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要…”
御书房内,一名妙龄少女正趴在书桌上,她的上半身紧紧贴着桌面,还穿着薄纱玫红齐胸襦裙,只是肩膀上的衣物被玩弄的有些散乱,香肩微露,原本的发型也因为活动而凌乱了许多。
少女的眼眸含春,脸蛋红扑扑的,额头和挺翘的鼻尖上亮晶晶的,香汗淋漓。
下半身的裙子里空空荡荡,裙子被掀起,两腿被迫分开,小小的菊穴和粉红的屄洞就大张旗鼓地对着站着的人。
站着的人穿的儒雅端正,下了早朝,就换上了便服。
看着这张正气凛然的俊朗面孔,谁也想不到这样的皇帝居然会豢养性宠。
大夏王朝的文武百官私下里都说现任君主是周武王再生,此等贤君,难得一遇,励精图治,从不贪恋女色,自登基以来,后宫还不曾选秀。
被诩为禁欲君子的人,现在手里拿着小号的上好的狼毫做的毛笔往粉洞里蘸水。
“今日,你若是流不够用来磨墨的水,孤今日的奏折该怎幺办?”皇甫彦故作为难状,好似婢女真的耽误了什幺重要的事情。
少女名叫香兰。
她原本是官家小姐,只是父亲后来犯了错,家里被抄光,女眷都被贬入奴籍,在宫里当差。她入宫的第一日,便不小心冲撞了圣驾,原以为会受刑,却不曾想直接被皇上带在了身边。
她只知道贴身女官平日干的都是些端水磨墨的活,却不曾想到了她身上,打扫除尘的活是不用干,可皇帝批完了奏折,是要以玩弄她为乐。
君王把毛笔的软毛部分放在香兰的屄口里泡湿,然后再去蘸朱墨,用笔尖在她的大腿根部作画。
画的是红梅,当狼毫在她的肌肤上滑动游走,酥酥麻麻的痒意便从尾椎骨升起,她忍不住双腿夹住狼毫,却被男人一巴掌呼在白臀上,顿时起了个红印子。
“孤允许你乱动了吗?”
“没…没…没有…”香兰忍不住颤动了玉臀,瑟缩着回答了皇甫彦的质问。
“那你为何要动?嗯?孤的话你听进去了吗?”
“我…奴婢求皇上…责罚…”
香兰下意识地回答却害怕起来,毕竟这个道貌岸然的皇帝可是会折磨地紧她。
“那你说,孤该怎幺罚你?”
香兰撅着玉臀,花穴里还吞吐吸咬着狼毫鼻头,她看不见自己的下体在皇甫彦面前是个什幺淫乱模样,但是穴口粗糙的毫毛触感确实真真切切地擦在她的肉壁上。
平日里该用来做正事读书写字的东西,如今却放在一个这样的地方,香兰臊得脸红,却还要说如何惩罚自己。
皇甫彦看着那艳红的细缝居然自己夹住了毛笔,后面的紫竹笔杆直直地从花穴里冒出,直觉香艳昳丽。
香兰怕得眼泪殷殷地溢出,却答不上来自己该怎幺罚?肩膀一抽一抽的,后面的狼毫毛笔也跟着颤栗。
“哭什幺?孤何曾让你太过难受?莫非你对孤不满?”
“奴婢…不敢…”
抽噎的话语断断续续,屁股也哭得染上了绯红色。
皇甫彦生气于她的哭声,简直是扫兴,尽管美人流泪像是梨花带雨,但是也会降低兴奋感。
他一个狠劲,拿起蓝皮的经书抽在了她的臀上。
“呜啊!不要打啊…皇上…皇上…饶过奴婢啊……啊!啊!啊啊啊——”
“给我叫的再大声些,孤又不是没给你吃饭!”
他扇得更起劲了。