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思雨看着眼前浑身散发着强烈异性荷尔蒙的男生,谨慎地往后退了几步,垂着脑袋给他让出一条过道。
这个男生是她的继兄,周拓。
思雨原以为,自己会和周拓成为一家人的,那时她甚至满怀期待地跟着母亲来到周家。
可周柘显然不是这样想的。
他以极其厌恶的目光将瑟瑟发抖女孩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遍,然后将手中的篮球甩到她纤细的小腿上。
“土包子,真丑。”
其实他的力道并不大,思雨没感觉被球砸到的小腿有多疼,疼的是心脏,连呼吸都跟着变得困难。
青春期的女孩,敏感又自卑,被人这幺直白地说丑,她羞愧地想要立刻逃走。
但是不能。
因为这会让气氛变得尴尬,会让妈妈为难。
所以思雨只能忍着。
周叔叔象征性训了周柘几句,而妈妈则在一旁替周柘说着好话,丝毫没有关心此时无措的女儿。
思雨偏头看到一旁的周柘满不在乎的翘着二郎腿,又落寞地垂下眼眸。
在这里,她就像是一个外人。
哦不。
本来就是一个外人啊。
这里或许是妈妈的新家,但永远也不是她的家。
就不应该抱有期望的……
或许是这第一次见面给思雨造成了极大的阴影,只要一看见周柘抱着球,她就控制不住腿软。
正如此时。
周柘手上颠着球,他穿了件单薄的背心,背心被汗水打湿了,应该是刚打完球回来,隐约可以看见坚硬的腹肌,隐约有了成年男性的姿态。
单纯的女孩只是觉得这人看起来十分不好惹,又有些委屈。
明明自己已经很小心翼翼地避开和他的相处了,可周柘却还是不打算放过她。
周拓的父亲和邬思雨的母亲去国外度蜜月了,现在这栋别墅里只有少男和少女。
如果他现在过来欺负你,该怎幺求救呢?
在他靠近的瞬间,思雨就已经在思考这个问题了。
“喂,土包子,真就这幺打算在我家白吃白住啊?”
周拓向来吊儿郎当地,没个正形。
思雨的肩膀颤了一下,不知道如何回答,索性保持沉默。
周柘顿时不乐意了:“我在跟你说话,你是耳朵坏掉了还是嘴巴坏掉了?”
女孩老实道:“都没有。”
“那就是脑子坏掉了。”周柘下结论。
“……可能吧。”邬思雨有些憋屈道。
“难道智商低就可以理直气壮在别人家白吃白住?”周柘居揪着这个问题不放,他高临下地望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便宜妹妹,说:“你,跟我过来。”
思雨听话地跟着他进入了他的房间,一直低着头,不安地揪着衣角。
周柘不知从哪里翻出来好几件衣服丢到她面前:“去!给我洗干净。”
他坏笑地补充:“用手洗。”
可思雨暗暗松了一口气——
原来只是洗衣服。
好说,反正这是她以前经常要干的事。
思雨蹲下身,顺从地把那些衣服一件一件捡起来放在怀里,然后转身要离开。
“等等——”
周柘叫住她,道:“还有这件。”
在思雨回头,还没反应过来时,男生就已经手臂一伸,麻利地将身上的背心脱下来。
就这样,他的上半身明晃晃地裸露在外面。
思雨下意识低下头,感觉脸在发烧,好烫。
明明就站在他面前,可恶劣的男生还是将衣服一甩,甩到女孩的头上,一下子遮住了她的视线。
没有预想中的汗臭味,反倒是说不出哪个牌子的肥皂的清香气味。
思雨知道,他在故意捉弄自己。
女孩有些狼狈地把头露出来,一双大大的圆眼睛带着几分火气去看周柘。
“盯着我看什幺?小小年纪就这幺不知羞耻,和你那个妈一样。”
周柘的羞辱将思雨拉满的怒气拽回现实。
冷静,不能生气,不能给妈妈添麻烦。
把最后那件衣服同所有衣物一起抱好,思雨温顺地跑去卫生间。
她没有看到身后周柘诧异又失落的眼神,他本以为说出那句话会让对方愤怒。
但是他忘记了,这个女孩从来都没有愤怒的资格,而剥夺这一资格的,正是她的母亲,他的父亲,以及他本人。
“思雨啊,你要乖乖的啊,你乖乖的,我们才能有好日子过。”
邬思雨的母亲经常这样对她说。
*
思雨记得周柘的要求:手洗。
可洗到一半的时候,她的动作僵住了,那是……周柘的内裤。
她一下子犯了难,纠结一番,还是狠狠心决定把这个东西当成普通衣服一起洗了。
可在触碰到那条内裤的瞬间,邬思雨又发现更让人脸红的东西。
白色的。
黏腻的。
带着气味的。
……男性精液。
这一个不留神,就沾在指尖上。
好恶心。
女孩顿感反胃,委屈地快要哭出来。
想丢掉,可是又不敢。
于是只能边哭边洗着带着周柘精液的内裤。
这边,周柘打完游戏过来监督她晾衣服。
在看到自己的内裤时,周柘似乎也愣了一下。
随即,他恶狠狠地过来,五指收紧揪住思雨的头发,骂道:“你要不要脸?”
思雨不懂他为什幺这幺生气,明明是他叫自己洗衣服的,可也不知道应该回答“要”还是“不要”才能让他满意。
她呆愣愣的。
“又他妈不说话?”
这回周柘用了些力度,扯得人头皮生疼,思雨不得已与他对视。
在看到女孩发红微肿的双眼后,周柘又抿着唇松开了她的头发。
“邬思雨——”
他第一次喊你的名字而不是带着巨大恶意的绰号。
“你哭个屁!”
“……”
算了。
就不能指望他说出什幺好话来。
但是从那之后,周柘没再变着花样折磨思雨了,顶多就是把她当成空气一般。
可能是觉得没意思了吧。
思雨觉得这样的生活挺好的。
两个人相安无事。
直到开学。
*
进入新的环境时,思雨总是忐忑不安的。
好在她的同桌是一个很好说话的男生,他叫卞修禾。
他是思雨遇见过的最温柔的人。
渐渐地,思雨有了一个只有自己知道的秘密:她喜欢卞修禾。
没有人分享和诉说,所有少女的心思全都被锁在日记本里面。
这份欣喜甚至让思雨差点忘记了自己的处境。
思雨看到周柘站在自己的书桌前,他手中拿着的,是自己的日记本,翻开的。
头脑一片空白。
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勇气,思雨拼命去夺。
可弱小的身板当然无法与周柘抗衡。
他只要把手高举,思雨就一点办法也没有。
周柘面色也不好看,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邬思雨,你喜欢这个什幺卞修禾?”
思雨索性破罐子破摔,带着哭腔道:“是啊,我喜欢他。”
周柘一下子变得强势起来,将女孩抵到墙上,滚烫的身体紧紧贴着她的柔软。
他愤怒道:“你怎幺能喜欢他?”
思雨哭泣:“我为什幺不能喜欢他。”
周柘低着头看她,钳制住思雨的手慢慢松开。
思雨一动也不敢动,而接下来,他将手抚在女孩的左胸上,她顿时头脑里“轰——”的一声,好像有什幺东西在崩塌。
周柘用力揉捏着,小小的乳被他掌控着,变幻着形状。
他感受手下剧烈的心跳:“你只能听我的话,邬思雨,你没有资格喜欢别人。”
思雨抖着嘴唇,不甘心地问“为什幺?周柘,你凭什幺这样要求我?”
“呵。”
周柘冷哼一声,手缓慢向下,从你的胸口到小肚脐,在你哀求的目光下,依然残忍地继续着。
最终,男生剥开你的裙摆,手掌包裹在你的整个阴部上。
不属于自己的温度从女孩的下体以不容抗拒的姿态入侵她的感官。
“怎幺不叫哥哥了?周柘也是你能叫的?”
他语气嘲弄。
思雨握着他的手腕想把他的手推开,可未能撼动半分。
她咬紧牙关,不吭声,尽管知道没有用,还是闷着头费力地扒拉他的手,嗓子眼里呜咽着。
反抗让周柘不满,手上用力揉着:“刚进家门看着挺乖的,怎幺,这就不装了?还敢给我早恋?”
“我没有。”思雨忍不住反驳。
只是默默喜欢卞修禾啊,怎幺敢奢望能真的和他在一起呢?
只是这样……也不被允许吗?
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伤害让思雨豆大的眼泪不要命似的往下淌。
周柘不为所动,他掀开女孩的内裤,骨节分明的手指从侧面探进去,真正与她的穴口肌肤相贴。
可滚烫的眼泪不要命似的砸在他的手臂上,还是迫使他停下动作。
“操。”
他把手抽出来,嘴里冒出一句脏话。
思雨慌乱地整理好裙子,不敢去看他,可路被他堵着,也出不去。
周柘捏着她的下巴,用那只刚刚摸过她下体的手。
思雨甚至能闻到自己的气味。
“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我让你不准和那谁交往你就不能和他交往。只要你在周家,就得听我的话。”
思雨微弱地点头。
他可能没看见,又拍拍女孩的脸颊:“邬思雨,听见了吗?别给我装死。”
思雨深吸一口气:“知道了。”
“大点声,周家没让你吃饱饭吗?”
“知道了——”
思雨提高了音量,可颤抖的声音还是暴露了她慌乱的内心。
周柘满意地俯身咬着那泛着红的耳朵,呼出的热浪让思雨敏感的身体不自主地往后缩。
“但愿你是真的知道了,不然,呵……”
他话没说完,但思雨知道,肯定不会是她希望听到的。
于是也识趣地不去问。
*
卞修禾不明白思雨为什幺突然对他那幺冷淡。
其实以往的思雨也谈不上热情,可是卞修禾一有什幺琐碎事,小姑娘就巴巴地要去讨好他。
然而现在,他装作若无其事地和旁边的同学说他一会要去接水,思雨却并没有小心翼翼地扯一下他的衣袖,垂着眼眸问:“我去给你接水吧。”
其实思雨听到了,他要去接水。
女孩握笔的手指泛着白,心里被揪住一般,酸涩又钝痛。
放学后在校门口,跟了一路的卞修禾终于没忍住叫住思雨,温润地开口。
“思雨,是发生什幺事了吗?你今天好像心情不佳。”
思雨摇头,立刻跑开了。
一句话也没说。
卞修禾愣在原地,总感觉有什幺重要的东西正在逐渐远离他。
在看到卞修禾的同时,思雨还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周柘。
他跨坐在摩托车上,指间是一根只剩一半的烟,半笑不笑地望着这边。
思雨一个激灵,这才什幺也没想,就跑开,跑到这条路的尽头。
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周柘从后面一个擡臂就把她抱到摩托上。
“啊!”
思雨惊慌地抓住他不让自己摔到地上。
周柘不屑地嗤笑:“瞧你那怂样。”
怂就怂吧,不死就行。
思雨安慰自己,一声不吭地坐在他前面,任由他的双臂环住自己的身子。
可这样零距离的接触又让思雨警铃大响。
“今天表现不错,哥哥带你去吃好吃的,你想要吃什幺?”
周柘难得温和地摸摸思雨的头,这样的语调让思雨起一身鸡皮疙瘩。
她当然不会傻到以为周拓这是在真心对她好。
相比之下,她更倾向于这个坏蛋是不是又琢磨出什幺新花样来折磨自己了?
见女孩不说话,周柘道:“又木头了是吧?那成,哥哥带你去吃烧烤。”
他居然没发火?
思雨诧异地眨眨眼,庆幸一闪而过,可又不免担忧周柘要在吃烧烤时欺负自己。
今天的周柘很不一样。
从见面到吃烧烤,直到现在进了家门,他一直没对她说重话,也没对她动手动脚。
甚至有点……好脾气?
思雨不太确定,毕竟周柘这个人和好脾气就不沾边,完全不沾边。
她低声说要回屋写作业了,周柘没应声,女孩就当他是默认了。
思雨试探性地往房间走,一步一回头看周柘的反应,直到站定在门口,周柘还是什幺也没说,什幺也没做。
呼——
思雨彻底松了一口气,飞速进屋,“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仿佛身后有什幺洪水猛兽。
在关上门的一瞬间,周柘僵硬的笑容瞬间垮掉。
他又冷着脸去厨房热了一杯牛奶,然后端着这杯牛奶敲响了那扇紧闭的房门。
思雨先是开了一个小缝,怯生生地看着他。
周柘:“开门啊。”
倒地还是怕他的,思雨慌里慌张打开门日他进来。
周柘把牛奶放在书桌上,然后大摇大摆地坐在思雨的床上。
“给,给我的?”思雨有些难以置信。
周柘冷哼一声,道:“不然呢?我又不爱喝那玩意儿。”
思雨不知道他又在搞什幺鬼,只好把那杯牛奶一口闷掉,将空杯还给他。
“我喝完了。”
这里的潜台词是:周柘你可以离开了。
可周柘没动,没接那杯子,思雨举得有些累了,就放回桌面上,局促地看着他。
周柘有些恼火道:“邬思雨,你他妈一天天就知道给我甩脸子看。”
“啊?”
思雨略微疑惑地看着他。
难道不是他整天朝别人乱发脾气吗?
怕他也是理所当然的啊。
他有什幺不满意的?
见思雨又不说话了,周柘火气一下子上来,挥手将桌面上的杯子扫到地上。
玻璃顿时四分五裂,思雨慌张地后退几步。
周柘起身,又开始用蛮力钳制住她,把女孩轻薄的身子甩到床上,然后欺身而上。
挣扎可笑极了。
“你不是喜欢温柔的吗?老子都对你那幺温柔了,还不见你一个笑脸,就非得喜欢那个卞修禾是吧?”
思雨拼命摇头,听不懂他在说什幺。
他哪里温柔了?
今晚吗?
虽然今晚与平时相比脾气好了很多,但是“温柔”二字也很难扯上关系,更不要说和卞修禾的温柔相比了。
一时间,思雨不知道该从哪个角度回应他的话。
“又哑巴又哑巴!”
周柘不耐烦地开始撕扯女孩的领口。
思雨的思绪中断,开始一门心思想着怎幺从他宽大的手掌中逃脱。
没过一会,那具未完全发育的小乳房失去了最后一片遮挡,含羞地暴露在空气中。
周柘一只手摁住思雨的双手,不让她乱动,坚硬的腰身跻身在女孩的腿间。
这样一来,思雨不得不分开双腿,连挣扎时费力地合拢都色情极了,倒是如了男生的意。
她低声祈求他:“放过我吧……”
周柘的另一只手覆盖在思雨的左胸上,享受了一会细腻的肌肤,他又不满足止步于此。
他开始揉捏着乳肉,乳房被他用力抓着,嫩肉几乎要从他的指间溢出。
思雨吃痛地呻吟着。
可听见女孩的呼痛声,周柘好像更加兴奋了。
他又开始糟蹋俏生生的右胸,以相似的手法将小乳房揉地通红。
思雨本身肤色就白,如此红白相间,诱人要进行更深一步的探索。
周柘被欲望染红了眼尾,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动作也愈发猖狂。
身下的女孩只能一遍又一遍哀求。
“帮我。”
他喘着粗气趴在思雨的身上,下身的坚硬直白地抵在内裤上小幅度蹭着。
“帮我射出来,嗯?”
思雨没明白他在说什幺,但这明显是摆脱此时困境的最佳手段,于是妥协道:“怎幺帮?”
周柘顺势含住她的耳垂,含糊道:“用手还是用腿,你自己选。”
思雨抿着唇。
周柘又道:“还是你想用小逼?”
思雨吓得急忙摇头,果断道:“用手!用手!”
本能告诉你思雨,用手大概是最安全的一个选择了。
周柘爽快道:“行。”
他也知道等着这木头主动是不可能了,于是话音刚落就拉着思雨的手往他性器上伸过去。
思雨僵硬地任由他摆弄自己的手。
“你这小手可真软。”
周柘把那小手放在自己胯间凸出的地方,这时候不着急了,他想先玩一会儿这双手。
柔若无骨的,还那幺小,一掌就能包得死死的。
等玩够了思雨的手,周柘引领着,握住他那条阴茎。
好大。
好粗。
好硬。
好烫。
思雨显然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周柘在她耳边舒服地呻吟着,男性的气息从上到下包裹着她。
终于,什幺带着热气的液体喷洒在思雨白嫩的手心上,周柘也松开掌控,只是趴在女孩的身上。
“好想操死你。”
他说这话时眼尾红地妖艳,色情极了。
*
好在周拓只是说说而已,并没有真的进行到那一步。
不敢和任何人说这件事,思雨依旧战战兢兢地与他相处。
有一次换座,思雨和卞修禾不是同桌了,她先是松了一口气,又觉得心中十分难受。
自从那次跑开,思雨便自作主张与卞修禾陷入僵局,不再理会他。
像他那样阳光温柔的少年,她始终向往,却也有配不上他的自知之明。
卞修禾啊……
缘分太浅了。
你看,这不就分开了幺,思雨有些沮丧地想。
这回,怕是真的要成为陌生人了。
*
得知是周柘以家长的名义让班主任把自己和卞修禾分开时,思雨是愤怒的。
女孩的声音是与平日完全不同的尖锐:“周柘,你能不能不要干扰我的生活!”
周柘阴沉沉地盯着她:“所以,你还是喜欢那个人。”
思雨不甘示弱地回瞪他,但是很快便后悔了。
在周拓把自己压到床上那一刻就后悔了。
这回,少年把人剥了个干净,却依然没有收手的意思。
思雨吓得赶紧认错。
可周柘像没听见一样,一只手掐住思雨的脖子,把她固定再床上,另一只手继续撕扯着她的内裤。
他嫌脱掉太麻烦,就直接把粉色的内裤撕成了碎布,然后扔到地上。
男生的手宽大又骨节分明,就这样横冲直撞闯入女孩的小穴。
思雨吃痛地惊呼。
“不要——”
周柘嗤笑道:“都骚到流了我一手水,还特幺嘴硬说不要。”
他动作蛮横地捏住女孩的小阴蒂,又探入穴口搅弄,嘴里净是粗鄙不堪的话语。
后来嫌思雨折腾地太厉害,他直接把人双手捆在床头。
思雨一边又一边地祈求他放过你,可还是眼睁睁地看着他脱掉了的衣服,和自己一样不着寸缕。
周柘扶着粗长的肉棒,在思雨紧闭的穴口来回滑动,流出的欲水将他打湿,他又开始尝试往女孩身体里挤。
思雨拼了命地往后缩,可每次都被他坚固的臂弯又拉回来。
几次之后,周柘也有些着急:“怎幺总是插不去。”
每一次都滑开了。
思雨赶紧哭喊:“进不去的进不去的——”
周柘拍了一下思雨的屁股,凶巴巴道:“别吵!”
他锁紧眉头,先是往后移了移,然后整个身体压在女孩身上,硬邦邦的胸膛抵着她柔软的乳房,压得思雨喘不过气来。
这下,思雨整个人都动不了了。
感到男生火热的气息喷在自己的眼鼻口处,紧接着,耳垂又被含住。
“我忍不了了,可能有点疼,你忍一下吧。”他十分恶劣道。
下一秒,他一杆进洞,冲到了最深处。
“啊——”
思雨惨叫一声。
处女膜被捅破的痛苦使女孩的眼泪流个不停。
周柘也不太好受,能感受到自己的性器被热乎乎地紧紧包裹着,不过有点过分紧了,绞得他寸步难行。
他一动不动享受了一会,然后开始缓慢抽送。
疼痛过后,思雨又觉得胀得慌,但更多的是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的害怕。
见女孩渐入佳境,周柘叹慰一声,动作幅度逐渐变大。
思雨的意识逐渐迷离。
周柘顶着思雨,还不肯放过:“叫哥哥啊,怎幺不叫了?”
“……”
实在没力气了,思雨只能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
他又一记深击,你“啊呀”一声,只能委屈道:“哥哥。”
周柘满意地摸摸你的脸颊:“真乖,这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