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坐在一边,有些犯难。吉婶同她讲,她的那里一定要足够湿润,才能将男人的肉茎插进去。否则非但难进入,还会弄伤她自己。
可…她自己…怎幺湿呢?
往下摸摸,仍旧滞涩。
女人咬着唇,想着画册子里是画了男人玩弄女子的胸和那里的,她试着隔着裹胸布揉了揉自己的胸,也没什幺感觉啊。
又去摸下面,也没什幺用啊。
被晾在一边的裴度半天才从被口交的汹涌快意中缓过神来。他散乱的视线交汇,默默的盯着女人背对着他,在自己的身上摸摸揉揉的。
男人再次挑了下眉,心里那个觉得荒唐的念头再度浮现——她不会真是第一次吧?
某人耐心又一次耗尽。她心想,不就是疼一些嘛,再疼还能疼过被刀剑所伤?她又不是没受过伤。
这样想着,重振雌风的女人再度翻身上男,直着身子跪在他肉棒上方,扶着他那东西,往自己的洞口处放。
龟头蹭开阴唇软肉,被认真的抵到穴口,女人深吸一口气,预备往下坐着试试。
感受到她那里的滞涩,裴度心惊,又见女人已经气势汹汹的坐下来了,那干涩紧致的穴口抵在他的龟头上,用力向下。
两人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嘶”的一声。
他两都痛。
女人擡眉望他一眼,继续去试第二回。
“诶!别瞎来!”,裴度赶忙出言阻止。
“你干涩成这样就想…也不怕弄伤自己。”
方才那一下的痛感在女人的预料之外,她更不知道男人也会痛。
她泄了气,有些可怜巴巴,“那怎幺办?”
这又是一个劝说她放弃的好机会,然而裴度开口却是:“你刺激刺激胸部和下面,弄湿些再说。”
更加憋屈的语气,“我试过了,没用。”
裴度吞咽一下,眼神飘忽看向别处,又舔下嘴唇,慢慢将视线挪回来,“你…你要不过来,让我试试?”
死马当活马医,“妥!”,女人顺从的靠过去,大咧咧将自己的胸往他脸边一挺。
女人的奶子离他的脸只有咫尺之隔,不仅他一偏头就能贴上去,更好似已经感受到了那里传递过来的蒸蒸热气。
裴度眨巴两下眼,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他默默将头往一边挪了些,缓缓转过头去看她,结巴道:“你、你,我的胳膊擡不起来,你自己擡起来放…放上去。”
“哦。”,女人乖乖照做,擡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上。裴度脸红如血,歪头看向一边,手动了动,在上面捏了两下。
“好大、好软。”,他不禁在心中感叹,隔着那样粗糙的布料都难掩那处的柔软,若是没了那层布料……
女人也控制不住的颤抖了下,第一次被男人摸胸,感觉果然与自己摸是不同的。
但总觉得…还差些什幺。
动作先于意识,裴度又揉了好几下,他觉得自己是疯了。
男人终于舍得将头偏回来,看着她说:“你把这圈布拿了。”
多狡猾呢,把他脱个精光,自己倒还留着一件。
女人吸下鼻子,默不作声的将最后一层遮羞布取了下来。
没了布料的裹束,那对大奶子跳脱出来,硕大浑圆的一对。
像他小时候养的两只小兔。
乳晕和乳头是小兔的小粉耳朵。
实在是诱人,让人挪不开眼。
裴度又想看又扭捏着不好意思看,他看似没话找话的问:“你生下来就是如此肤色吗?”
——
死男人 摆出这一副扭扭捏捏的样子给谁看吧(手动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