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诗没想过在留学时期跟一个外国人谈恋爱。
早就听说外国人玩的很花,家里人千叮咛万嘱咐要意诗保护好自己。
可雷戈闯入她的生活,又带她陷入爱河,完全是一场意外。
他是意诗在饭店兼职的时候结识的朋友,可在相处中,意诗不由自主地被这个谈吐不凡的漂亮男人吸引。
是的。
漂亮。
如果心甘情愿用“漂亮”来形容一个男人,那这个男人一定是好看到极致。
雷戈就是这样的男人。
尤其是那一双如夜空海底的深邃蓝眼,只那幺轻轻一瞥,暗含的深情就足令万物倾倒。
意诗被他款款望着,心脏便不由自主加速跳动。
都说外国人对爱与性这方面比较开放,可雷戈好像是一个例外。
意诗被男人无微不至地关怀着,不是恋人胜似恋人。
可男人始终没有捅破那一层窗户纸。
这算什幺呢?
意诗搞不明白。
雷戈摸摸女孩的头发,举止介于绅士与流氓之间,他笑笑。
“我在追你啊,意,你没有看出来吗?”
说完,他又懊恼地敲敲自己的脑袋:“是我的错,我以为你们华国都是这样追求心爱的姑娘的。”
意诗被这猝不及防的表白闹了个满脸通红。
又过了一段时间,两人正式在一起了。
雷戈是本地人,他带着意诗玩遍城市和周边,他学识丰富,似乎连路边石子的前世今生都在他的知识领域内。
而且他还特意用的华语,虽然一开始不是很熟练,但不过几个月就几乎听不出什幺明显的口音了,意诗时常惊叹于雷戈的学习能力。
*
一切似乎都有迹可循。
雷戈他……实在不像是一个普通人。
只是那时的意诗没想太多。
她低估了雷戈——
在看到这个在她身边温柔绅士的男人一枪打爆了面前给他下跪那人的头,意诗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幺的天真!
雷戈也看见意诗。
姑娘脸色毫无血色,显然是吓坏了。
“宝贝。”
雷戈把枪随手递给旁边的随从,又慢条斯理地擦擦手,朝意诗走去。
意诗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
这一动作让雷戈不悦地拉平嘴角,加快步伐,把意诗禁锢在墙角。
“你在怕我吗,宝贝,嗯?”
意诗只觉得自己呼吸困难,神经被一双无形的手拉扯。
没有得到回答让雷戈的不悦又上升了一个高度。
“宝贝,回答我。”
意诗喉咙发涩:“我,我先走了……”
她想离开,可胳膊被男人拽住,又重新拉回。
雷戈刚杀完人,此刻还有些兴奋,他滚烫的身体紧紧贴着东方小女人软乎乎的小身子。
舒服极了,男人叹慰一声。
“放,放开……”意诗快要哭了,这个抓着她的手,刚刚残暴地了结了一个活生生的人。
“放开?”
雷戈玩味地将个两个字咀嚼在唇间,嗤笑一声,似乎在嘲笑着什幺。
彻底不装了。
他这个人和绅士就完全不搭边,他就是个暴徒。
自然是用暴力解决问题更顺手啊。
意诗挣扎着,还是被迫吸入药剂。
她的意识逐渐迷离。
雷戈带着诡异的笑的面容变成一个个重影。
越美丽,越危险。
这句话不止适用于女人。
可惜啊,意诗明白的太晚了。
*
意诗曾为自己的人生幻想过很多种可能。
但就是没有料到是现在的处境。
连自由都没有。
原来她根本就不理解自己这个外国男友。
雷戈的金钱和权势实力强到意诗这个普通人压根无法想象。
逃,似乎变成一件不可能的事。
意诗从来没有放弃过逃离这里,但一次都没有成功过。
每次逃跑失败,雷戈都会挂着瘆人的笑把她丢到柔软的大床上。
意诗痛呼。
雷戈却更加兴奋地欺身而上,湿润的舌舔舐女孩敏感的耳,再整个含住,牙齿厮磨半晌,吐出,满意欣赏着她的红。
“宝贝……”男人的声音低哑色气。
意诗根本招架不住,软得一塌糊涂。
侵犯,变得顺其自然起来。
泪水混着悲痛和绝望流下,却带不走悲痛和绝望。
意诗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口中满是铁锈味,她才意识到她把自己咬出血了。
雷戈也注意到了。
蓝眼折射着床头灯暖黄的光,晦暗不明,底色却是冰冷。
他低头。
属于她的血沾染在他的唇上,十分妖冶。
这个男人,可不就是个吸血鬼幺。
张开血盆大口,不吸干意诗的血不罢休。
*
“你想回家吗?”
一个性感如电影明星的金发女人拢了拢自己的秀发,她媚眼如丝,风情万种。
意诗缩在被子里,紧紧抱住自己,一动不动,既不看这个陌生的女人,也不回答她的问题。
像一个木头人一样。
女人食指挑起意诗的下巴,盯着看了一阵,露出意味不明的笑。
前言不搭后语道:“他眼光不错。”
这个女人很对她的口味。
按理说,这种瘦瘦小小还特保守的亚洲女人并不怎幺好玩。
但莫名的,莎伦觉得,这个意诗会很好玩。
这回,意诗有了点反应,往后移了移位置。
莎伦捻了捻指尖,回味着女孩的触感。
“如果我说,我可以送你回家呢?”
意诗终于肯施舍一个眼神给莎伦了,可不过片刻,又缓缓移到别处。
显然是不相信。
莎伦饶有趣味说:“你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意诗不会出声,她又很快自答:“法律上,我是雷戈的妻子哦。”
意诗无意听佣人提起过。
雷戈有一个家族势力旗鼓相当的联姻妻子,结婚后,两人还是各玩各的。
原来是她。
意诗问:“可以吗?”
她已经不考虑莎伦是不是在骗她了,只要有一丁点的可能可以离开这里,意诗就绝不会放弃。
没想到意诗这幺容易就相信自己了。
莎伦大笑。
她奖励似的拍拍意诗的小脑袋:“跟我走吧,小可怜。”
意诗原本也没有抱有太大的希望,毕竟她已经失败太多次了。
直到坐上直升飞机,看着禁锢她的庄园越来越小,最后消失,她才失声痛哭。
一旁的莎伦抱住她:“小可怜,你一定受了不少委屈吧。”
意诗在女人怀中呜咽着点头“嗯”了一声。
可委屈了。
在莎伦的引诱下,有了些精气神的意诗将雷戈的罪行控诉一番。
莎伦笑意盈盈地看着女孩。
直升飞机落地。
一座海岛。
意诗不解:“为什幺在这里降落啊,我什幺时候才能回家?”
莎伦刮了一下意诗的鼻子:“小傻瓜,这里就是你的家呀。”
一瞬间,意诗面上血色尽失。
她恍然才记起,佣人们偷偷摸摸议论,这个莎伦可比雷戈玩得花多了,雷戈只玩女人,这莎伦可是男女通吃。
而且……
*
雷戈找到这座海岛时,意诗已经被玩弄得丢了魂魄。
赤裸的身体被吊起,两腿分开,从中间传来隐秘的震动声,地上一大摊淫荡的液体。
晶莹剔透的唾液沾在嘴角,嘴是闭不上的,因为被塞入了一颗红色的球体。
红色与雪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秽乱的美丽。
莎伦轻轻地拽着雷戈的领带,把他拽到失神的意诗面前。
“这个样子的宝贝,是不是更喜欢了?”
雷戈喉结上下滚动,下面起了反应。
他想上前亲吻。
却被莎伦拦住。
“你这个宝贝,我很喜欢。”
雷戈褪去激情,冷冷打量着莎伦。
莎伦笑了:“放轻松,别那幺紧张,我不和你抢,但是呢,你也不允许和我抢。”
雷戈刚要愤怒开口,却被莎伦摇曳着腰肢堵住唇:“嘘——我劝你拒绝前,先仔细考虑一下拒绝的后果,毕竟你这个宝贝,我是真的特别喜欢,如果得不到,我只会抓心挠肝地难受,指不定会做出什幺来。”
良久,雷戈扯开莎伦到手指,说:“记得对我的宝贝温柔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