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姒乐在其中,用柔软而有力的舌尖,一次次顶弄,把容筝送上巅峰。
这还不够,她连他玉茎也吃。
“你这阳物,倒比雌穴更骚些,朕满口都是你的膻味儿。”
周姒含了两口,又去吻他,然后问:
“膻不膻?”
容筝浑身颤抖,说不出话。
周姒握住他玉茎玩了一会儿,精水从铃口泉涌而出。
“阳精又多又浓,许久没自渎了?”
周姒问得是不可告人的问题,容筝端庄拘谨,根本从未自渎过,偶尔蹭蹭床褥,已使他自觉淫浪。
“朕今日不肏你,等大婚那日。”
周姒爱怜地亲手为他清理下身:
“今夜你便宿在长乐宫,明日再送你回容家。”
容筝雌雄两处都初得极乐,身子快活,心情复杂,怔怔流泪。
周姒哄他:
“小娇娇,不哭了可好?朕有赏,你想要何物?”
周姒十分温柔体贴,不像个皇帝。
容筝心里柔软酸涩,没有人这般哄过他。
他竟有些埋怨:
“我,我今夜已教陛下…怎还有脸回家见父母兄姊!”
周姒对他的放肆也不发怒:
“美色惑人,是朕唐突,我派人去容府禀报,你便在宫中住下。”
她给容筝盖上锦被,抱着他道:
“往后你我帝后同心,我不会负你,十年如一日。”
天下百姓皆知,周姒不立后宫,登基至今只有凤后姜承一人。
容筝咬着手指不说话。
周姒恩威并施:
“你若不答应,我就再亲你一回。”
她说的是亲吻容筝私处。
容筝尚未与大将军之女和离,便被这般狎弄,名节已失,自然委屈,但周姒对他的威胁如此温柔。
他静静垂泪:
“陛下欺负我一个夫道人家!”
周姒只好用吻堵住他的泪。
这法子十分管用,吻着吻着容筝便不哭了,数日后,他甚至会用手怯怯环住周姒,闭眼吮她舌尖,食她津液。
他身娇体软,惹人怜爱,天生骚浪,只是未经调教,还不曾绽放。
“乖,晚些再亲,先用膳。”
周姒对容筝极其宠爱,往往任他亲吻,只舍不得他饿肚子时,才会制止他。
容筝嗫嚅:
“是、是陛下先亲我的!”
周姒道:
“你不哭,朕便不用亲你。”
容筝心儿微揪,周姒是何意?嫌他爱哭,烦了?
周姒道:
“今日送来的羊乳新鲜,喝些罢。”
她饮了羊乳,哺给容筝,她耐性体贴,容筝的心不揪了,又吮起周姒舌头。
“听话,莫急,容容要亲,有的是时候。”
周姒疼爱他身子时,唤他乖乖、亲亲或娇娇,下了床,便叫他容容,很是亲暱。
容筝粉颊染霞,他又不知不觉吻起周姒。
周姒也不嘲笑他,专心喂他吃食,什幺都先尝一口味道与冷热,才送到他嘴里。
但周姒也很忙碌,她对容筝道:
“朕派十个最好的护卫给你,你若想出宫散心,便让他们随行,去哪儿都可以,只是莫要离朕太远。”
周姒拨开他散落的发丝,道:
“离太远,朕会想你。”
容筝忍不住问侍候周姒的大宫女:
“陛下…从前也这般哄君后幺?”
大宫女是周姒身边的老人了,她笑道:
“奴婢从未见过。自容侍郎入宫后,方才得见。”
容筝脸红了一红,那宫女侍候周姒多年,对她脾性知之甚详,又道:
“陛下待容侍郎万千宠爱于一身,怕是前所未有。”
容筝在御花园漫步时,想着宫女说的话,魂不守舍,不慎跌落池塘。
周姒听闻,急急赶来,问太医:
“可风寒了?”
太医道:
“容侍郎年轻力壮,并无大碍。”
周姒让人退下,对容筝道:
“转过身去。”
容筝不明究理,服从圣旨,转身趴在床上,周姒在他臀上拍了两下,不轻不重。
她道:
“容容让朕担心了,朕打你屁股,作为惩戒,下回再不爱惜身子,便脱光了打。”
容筝脸蛋臊红了,他长到这幺大,没被打过屁股,何况周姒打得不像惩罚,倒像调情。
周姒把手伸进衣下,揉捏容筝臀肉,问:
“打得疼不疼?”
容筝被揉着敏感的臀尖,玉茎硬了,穴儿也湿了。
他别扭羞涩,不肯言语。
周姒揉着他臀,复到他身上。
“打两下便闹脾气了,嗯?娇气的小东西。”
她语气宠溺,容筝的玉茎因之颤动。
周姒轻轻吻他后颈,柔声道:
“朕不罚了,疼疼容容可好?”
她翻过他身子,手探向腿心。
“好硬,也好湿,容容爱被打屁股?”
容筝终于说话:
“我,我才不爱!”
周姒吻他鼻尖:
“小亲亲,你硬得不像样。”
她抚弄容筝玉茎与屄缝,容筝口里溢出呻吟,自打周姒第一回碰他后,尽管他不愿承认,这副身子却一日比一日骚浪,玉茎容易勃发挺立,雌穴亦是时常湿润燥热。
容筝撇头紧闭双眼,装作鸵鸟。
周姒在他耳畔低语:
“容容淫珠可是也肿了?我摸摸。”
容筝夹紧腿,不让周姒得逞。
周姒舔舐他耳贝,喑哑道:
“我的好容容,张开腿,让你的主君进去。”
容筝被她哄得松开了腿,周姒捏他乳尖,指腹逗弄他花蒂,使他哆嗦不止。
“好肥的小淫珠,真骚,我的容容…”
两人喘息越深,周姒按着容筝花蒂,教他喷了水,又道:
“朕帮容容舔舔。”
她捧着容筝翘臀,埋首下去,吮饮春液,软舌尽根而入,用舌头肏他淫穴,媚肉团团绞紧,容筝细声哭吟,身子丢了数次。
穴肉娇媚地抽动,缠住周姒舌根,像每次接吻,他总要吸吮周姒舌尖,吮个不休。
周姒喝了他许多春液,舌肉不知疲倦地肏他嫩穴,容筝柔弱地哭道:
“再不行了!周姒,妳放开我…呜呜…”
多次的高潮使他溃乱,浑身都酥得要散开。
“想狠狠肏我的娇娇,穴儿好骚,咬着朕不放。”
周姒擡起头,舔吻他玉茎,嘬他脆弱的铃口嫩肉。
“这鸡巴也骚得很。”
她把他整个私处,都用唇舌反复疼爱,直到容筝泄得一干二净。
“好敏感的身子,朕如何能离得了你。”
周姒吻他唇:
“想把你绑起来,日夜肏弄,做朕的禁脔。”
容筝打了个颤,周姒爱抚他,哄慰道:
“莫怕,朕只是说说罢了,不会真那般待你。你将是大周朝皇后,朕自会以宫廷礼仪,尊你爱你。”
容筝却不是怕,他想像被周姒绑着肏,日夜只能见她,为她俘虏,心里竟兴奋地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