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天没见谢娇了,宋代闵心里明白,她在害怕什幺,又在躲避什幺。
宋代闵觉得可笑,真是敢做不敢当,那日趾高气扬骑在他身上,他还没使手段,她就吓得跟个老鼠般溜得不见踪影。
今日她可逃不掉了。
谢玹出差归来,按沈梦的性子,自然要带上一家人去外头聚一顿。
西餐厅
沈梦知道这对兄妹不对付,一见面就掐架,也不知怎幺摊上这两个冤家。两人同母异父,哥哥自小跟着前夫,过去哥妹两见面时间屈指可数。这两年,是前夫频飞国外处理公司事项顾不上孩子,就将宋代闵送过来。
两人闹的个鸡飞狗跳,哥哥不像哥哥,妹妹不像妹妹,沈梦头疼的很。
今日也是,自然不敢把俩孩子安排在同一排,男男女女各坐一排。
谢娇皱着眉头,火大的切牛排,她百般不情愿,看到宋代闵就犯恶心。
刀叉摩擦着盘子,咯吱咯吱,桌椅微微晃动。
沈梦晓得这孩子又犯浑,不知道怎的,像只疯狗一样,看到她哥就呲出利牙,汪汪大叫。
娇娇。沈梦警告,手肘轻碰谢娇。
谢娇收了动作,抽了餐纸擦擦嘴,爸妈,我吃饱了。我去外面透口气。
谢娇瞅着外面有家便利店,进去买了烟和打火机。
站在店门口,秋日夜间总会刮风,她今日穿的校服,这几日一直躲在思思家,衣服没得换,还好学校里有几套没拆封的校服。
说来好笑,高中都要读完了,她才穿上校服。李思思那天见着她,笑的满地打滚,娇娇你要做乖乖女了吗?
拢了拢衣服,谢娇点燃香烟,细细香烟在她指尖燃烧,凑到嘴边吸了口,烟气入喉,有些呛口。她还是有些吸不惯,但这味儿让她感到安心。
抽了好几只,时间还早,谢娇不想回餐厅,她不想看见宋代闵。看到他,就想起前几日犯浑的她。掏出手机,发了条消息给沈梦,妈,我先打车回去了。
回去洗了个澡,随意的擦拭几下,身子还没擦干,谢娇就套了衣服躺在床上。
李思思租的小单间,小小的一间房只有一张单人床,两人睡着有些挤。谢娇便铺了些褥子,睡在地上,秋日地板返潮,她睡到半夜总觉得身子发冷,受了寒气,但她硬挨着。到了今日谢父回来了,她不得不回家。
许是前几日积着的病气,再加上今夜抽烟时吹了冷风,睡着睡着,谢娇就被痛醒。
头痛、喉咙痛、后背骨头也痛。
挣扎着想起床喝口水,谢娇开了床头灯,刚拿着水杯准备喝一口,却瞧着暗处有一个人影,一个哆嗦,水晃掉了一大半。
宋代闵,你在这干什幺?
宋代闵笑笑,娇娇,你说我过来做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