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买什幺?

四目相对,伴着车窗折射进来的明灭灯光,暗流涌动。

今晚合该有一吻,文西甚至有种要闭眼睛的冲动。

廖行只是看,迟迟不动,只是气息侵入,风花雪月不等人,文西压身上前,廖行却没动,只是看她看的越来越深,此一刻,文西真有种献吻的冲动。

却被车窗嘟嘟两声敲醒,代驾已到。

满室旖旎被打断,文西却已不气恼,代驾上车,文西就得体退回自己的位置,廖行也扭过头,此一刻倒真像一对好同事。

还剩情绪来寒暄,公司里的事文西翻来覆去说了好久,说到自己都口干舌燥,她本不是多话的人,但是这样特别的夜晚,到底还是乱了。

廖行还是一如既往的话少,车掠过北京夜晚街道,浮光掠影之间,耳边还有女人娇嗲的谈笑声,廖行忽然的想抽支烟,却又忍住。

先送文西,车停在自己家楼下,文西又有冲动讲俗套台词,例如要不要上楼坐坐,半天又咽下,她心里有准则,男女动情动人处,只在那一刹那,电光火石若错过,就只能心甘情愿再等,否则就不是最佳赏味期。

走的时候她恋恋不舍看了一眼,廖行也不是没动作,他侧头看她,等她说话,半点不催。

想来想去,等来等去,等到文西一句晚安。

他便也彬彬有礼点头回应,“晚安。”

车再度发动,廖行独自坐在后面,不自觉笑了一下。

——

再见就是次日的航班上,文西也不是委屈自己身体的人,两张公务舱定的倒是不手软。

廖行不知昨晚做了什幺,上了飞机就开始睡。

落到新加坡正是下午,合作方约在明天,两人放好行李之后,文西就拽着廖行去街上闲逛,他们都不是第一次来新加坡,转来转去,还是转到晚上,就往克拉码头走。

作为外地游客,文西心安理得去这些热闹景点。沿河岸坐,清一色餐馆,她居心不良的拉廖行喝酒,她心里明白,大家都是酒色名利场打过滚的人,几杯鸡尾酒喝不醉。

但是异国他乡,一杯酒还是催发了很多情绪。廖行喝酒之后,彬彬有礼的风度就退下,转而换上极具进攻性的一面,姿态也慵懒许多,他难得有心情探究她,“你喜欢喝威士忌酸?总是看你喝这个。”

文西微微眯起眼睛,“还好吧,不喜欢太苦的酒,我猜你比较喜欢纯饮威士忌?”文西指了指他的杯子示意。

廖行就顺着她手指的方向去看,杯中酒所剩无几,廖行却否认,“相比起来,可能更喜欢喝龙舌兰。”

喝了酒的文西,主打一个口无遮拦,那和朋友插科打诨的话脱口而出,“为啥?喝前的步骤更有装逼的感觉吗?”

廖行习惯了她时不时脱线,现在已经很少被她噎到了,听这话也只是包容笑笑,“差不多,之前感觉喝龙舌兰这种,就…更有仪式感?打工之后,就没心情搞这些。威士忌,”他举杯,“喝的更快一点。”

文西喝的有点坐不住,曼妙躯体像猫一样柔软弯曲放置,醉眼朦胧的看他,“你讲这种话?你这也妄想加入我们无产阶级队伍?都是打工,你现在已经是打工皇帝,成了该死的资本家…”

她胡言乱语的廖行头疼,廖行知晓她已经醉了,把她从座位半扶半抱的拎起来,还不无怨念的说,“做人leader好多年,头一回要照顾醉鬼下属。”

文西不知道,自己此刻身段多诱人,倚在怀里软绵绵,可惜醉鬼一个,恐怕她也没气力再搞引诱。

奈何贼心不死,路过便利店,刚乖巧了一点的文西又闹腾着买东西,廖行拗不过,只能陪她进去。

明晃晃灯光一照,文西看清形势,明目张胆倒在他怀里,又趁机捏了捏他的肌肉,倒是快乐的很。

廖行越发无奈了,倒不开手阻拦她,只好耐下性子问,“你要买什幺?”

——

下章或者大下章开始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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