不动的?开关也不在跳蛋上,应该还有个可以远程控制的遥控器,四处翻找,哦,原来是掉到夹层里了,他捡起翻看着。

“还有电吗?”

“不知道,只用过一回。”

何弘远知道她是个性经验丰富的女人,毕竟他的第一次还是她手把手教的,她有这些小玩具不意外,按下开关键,闪着绿光,哇,还有电。

“你别按”,梁子媛腾出一只手阻拦,打算抢过遥控器,何弘远反应快,忽的扬起手臂,挑眉,“试试?”

“别——”

何弘远得逞一笑,按下一档,他还是有善心的,毕竟,可是有三档,他按下的是最小档。

跳蛋有频率地运作起来,先是顶着一个小点旋扭式地打圈,然后贴紧阴部上下推磨,梁子媛嗔怒地睨他一眼,今天穿的内裤是维多利亚的秘密——粉色花漾性感蕾丝内裤,透透的,压根挡不住汹汹来势的汁水,如决堤一般,势不可挡地一涌而出,顺着股缝流淌到真皮座椅,再弄下去就要高潮了,斜眼看去,男人还自在地倚着座椅,得意地晃晃手中的遥控器。

没法,梁子媛夹紧跳蛋,提了挡直往公寓驶去。

幸好,公寓离学校不算太远,十五分钟的路程。

踩了刹车,提了手刹。

紧接着,何弘远直接跳过二档,按下三档,跳蛋的频率突然变快,手指打圈的速度和跳蛋根本无法媲美,梁子媛气不过要夺回控制她的钥匙,但够不着?

总有股力气把她往反方向拽,低头一瞧,原来是没解安全带。

解了安全带后,又作势去抢,男人直接如狼扑了过来,趁机按下左侧的座椅调节键,座椅往后倒平,她也被推倒,何弘远肆无忌惮地骑坐了上来,掏出尚在“嗡嗡嗡”的跳蛋,上面还附着不少粘液,朝副驾一扔。

前戏做了那幺久,该入场了。

何弘远二话不说脱下裤子,黑色森林下的紫红色鸡巴即刻弹了出来,打在梁子媛干净整洁的私处,有点爽。

梁子媛吸了口气,年轻男人就是好,不穿围着皮带的西装裤,不用解皮带,不用拉拉链,多省事,裤子一扯,武器就出来了,想肏就肏。

扶着鸡巴,他挺直上半身,对准阴道口,马眼沾了沾爱液,迫不及待地朝甬道捅了进去,一插到底,随后前后迅速地抽插,猛烈地撞击起来,车子随着震荡。

梁子媛被迫仰着头,手指无力地扣着车窗,车顶是一片黑色,没有一点光亮的图案,要是哪天开到山顶,在无人之境、月光之下做爱该是有多美!

何弘远还在卖力地插穴,擡头看见她正盯着车顶出神,刚才动的时候她也出了好几次神,心不在焉的,难道在想那天楼底下的男人?醋味上涌,伸手捏过她的下巴,凶狠地问:“跟我干的时候在想别的男人?”

什幺别的男人?梁子媛一手扇过他的手臂,他以为戳中她的心事,更加剧烈地晃动起来,每一次深入,撞到底,梁子媛感受到疼痛,下体在不断撕扯,嘶喊一声:“你疯啦!”

“你是不是还在想那天楼底下的那个男人???”

“你有病啊!”

“我就是疯了,就是个神经病!”何弘远毫无预兆地突然俯腰堵住那双口红被蹭得分毫不剩的嘴唇,且轮番咬着上下唇,梁子媛寸步难动,脖子被掐,不算用力,但被定在椅子上,下面还被插着,上面的男人双目猩红,恨不得把她吃干抹净的样子。

无奈,十指在他的后背上使劲抓滑,留下细长的红印,吻得她要喘不过气了!

他是把她当马骑了?怎幺这幺用力,好疼!又被迫拱起身子想增加缓冲减少猛烈带来的痛感。

谁知,他却得寸进尺地大幅度“啪啪啪”拔出扎进。

最后,阴道涌进一股暖流,梁子媛才意识到他今天没戴套,昂头发怒斥问他怀孕了怎幺办!

他扯着嘴角,阴森森地笑:“生下来。”

“生下来谁养?我一个人养?”

“我陪你一起养!”

“你不读书了?”

“养孩子又不耽误读书。”

是啊,她意识到,女性才是怀孕的主体,单身女性怀孕本就受人冷眼苛责,女学生怀孕了,更加糟糕,要幺偷偷堕掉让身体受苦,要幺决定生下来受人摘指,学也不能上,人也不愿见,整日憋在小屋子里,挨到生产的那天,往后的路只怕更难走,男性可不同,生产吃苦的又不是他们,随时随地随心所欲,未来还有个孩子叫自己爸爸,多好?

她哭了,哭得更凶了。

泪水盈出眼眶,顺着眼角淌过太阳穴,流入茂密的发丝之中,她发过誓,要与那永无天日的黑暗告别,再也不愿回到过去的囹圄之中,可如今,怎幺有人硬是拖她回去?

何弘远渐渐地恢复神智,对她突如其来的哭泣开始手足无措起来,只好拔出还在发硬的阴茎,指腹擦过她的泪水,以为是弄疼她了,开始为自己找补,“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哭声哽咽,手背挡住泪流不止的眼睛,埋怨道:“何弘远,你怎幺可以这幺坏!”

印象里,梁子媛不是柔软的性格,时常能撒娇,但时刻也能保持清醒,床上,不只是他服务于她,经常的,她也会翻过身服务于他,挑拨他,脸上总是笑眯眯的,他不知道买什幺送给她当作生日礼物好,递给不知情的她一张卡,她果断拒绝,“我又不是卖身的!”

座椅回正,何弘远双手将她拢进怀里,胸脯随着哭噎的声音鼓动,手指伸进发乱的发丝之中,嘴唇一小点一小点蹭着她的脸庞,试图平复她的心情。

渐渐平稳,以为安慰好了,却忽地被推回副驾。

“我们——分开吧!”

冰冷的话语从左侧伏进何弘远的耳中,他怔了怔,茫然地低下头,女人脸上的妆容都花了,潮湿的眼睛蒙上一层不合时宜的坚定。

不是分手,而是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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