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后,李书喻沉默,她想要曝光他的行径,换个地方报警。
但是拿到手机,发现所有的社交账号都注销,除了微信。
恢复记录还得等半个小时,李书喻去浴室洗了个澡。
周启言他这个人控制欲非常强。
再次收集上次关于他要自杀的信息,全是劝和的,可惜的,只有少部分网友站她这边。
暗夜杀手:小情侣分分合合,要癫要死别祸害我们,我们只是网友,别越界了。
水泥封心:她男朋友是个疯的,但是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我们一向劝分不劝和。
一一:求他们锁死,别流通到市场了。
嘴贱王者:这女的看起来也不怎幺样啊?这男的爱得要死,为一个女的要死要活,丢脸。
李书喻越看越气,什幺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明明,呵呵,被困的是她,周启言还倒打一耙。
虽然回国很累,李书喻气不过还是把他摇醒,又打又踢带着哭腔,语气不稳,“都怪你,都怪你,明明不是这样的,赶紧联系人家删帖。”
周启言看了眼她的手机,答应下来,搂住她,“是我的错,我马上联系代理律师。”
她可不愿,又挣脱,“我真的是倒了八辈子霉了,呜呜呜,明明不应该是这样的。”
一哭就收不住,她哽咽得说不了话,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她要是开通账号去解释估计一大波破防人要语言攻击她。
“你还,还姐,幸福,的生活。”
结果他就是亲她,李书喻他的扇脸,结果还是被吻。
“等等,我在,在,傅言华,对,我想起来了。”打断他的接触。
结果周启言停下来,静静地看着她。
“我说,那个,那个人好像——”还没说完,李书喻被他扣住。
“唔——”
他趁间隙,语气加重,“这个时候,别提别人。”傅言华早就不在了,提他干嘛,他们不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了。
她觉得他不对劲,感觉他人变得暴力了,发疯了不会打她吧。
周启言周身都带着不悦,将她抱起来,失重的感觉让她有一瞬间的昏暗和恐惧。
“啊!”
两个人来到他的房间,熟悉的装修,熟悉的窗帘。
以及该死的摄像头灯。
“周启言,我,我害怕。”
他的低下头吻她,将她带到床头,修长的手在手机上敲击,终于天花板旁的监控收了回去,还贴心的将窗帘拉好。
李书喻侧头看到这几幕后,意识到,她要被宰了!
起身想要逃掉,周启言的上半身光裸,鼓鼓的胸肌夹住她的脸。
埋,埋胸了?
还是周启言的!!!
她有点不好意思,但是情况危急,还要什幺脸面。
“看来书喻小姐精力很充沛,为了补偿伤心的小女孩,做点有意思的。”
周启言笑得放肆,声音魅惑,一张俊脸在她的肩膀上磨蹭。
“这个,那个,我们这样太快了,我不要。”
李书喻紧张得眼泪都收住了。
他却扯掉她的外套,“乖乖的,喻宝。”他吻住她的耳朵,向下探索。
都没意识到他喊了她什幺,身体在颤抖,头皮发麻,因为对接下来的事的恐惧。
“不行,你得听我的,这样,唔!”
周启言脱掉她的上衣和贴身衣物,“等不急了。”
挣脱不过他,她又开始哭,“你停下来,我没准备好。”
结果他舔完双圆,声音暗哑,喘息间,从床头拿出腕扣,锁住她的右手。
衣服褪得干净,他微微眯着眼,喉咙发紧,“你害怕什幺。”
李书喻脑子混乱,她的节操,“没经验,不是,我说,你一个老手占我便宜。这种事难道不是两个人,商量好才做吗?”
“还有你体检了吗,身体干净吗?”
周启言气笑了,他也算是个处男,“你脑子都在想什幺。”
“万一,你有艾滋,或者性病,我多惨。”
周启言大手狠狠揉她的双圆,“我没病,也没碰过别人,体检好得很。”
“链子,不要,你快点解了行不行。”
他暴力脱下裤子,李书喻不敢看,一副非礼勿视的样子。
“打个招呼。”
李书喻听到他的声音,怎幺办,“你等等,没有那个,不行。”
周启言不听她说话,自顾自的,打开床头柜的抽屉。
啪唧一戴。
李书喻抗拒他的亲密,他忍住,手指往下摸摸。
又吻住她的唇,另外一只手扣住她的左手,右手的链子摩挲出声音。
她的双腿紧闭,被迫打开后,一直踢他,哭着让他走开。
周启言喜欢拉大提琴,手指指腹粗糙,接近湿润,轻拢慢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的手仍在花园创作。
吻走她的泪水,采颉乳峰,从一个山头滑过,又攀上另一座山头,原本干枯的山头像是经历过了一场漫雨,山峰在雨中显得更提拔,甚至开出鲜红的花朵,花朵继续得到雨的滋润,有一个云朵拂过山头,软软的,轻盈的。
陌生的感觉刺激她的神经,毛孔都舒爽了,但是又畏惧他的剑,害怕劈死她,更害怕长出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